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种情况，邵杰也不想被虐得太惨，他知道横竖都是死，可是被虐死和爽快点地死是两种情况，他知道不说实话就是会被虐死，而说了实话多少还有一点痛快死掉的希望，虽然邵杰怕死，但是都死到临头了他也只是希望自己能不被虐杀而已。

“总部……总部……总部在韩国釜山……”邵杰顿了顿又说：“釜山是由萎败科研控制的城市，平时接受韩国几个大家族的资助，其中出力出资最多的就是朴家。”

“秃鹫博士是华人还是棒子？”

“秃鹫博士是华人，其实萎败科研里的管理人才都是华人，不过由于萎败科研招收人才的时候比较开放，所以全世界各地各se人种都可以成为萎败科研的人，但是秃鹫博士行事很隐秘，所以总部的位置没多少人知道，在外面搞专项研究的小组也只有组长才会知道总部的位置。”邵杰简单地说了一下萎败科研的资料，这是程敬漂流瓶里所不能给出的信息。

想来邵杰也不会骗自己，他的话跟安博的话多少也能对应上，安博就是属于不知道萎败科研总部的那种人，他们的机器人小组里大概也只有组长鲍威尔知道吧。

程敬又问：“地址应该还记得吧，写下来。”

“我的手已经不能写字了……”邵杰惨笑道。

经过一开始的凌虐以及后来这些天的关押，邵杰的手早已经废掉，别说写字了，他能把笔拿着不掉到地上就算不错了。

“好吧，用你的舌头在釜山的地图上点个点。”程敬说着便让铁槐去找一张韩国釜山的地图。

等到把地图找来，邵杰看了看之后便用自己的舌头点上了其中的一个位置，然后说：“就是这里，这个地方明面上看是一家电子公司，实际上这个电子公司里的地下车库就是萎败科研的总部。”

最终邵杰还是把萎败科研卖了出来，在程敬用微.信的测谎功能确定邵杰没有欺骗自己的时候他便放下心来。

“你可以死了。”程敬转身对铁槐说：“给他个痛快的吧。”

在程敬走出房间的时候便听到了一声枪响，婉转而悠长，邵杰的生命也戛然而止，他的一生不管是辉煌也好失败也好都跟世人没有半点关系。

邵杰的手机程敬拿了过来，给电话号码当中的那个博士发去了问候的短信：“目标，釜山。”

程敬随手便把那个电话扔了，他不知道秃鹫博士会不会接到这短信，但是这已经是没必要的事情，因为萎败科研既然动用了生化打击来针对燕南市，那么程敬自然也会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釜山。

回到家中，程敬已经感觉很累，他躺在沙发上继续休息，这一连几天他都是在沙发上睡觉的，因为自己的房间被黄依情住着，虽然晚上没事的时候他会跑到其他女人的房间里混一个晚上，不过大部分夜晚程敬还是在沙发上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