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侯夫人不能说,可看向宋氏,她却在一旁闷声不吭,摆明了当哑巴!
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这用着她的时候,她反倒没了词儿侯夫人狠瞪她几眼,又看向了huā妈妈。
huā妈妈自知侯夫人之意,可这话她能怎么接?
“五夫人好心,可仲良少爷终归是丁忧之期,订婚之事莫闹的太大,免得被人诟病。”
“那就丁忧期过了再说。”林夕落当即一句支到三年后!
三年后,谁知这宣阳侯府变成什么德性了?
这丫头是越说越绩,再说下去,恐怕能气死众人。
侯夫人气的额头生疼,连连摆手“行了这事儿你放了心上就成,改日自当问你罗夫人的答复。”
林夕落当即起身行了礼,而这一会儿,门外则传来婆子们的回报:“回侯夫人、二夫人、五夫人,五爷来了。”魏青岩?侯夫人一听他的名字就头疼更甚,宋氏在一旁抽抽嘴角不吭声,huā妈妈连忙摆手,示意婆子请魏青岩进门。
可摆了手,半晌却仍未有动静儿,林夕落心知这是魏青岩来接她,可为何不进门呢?
众人都在纳罕之余,门外的婆子又进了门:“回侯夫人,五爷在与二爷叙话,让让五夫人出去。”
侯夫人当即气恼,看着林夕落便道:“你不许走!”
她堂堂的侯夫人,这死崽子居然来了都不进门行礼请安?他到底想嚣张到何时?
侯夫人想起他便心中气,如若不是他的话,魏青石怎么会死?如今她虽换了一种方式,不再如以往那般针锋相对,但这旧仇新恨更是刻骨铭心,即便做了鬼都绝不能忘记!
林夕落见侯夫人又恼了,也不多话,就站在一旁等着。
提及魏青焕,宋氏颇有些不放心,意欲到门外去看一看,可侯夫人怒气正盛,她实在不敢多嘴。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可门外依旧杳无音讯,侯夫人越发气恼,林夕落则是好奇,宋氏心底不安,直至门外有声音传入,却是魏青岩拽着魏青焕一同迈步进门。
魏青岩将魏青焕拽至一旁,随即朝侯夫人拱了手。
侯夫人冷哼一句“你还肯进这个门了?”
“是二哥不允我进门。”魏青岩走至林夕落的身旁,看着魏青焕道:“倒是饶了二哥的好事……”
侯夫人不免看向了魏青焕,这才主意到他发髻凌乱,衣衫不正,那七扭八歪的扣子不知扛错多少个……
宋氏惊了,连忙道:“二爷,您这是做什么去了?”魏青焕看着魏青岩说不出话来,可见侯夫人盯着他,他又不得不说“母亲,何事都未有。”“放肆!”侯夫人一瞧他这副模样,纵使眼睛瞎的也知他是干了什么好事,可……可她怎能说出。?
林夕落在一旁揭了这遮羞布“二哥,您这怎么像是偷偷的从哪个院子着急跑出来似的……”一听这话,宋氏当即就瞪了眼,看着魏青焕脖子上的大红印子,立即嚷道“二爷,您……您还要不要这张脸了!”魏青焕当即急了“放屁,我干什么了?你才不要这张脸,滚蛋!”宋氏这会儿也顾不得当哑巴,立马冲至门口道:“是哪个骚蹄子敢勾引二爷?还不给我站出来”
“够了!”侯夫人瞪向魏青岩,却还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巴不得他刚刚不进这个门!
刑克的人,到哪里、哪里出事,什么时候会把她这老婆子也给克死!
侯夫人正这般想,门外豁然传来叫嚷:“有人跳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