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更容易挑起男人兴奋的神经,乔正枫将她不安分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上方,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住她的唇,她觉得恶心极了,心里越发地厌恶,于是不管不顾地反咬了他一口,血腥在他们教缠的唇齿间迅速蔓延。
谁知他竟然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吻得更深,仿佛要吸食她的灵魂一样狠绝,之后唇微张:“我会和你这个语文老师用行动诠释一下禽 兽和无耻这几个字是怎样的意思,期待吗?我的女人?”
他们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她身子的柔软刺激着他难以掩饰的渴望,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吻再度落在她的眉眼,脸颊,然后在她耳边流连,低低地浅笑:“还是这么敏 感?要不要再试试这里?找找当初的感觉?”他将手伸向了她胸口。
“不要脸!”许愿忿着脸骂他,伸出手下死力掐他。
刚才整个人就被死死地拽着,直直的摔到地上,腰上的伤虽说是好了,可触碰到总是还是有点疼的,那会儿整个人粹不及防地被丢到地上,许愿有一瞬间,只觉得大半个身子都麻了。
乔正枫才不管,他的瞳仁已渐渐深沉如海,这时候别再指望他会怜香惜玉,半个身子压了上去,许愿腰际一疼,整个人喘着气躺在冰冷的地上。
“放开我,呜呜!”他一只大手猛然捏住她的下巴,趁着她呼痛之机,他霸道得一路攻城掠地,她的反抗也随之越来越弱,越来越薄弱,她想说,其实是她累了,再没有力气去反抗了,可是,真的只是这样吗?人垂死不还都会挣扎的吗?好吧,她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因为无论她怎么告诉自己要恨他,可他的气息他的手靠近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会很不争气的无法抗拒,
他嘴角的笑有一丝残忍的味道在里头,乔正枫脱她衣服的动作也很粗鲁,许愿才发现她刚才就应该同意去房间的,今天正好降温,一下子就从穿短袖到穿毛衣的感觉 ,光着身子,整个后背贴着在地面上,果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底也透着绝望,一定是她看错了,他怎么会绝望呢,一个呼风唤雨,一个正要向弱女子施 暴的总裁,怎么会绝望?
把她扒到只余下贴身小衣裤时,他就开始疯了一般啃咬着她,许愿睁着眼睛不说话,一个疯掉的人她根本就没想过再要去挣扎,她只是在想,是她逼疯了乔正枫,还是他本来就是疯掉了的?
他一只手慢慢地探进她的小衣里,在里面细滑的肌肤上摩挲,继而一把拉下,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但那一瞬的惊艳还是让他的呼吸霎时停顿了,冷洌的双眸瞬间光芒毕露,好一会儿才轻轻地……
冰冷的碰触令她的身体轻颤着,他的唇顺着她优美绝伦的弧线一寸寸缓缓向下,浓深体会着那柔软细腻的极致。
她挣脱开他双手的禁锢,握着拳头又开始拼命反抗,可那一处传来的酥麻让她半分力气也没有,只能僵直着身体,强忍的泪终于滑下来,泉涌一般,“乔正枫,你放了我吧,我已经不爱你了,这样有意思吗?”
“不爱我,没关系,我还爱着你就行了,而且我相信,过了今晚你会重新爱上我的,你的心和这具身子都会爱上我,而你的榆木脑子会认命就行了。”他只看了她一眼,就又很快把她重新压在身下肆意逗 弄,而且她越尖叫,他越兴奋,其实她不知道,这种美人苍白的脸上淌满纵横交错的泪痕,透着楚楚动人的荏弱,最是令男人疯狂。
“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又怎样,我的心不会属于你。”她急急开口,垂死嘴硬,然后颤抖的闭上眼,心底满是羞愧,为什么,明明是不爱的,可身子却越来越背叛了她的意志,都说男人的爱情和生理行动是可以分开进行的,他们可能心里爱着一个女人却同样可以和另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做这种事,可是女人呢?女人总不该也是这样的吧,那这么说,她还是爱他的?不,他是她的杀父仇人啊,她怎么还会爱他呢?
渐渐地这蜻蜓点水的块感已满足不了他出闸的欲 念,他把她圈得死紧,双手开始不规矩地要继续往下探寻,她如被雷击,脚背弓起,绷得笔直,继而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最后的挣扎,用还能动的一只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怔了一下,随即掀开唇冷笑,倨傲地俯视着她,眼底里没有一丝温度,傲然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在黑影里,浑身散发出的那种狂妄的霸气,将她双手一并高举过头死死按住,脸上那火辣辣的疼刺激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不再怜惜。
她呜呜地哀叫着,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拼命瞪视眼前这个男人,身体的扭动只是增加他征服的兴奋,对,他此时只想要征服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可他仿佛觉得这样还不过瘾,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感觉像陷进一个巨大的漩涡,身体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被抽走,冰冷的木地板贴合着她的皮肤,冷与热交织在一起,而她平躺在地板上,他则半直起身子,这样看和在平时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坚硬的地板映衬着她娇软的身子,软与硬,那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全身的细胞都雀跃起来。
但此时,他们无关情 爱,只是最纯粹的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量悬殊注定了这场战争的胜方与败方。
她干嘛要激怒他,不就是仗着他*着不会真的动她么,早知道他还是有狼性的,她真不该在口头上争这口气,结果引火烧身,不该和他这么针锋相对,到头来害死的还是自己。
似乎明白自己是真的逃不过了,他永远能在下一刻制住自己,许愿哆嗦着身体,无助地哭喊了出来:“乔正枫,不要这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就算要做,也请你给我留一点尊严,不要在这里,不要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好不好?”
他顿了一顿,似笑非笑地俯视她,不可一世地放话:“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我眼里,从来只有要和不要,没有对和错,一直以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今晚,只有我说了算,你再也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对了,你说等会我身上的铜臭是不是也会传到你香喷喷的身上,真好,那就一块儿臭吧,当不成鸳鸯,做对臭虫也不错。”
乔正枫,别让我对你恨上加恨。她咬着牙开口,虽然明知这样的威胁对已经发了狂的男人来说不堪一击。
他轻笑,不答她,反而开始解皮带,然后慢条斯理地除去他最后的束缚,他一寸一寸显露的挺拔身材让她心神俱裂,她只能不断挣扎,尖叫,但是当他也脱得和她一样时,她却呆住了,他的身体和这个画面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她的梦境里,那个场景有阳光,有甜蜜,有羞恸,却独独没想过还会有残暴,有疯狂,有崩溃。
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他们的爱开始得那样美好,为什么要结束得这样丑陋。
乔正枫低笑连连,压抑着沙哑的声音说:“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口口声声骂我是禽 兽,把我和康健那样的人划在一起,好呀,那我就满足你的恶趣味,现在知道什么叫禽 兽了吧?这样的就算。”
在他倾覆下来时,许愿朝他的笑脸吐了一口唾沫,乔正枫眯了眯眼,凝视她怨毒的眼睛,明知道继续下去,她只会恨得要将他千刀万剐,可是,起码恨着他就代表永远也忘不了他,这就够了,够了。
他也不擦,就这样用沾着她口水的唇贴上她的,一并又喂进她的嘴里,让许愿几欲崩溃,忽然间,她被按在沙发边的左手突然碰到一个铁质的硬东西,是他平时锻炼完放在沙发边的哑铃,仿佛看到了契机,她倏地收力一扯抓住它,想也不想就朝他挥过去。
猝不及防的攻击让他只来得及转开半个身子,而胸前的肌肉则被硬生生的砸出了一个红坑,很快冒出了紫红的血珠,而后滴落在她莹白的身上,那抹刺目的猩红彻底唤醒了他体内野蛮跋扈的本性,连残存的一丁点温柔都被她这无情的一砸给毁了。
“看来你们姐弟都有犯罪的潜质。”蓦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间,手也慢慢滑下她纤细的腰间紧紧攫住,明知她还是第一次,但也不再怜惜……许愿再度惨叫出声,发疯似的掐他,他粗 喘着,炙烈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颤音低声抚慰,“愿愿,你放松……一点……
她躲闪着他双唇诱哄的亲吻,却躲不过身体在他掌心被中被抚慰,撕裂的疼痛传来,她知道是什么东西已经破了,女人好像真的就是这样,没被人碰过之前各种清高,一旦没了,所有的防线也仿佛就被突破了,心态也跟着无所谓起来。
“不要再弄那些花招,要做就快点,我只当被疯狗咬了一口。”许愿不再挣扎,嘴里大口喘着粗气,像是极力在抑制着什么,眼里是无边无际的哀伤和绝望,却已经流不出泪,死命咬着唇,双目愣愣地瞪视他的脸,满腔的恨意满溢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