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众人都发出了惊诧的咂嘴声,并下意识的向后面退了一步,好像这几盆花还真是有毒的。
晓娴将头抬了抬,她认识这老者,正是和自己隔了两个摊位的卖花人,他们是一对父子,卖的是迎春和水仙。
这摆明了是要来砸自己的场子,可恶,自己与他无冤无仇,生意各做各的,互不相干,为何要来说这种话来扰自己的生意。
“老伯,这些花木你既然没见过,为何会说它们有毒?您老的居心何在?说到有毒,老伯你所卖的那水仙,下面像蒜样的茎就是有毒的,要是人不小心给误食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呀。”晓娴毫不客气的回击着。
对于这种居心不良的小人,就得不留情面。
关于水仙花下面的球形鳞茎,的确是有毒的,不过是不会致命的,要是外敷的话,反而能治疥疮。
晓娴以前并不知水仙花下面鳞茎有毒。也是看了空间中的花卉大百科后才知道的。她猜测在场之人,晓得水仙有毒的人并不多。因此才故意唬唬的。
果然,这话一出,大家又是惊讶一声,有准备买他家水仙花的,拿起来后赶紧放下。生怕沾了毒。
山羊胡老者气得面色通红,怒骂道:“小子你放屁,你的花才有毒呐。”
“哦,我说你家的花有毒就是放屁。那您说我家的花有毒又是什么呢?”晓娴冷着声音反问,平生最恨这种损人不一定利已之人。
“哈哈。”围观的人群中,有些人发出了笑声。
山羊胡老者自然听出晓娴是在反骂他放屁。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恨恨的甩甩袖子回到摊位。他家儿子撸袖子准备找晓娴算账,他摇摇头,眸子暗了暗,有阴狠之色闪过。
附耳过去。在他儿子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儿子的脸上现出笑容,点头走了。
晓娴趁机向大家解释着:“这些花不要说这位老伯没见过,恐怕咱们银桥镇见过的人难数一二,它们可都是我家兄弟特意从京城带回来的稀罕花木。
我家兄弟在京中做生意。一次偶然的机缘之下结识了一位王爷。听那位王爷说,这些花木最初乃生长是皇宫的御花园中。供当今圣上欣赏。后来这位王爷立了大功,当今圣上就赏了些稀罕的花木于王爷。家兄有幸陪王爷赏花,见这些花儿生得不得好看,形状更是稀罕,当下花了重金向王爷请了些回来。
家兄花了不少气力才将它们带了回来,总共只有十盆,留五盆在家中旺风水。因此,能卖的只有这五盆,不会再有啦。”
暗暗抹了把汗,讨厌的山羊胡,要不是你,姐哪儿需要费这些唇舌。她打定主意了,往后不准备卖花了,可真麻烦。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惊讶之声,但大家都将信将疑着。
在这些惊讶的表情之中,隐藏着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庞,一双黑眸透过人缝,一直停留在晓娴的脸上,黑眸中有着打量。
“小哥儿,你说只有五盆,谁知是不是骗人呐。”有人上前说道。
晓娴咧嘴憨憨一笑:“大叔,您应该常来花市吧?”
那人点点头:“没错,这边卖花的,我大都认识,只有小哥儿你瞧着面生。”
“那当然,我本就不是特意种花卖花之人。大叔,下次您逛花市时,若再看见小的在卖这几种花木,你就砸了我的花盆,踩了我的花。不光是大叔您,今儿在场的众位大叔大伯都可以。”晓娴向众们抱拳正色说道。
这群人当中不乏常来花鸟市场转悠的闲人,见晓娴这样说了,也就不再为难。
重要的是,这几盆花木不但名字吉利好听,且品种的确十分罕见,特别是像那盆黄色的发财树,真想结满了金叶子似的,怎么瞧也不像有毒的东西,立马有人动了心,纷纷打听起价格来。
晓娴并不知这几种花木的价格,在犹豫着该如何定价,想了想,笑着说道:“花木的价格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请它们回去旺家旺业旺财,因此希望大家不要说买字,应该说请字。至于价格,请众位爷开价吧,只要合理,小的就卖。”
卖东西的不开价,买东西的开价,这倒稀奇,众人都互相看了一眼,打量起自己喜欢的花木,估摸起价格来。
花只有五盆,喜欢的人却不少。
晓娴反正是打定了主意,其他几盆可以略便宜点儿,那盆黄色发财树是要卖高价的,不然就不卖。
这盆黄色的发财树空间中总共只有四棵,以前在现代时可还从未见过这种,应是稀有的。
“娘,您瞧,这几盆花儿好漂亮,买了吧。”王春香清脆的声音又在晓娴耳畔响起。(未完待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