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蛋被押已经很多天了,心里无比的惆怅,难道吕副将知道我投靠火云的事了,糟糕,莫非是大帅的意思,那个大帅可不好糊弄,真可以说是人jing中的人jing,我这点小伎俩也许他早就看穿,只不过没有点破罢了,钱二蛋心里能想象到的可能,都想了一边,可这又是怎么回事,一关好多天了,也不提审也不问话,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钱二蛋百思不得其解,看着牢中的一幕一幕,惨不忍睹。
来人啊,来人啊,我找吕副将,快,吕副将,钱二蛋发疯似的叫人去请吕副将,一边喊一边用手拍着牢门。
吆,吆吆,这是怎么了,钱兄弟,别呀别呀,您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您这个样子可有失体面啊,再说你的火云主子说不定还会来救您呢,您还是老实呆着吧,别气坏了身子,啊,来人yin一句阳一句的讽刺道。
求求你牢头大哥,让我见见吕副将吧,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我给您磕头,还有这里是我身上所有的银子,您都拿去,都拿去,烦劳大哥帮我通禀一声,感激不尽,感激不尽,钱二蛋死命的磕头还不时的拿头去撞牢房墙壁,看着甚是可怜。
好了,好了,钱兄弟,看您现在的样子,牢头大哥我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就帮你通禀一声,不过丑话说前面,吕副将见不见你,我可就很难保证了,你到时候可不要怪我吆,呵呵,牢头大哥,笑着离开了牢房。
但愿吕副将能来见我一面,否则我只能老死在这牢中了,钱二蛋寻思着,期盼着,只要牢内一有风吹草动就伸出头四处张望。
报,吕副将,钱二蛋,哭着喊着说要见您,您看?牢头大哥果然帮忙来通禀了,但是却并没有得到吕副将的任何答复。
本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吕副将示意那牢头退下。
果然不出董军师所料,那小子这就扛不住了,原本打算关他个一年半载的,没想到竟连一个月都没撑下来,看来这人也不是什么值得交心的人,此人见风使舵,墙头草随风倒,不可交,不可交啊,难怪大帅早已对他有所防范,吕副将此刻打心里佩服起了大帅其人,不论是为人,为人臣,还是武学造诣,都属于超一流的人才。
董军师可在?吕副将私下里来到董军师下处,便向那守卫打听道。
回将军的话,董军师不在帐中,现在应该跟大帅在一起,您去大帅那儿可以找得到军师,那守卫如实指引吕副将。
嗯,本将军知道了,谢谢你兄弟,吕副将拍了拍那守卫的肩膀,转身朝帅帐方向走去。
吕副将没走几步就来到了帅帐。
嘘,吕副将制止了那守卫的出声通禀,在帅帐外面站了一小会儿。
只听得帅帐里,董军师正给大帅上药,嘱咐大帅好生调养之类的话,吕副将见帅帐没有要紧事忙,就命那守卫去通禀。
报,大帅,吕副将在帐外已等候多时,那守卫老实的紧,有什么说什么,吕副将只能暗中使了使眼se,可是还是晚了。
哦,吕副将还不快进来,莫非是要让本帅亲自出迎不成?大帅刚敷了药躺下,却见有人通禀,便只好又坐起身来。
末将,不敢有劳大帅出迎,只是怕打扰到大帅和军师谈事儿,吕副将一再跟大帅解释。
罢了,罢了,ri后不许这样,大家都是兄弟,又同为雨氏朝廷效力,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如果你再这样,本帅就令人把你当jian细给绑了,大帅说笑着,吕副将心里却是一阵惊吓,给吕副将赐坐,大帅示意守卫道。
吕副将不必拘礼,大帅让你坐你就坐吧,大帅受了点外伤,不便招呼你,你就随意点吧,董军师在一旁替大帅招呼吕副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