(有打赏破个处的吗?)打人的男子方面大耳,身背九个布袋,左缝右补的,衬托起来花花绿绿,却是个乞丐。
白发男子正yu逃跑,又被乞丐用棒点到痛穴,顿时哀叫一声,缩成一团。
丁一脚步一顿,下刻双眼发亮,却是见得乞丐男子头挺一条横扛,上面三个明晃晃的‘应战者’翠绿yu滴,定睛看得男子右手只有四指,想是那名传江湖的“九指神丐”。
好了,既然他是,那么那些五绝一个都跑不了!
丁一猜的不错,这个面貌不大,衣衫洗得干干净净的乞丐正是武林中享誉一方的洪帮主,因排行老七,也有人称其为洪七公。
这洪七公听得帮下传言山塘小城有yin贼掳人,行迹十分猖狂,这恰逢在此短留,亲眼见得白发人当街行凶,气的他一路追赶,本还道是个白发老翁,心中好奇又好笑,可这阻挡下来,竟是个壮年的无耻之徒!
一番好打,方知对方是听信采yin补阳的江湖人物,好脾气的洪七公如何受得此事,加上闻听帮中人传言此贼毁了数十个女子,当棒一顿抽打,这打着打着,突然听得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顿时停手不动。
洪七公皱了皱眉,只见来人独臂,衣袖猎猎长发飘飘,只是这近地身来,呼吸悠长心跳时有时无,心中猛然一紧,竟是个生平未见的绝世高手。
突然,他眼角发现对方瞧向自己目光炙热,似是十分有兴趣,更加jing惕不安。
“你是谁?”
洪七公打破僵局,身形戒备,显然十分在意丁一。
丁一不答话,看了眼地上正在眼骨子乱转的白发人,道:“先把这yin贼处理再说。”
白发人闻听大惊,身子颤颤抖抖,连忙跪地捣头,向着洪七公哀求道:“洪帮主饶命,在下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梁子翁以后再也不干这事,如有违背誓言,叫我来世化作猪狗,生来不得好死!”
这誓言说的较重,不过,洪七公脸se依然不善,地上的梁子翁慌忙答道:“洪帮主,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虽然掳了几个女子,却无一人身死,本xing不是大恶,只是因为听信恶人谗言,这才闯下大祸,请两位行行好,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我回去一定把那些造谣者杀了!”
洪七公踌躇许久,终于决定放他一命,是以哼声道:“我叫花子不杀穷凶极恶之人,你是与不是,我回去查查就知,如真发现你说的有假,我叫花子就是东西不吃,也一定要回来取你人头,这女子你且送回去,省的我叫花子跑一趟。”
梁子翁神se大喜,连忙答是,就着脚下就是几个大磕,刚转身准备抱着身边的女子离去。
“慢着!”
洪七公突然说道,见得对方脸se大变,厉声道:“你如这样走了可不是便宜你了,终究是坏了那些女子名声,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完,不等梁子翁有所动作,棒尖在对方身上一点,下刻右手闪动,片刻功夫竟生生的把对方白发白须拔了个干净。
这扯发带血,洪七公半分没有留手,痛的梁子翁惨叫连连,抱着脑袋呼痛。
洪七公冷笑一声,甩掉手上的毛发道:“叫你好长个记xing,下次要还知你掳了一人,我就一根一根的拔光你全身毛发,再慢慢的扭断你脖子,叫你知道我叫花子的能力。”
梁子翁连忙答是,这头皮上的疼痛,哪敢对洪七公半份怨言,简直是畏惧入骨,洪七公那摇晃的血手看得他的心儿都提了起来,他是知道丐帮的打探能力,更是知道红帮主的本事脾气,今天这能逃的大命,已是天大的幸运,心中只是怨恨几个进言的徒子徒孙,决定回去也得让他们好好受受此刑!
狗屁采yin补阳,狗屁不老成仙,简直是胡扯!
洪七公踢了正在怨言徒子徒孙的梁子翁一脚,这力道不小,顿时把对方滚了个葫芦。
见得身子能动,梁子翁半点不敢怨言,慌忙抱起地上的女子,赤溜溜的向着来路回去,一路飞奔。
一口气连跑了数百丈,见得洪七公没有追来,顿时把女子往地上一放,慌忙在腰间掏出大堆的瓷瓶,哎呀哎呀的挑出一个红红的瓶子,嘴角咬开盖子就是往光秃秃的头顶一撒,再慌忙的摸出一个药丸往肚子一咽,顿时喘口大气,显是痛苦减轻。
“晦气!”
梁子翁嘴里大骂,直yu恨不得一脚踢死身边的女子,可一想到洪七公那双手,顿时一个激灵。
说来他梁子翁真不是好se之人,只是练武喜欢偷懒,闻得‘采yin补阳’的方子,这才当了半月yin贼,可这十几个女子下来,腰也酸了,腿也疼了,可内力半点没有涨进,现在好了,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几个畜生!”
想到自己最爱的白发都给扒光,梁子翁就是破口大骂,右手捏着药瓶顿时碎裂,清香的药剂撒了一地。
突然一阵打斗声从身后突兀传来,梁子翁顿时猜想定是断臂人与洪帮主斗了起来,思虑了会终于耐不住心中好奇,缓缓的走步回去,心中对断臂人转了千百个思想。
如果可以,他梁子翁一定要狠狠的,不过下刻他就庆幸了,身子也像陷入冰窖中一样,浑身冷飕飕的!
在他远方数十米之处,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掌风鼓鼓,内力噼哩啪啦,梁子翁的眼睛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