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没门。”胡七仿佛又回到现场一般,“我左手刀马上跟着砍去,千里飘慌忙抓起地上的女子推向我,自己则砰的从窗户逃了出去,那能让他就这么逃了,我推开女子追了出去.可这小子的轻功可不是盖的,一转眼以窜出10几丈好远,我在后面紧紧的追着,可这小子的轻功明显还要胜我一筹,,到天亮时,他以把距离拉开到20几丈了,不过这小子不敢进城,只向荒胶野外跑去。”
“他的长力终究还是不及我的。”胡七回忆道。“到傍晚时分,他窜进了一大片树林里,他以为进了林子就可以甩掉我,可他太小瞧我胡七的追踪术了,在树林里转了1天,他也没摆脱我,第3天清晨,我追到林子里的一小溪边,竟然失去了他的踪迹,正当我纳闷时,一把匕首从水中向我刺来。”
“啊!”龙腾小小的惊讶了一声。
“好小子,竟然狗急跳墙想偷袭我,奈何我正全神戒备,怎能偷袭的到。”胡七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一闪身,左手刀以格开匕首,右手刀跟着向他劈去,他向后一跃,躲开我的刀.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要欺人太盛啊.那小子想让我饶了他,我当即回驳他,象你这种祸害,杀1个不知道要少祸害多少人,想求饶去向阎王爷求饶把.那小子见求饶不成,又挺匕首向我刺来,我双刀一夺,钳住他的匕首,右脚直向他腰间踢去.那小子只得弃匕首后撤,他见匕首已失,转身又逃,那能让他再逃啊,我把手中刀掷出,正中他后心,这小子就见阎王爷去了.”
“好,”龙腾大声喝彩:“七哥为民除害,有勇有谋.可唯之大侠也.”
“我只不过是惩一时之勇罢了,想你五爷,杀了人家的儿子,还让人家恭送出门,那才是有勇有谋的侠客!”
“杀了人家的儿子,还让人家恭送出门,这是怎么回事啊!”龙腾奇道
“老七,你说的不清不楚,会叫小兄弟误会我是个烂杀无辜之人了.”王五笑道;“其实,那是我在湖北办事时发生的一件事,那天,我正和朋友在一酒楼喝酒,突然传来吵闹声,我便过去一看究竟,原来是知县之子带着家奴在那强收保护费,而一卖唱的老头交不出来,他就要抢了他女儿去,那老汉就只得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我平ri最见不的着不平之事,便要上前理论,那知县之子见甩不开那老头,竟拔出刀来一刀杀了那老头。”
“啊,此人该杀。”龙腾说道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王五说道:“当时我抽出刀就杀了过去,那几个家奴想阻挡我,被我两三下就打散了,我冲上去一刀就把那小子给杀了,杀了他才想到出大事了,我把知县的儿子给做了,正准备一走了之,可后来一想,我如果走了,不知道这酒楼多少无辜之人要受牵连。”
“好,一人做事一人当,五爷乃真xing情也。”龙腾说道。
王五会心的笑了笑:“我嘱咐了朋友几句,带上刀子去府衙投案自首.到了府衙,只见那县太爷脸上带着泪痕,双眼冒火的盯着我.正当我准备开口时,被我打跑的一家奴跑了上来,开始哭诉;大人,就是这人,他在光天化ri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公子看不过去就与他理论,结果他就动手打人,公子想上去劝阻,他一刀就把公子给杀了!”
“这些狗官都是这般恶人先告状的。”胡七愤怒的说道。
“没想到他们倒打一杷。”王五点点头:“我把事实缓缓说出来,那县太爷一拍惊堂木,你说你见义勇为可有证人,没有证人那就是乱说一通.”
“当时在酒楼的众人可以做证,还有那女子可以做证.”
王五继续说道:“那知县叫衙役去传证人,一会儿那衙役回来了,却说酒楼众人都不愿做证,而那女子不知道去了那里.那知府心里早就知道没人敢出来做证,把惊堂木一拍,没有人给你做证,那就是你说的是谎话,还不从实招来,给我上大刑.众衙役拿出夹棍就要上刑。”
“这狗官想屈打成招。”龙腾愤然道。
“他想屈打成招可没那么容易。”王五笑着说:“当时,那些衙役就要给我上夹棍。突然传来一声住手,我知道我的救星来了,果然我回头就看见我朋友带着一位老者进了衙门,那位老者是我有次在湖北从土匪手中救过的,是湖广总督张之洞的远方族叔,湖北张氏宗祠的族长,他一进来就直呼知府的名字。”
“陈唤之,证人还没到堂,你就准备用大刑,你难道要违背我们大清的律法吗?”
“张老,学生那干啊,只是证人都不愿意上堂做证而已。”王五刻意模仿着当时那知府的苦瓜脸.
“谁说没证人,我就带了一位。”张老对外面招了招手:“一人进前来,正是那被抢女子。”王五顿了顿。
“后面想也知道了,有张老撑腰,那些不愿意做证的都愿意做证.最后那陈唤之只的判我无罪,还要笑脸恭送,后来这事让张之洞知道了,没多久就把那陈唤之革职查办了.”
“其实不论是七哥和五爷的为民除害,还是三哥的忧国忧民,都是大侠所为,正是印证了那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龙腾赞道,又不小心借用了金大师的名句,金大师应该不会找我要版税把!
“好一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三人齐声叫好
乘热打铁,龙腾又道:“我闻三哥和五爷,七哥曾拜把子结为兄弟,让我好生羡慕。今天我也想与三位结为兄弟不知可否!”
谭嗣同大喜道:“好,我也正有此意。”王五和胡七也连声道好。说完便摆了香案,拜了兄弟。
后几ri里,王五与胡七便住在了谭嗣同家里,几个人把酒言欢,感情也ri益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