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刚接过来还没等放下你就把我拉这儿来了。”
“呦,是吗?人家还以为你是特别怀念什么呢。”
陈煦瞥了撇嘴,“梦瑶,咱正常说话好不?你这阴阳怪气的我听着心里发毛。”
“是吗?”梦瑶冷笑道,“人家当然没有小师妹温婉可人了,男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人家什么都给了你,你却喜新厌旧,我的心好痛啊。”
“好梦瑶,咱可有点过了啊,女孩儿家心胸狭窄可以原谅,但狭窄的你这程度就有些令人发指了。”
“你…你还是嫌弃我了。”
梦瑶眼泪似乎随叫随到一般立马滚了下来,陈煦坐在床边,他抱住梦瑶的腰,“我哪有,你这思维别这么跳跃好不?”
“你就有、就有……”梦瑶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就有”,陈煦争不过他,于是开口求饶,并信誓旦旦的保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这可是你说的,你得发誓。”
发誓?陈煦想不明白女人怎么竟痴迷于这种虚无缥缈的海誓山盟,相比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之类极富浪漫主义色彩的陈词滥调,他更喜欢将生米煮成熟饭,想着这些,他伸手去解梦瑶的腰带。
“你要发誓以后不许跟冯清说话…你不许解我腰带…坏蛋……”
梦瑶说这话已经晚了,燕国没有现代社会冬季流行的紧身线裤、毛裤这类冬装,梦瑶穿着棉裤,棉裤宽松,待他解开梦瑶腰带,棉裤就滑落到脚踝,然后…然后梦瑶就光了屁股。梦瑶挣扎着想要穿衣,陈煦抱着她顺势躺倒了床上。
“哎呀!”
陈煦叫疼,梦瑶误以为碰到了陈煦的伤口,慌忙之中顾不上衣服,她半跪在床边替陈煦检查伤口,就在这当口,房门被人推开,凌月华不能置信的着两人。
“你…你们…也太……”
梦瑶捂着脸不敢见人,陈煦尴尬的挠头道:“大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凌月华迅速转身,“砰”的一声,她摔上了房门。
“月华姐,怎么了?”冯清在门外叫门。
“没什么,清儿,你待会再进来。”……
陈煦手忙脚乱的帮梦瑶穿衣,梦瑶越想越恨,她张口咬住了陈煦的脖子上。
“疼,梦瑶饶命啊。”
两人收拾妥当,凌月华把陈煦赶出门外,她只是瞪着梦瑶不说话。
梦瑶心虚,她小声叫了一声“月华姐”。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们开春就要成亲了,这点时间就等不了?”
“不…不是的,”梦瑶脸蛋儿通红,她连连摆手,心里却知道自己越来越没有抗拒力,如果不是因为上次不方便,两人恐怕就真的成就了好事。
“你想过没有,如果让你爹爹知道,他能轻饶了你?”凌月华点着梦瑶的额头,“你还做什么‘打不疼’,我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梦瑶实话实说,“月华姐,女孩儿成亲之后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做那些事情?”
所谓“那些事情”,梦瑶虽听陈煦说过,但远没有电脑画面来的有冲击力,梦瑶当真好奇;凌月华脸蛋儿臊的通红,“你作死啊,这种事儿也能问!”……
天气寒冷,不利于伤口愈合,直到小年那天,陈煦伤口总算无碍了。
陈煦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以德报怨的事儿离他有十万八千里,心里正嘀咕着怎么跟青檀掰扯掰扯,青檀却自己送上门来。
“青檀仙子,咱们出去走走可好?”
“我正有事要问你。”
两人离开宁国公府,很有默契的沿着当日你追我赶的路线走着,陈煦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不会还想再杀我一次吧?”
青檀瞪了陈煦一眼,她顾左右而言他,“董贤并无大碍。”
陈煦愣了愣,“我知道。”
“我是说有人替他取出了体内镶嵌在骨头上的暗器。”
陈煦有些诧异,“是么?谁干的?”
“赛华佗。江湖十大高手排名第六的怪医。”
陈煦思量着赛华佗的事儿,只听青檀续道,“你那暗器太过歹毒,以后最好不要使用,否则别怪青檀不客气。”
“不客气?”陈煦眯起眼睛着青檀,冯靖也劝他少用,只是方式更容易接受;青檀如此直白,他就感觉青檀管的也太宽了点,衣袖里那双拳头握得紧紧的……******************************************************新的一周开始了,果断的求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