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顾梓曦,再次感受了一下胸口下面结实的胸膛,傅青瑶内心再次叹了一口气。
仿佛要将里面的抑郁之气都吐出来一般,更是伸出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肉。
哪知道人家虽有料,身上的肉却十分精瘦,硬邦邦的,根本就拧不起来。
一时之间,又有几分泄气。
这样好的男人,又怎么会是她的。
她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家世,最多也就是做宋砚这样有身份人的二奶或者小三罢了,真要取回家,只怕还是他们圈子里的笑话。
女人嘛,多得是,玩玩就行,可不能误了大事。
这是上流圈子里公认的事情。
“你和她上床了?”
她指得是谁,两个人都知道。
宋砚蹙了蹙眉,因头埋在她的脖颈里,便有点瓮声瓮气,“没有。”
“那你还是处男?”
这次倒没有立刻回答,傅青瑶也催,只沉默着。
良久,宋砚败下阵来,道:“我是个男人,今年刚过二十九的生日。”
傅青瑶啧啧了两声,“真是真人不露相,没想到你还真是大学女生口中传说中的那类人,因为爱你,所以不忍心动你,要把最美好的夜晚留到新婚之夜。”
宋砚嗤笑了两声,动了动下面,”你想多了,只要是个男人,对面真爱的女孩,甚至谈不上爱,只要喜欢那个女孩,对她有几分好感,就会想拖她上床。”
傅青瑶懒洋洋道:“知道,女人是因爱而性,性是手段,爱是目的;男人是因性而爱,爱是手段,性才是目的。归根结底,不过是想做那档子事。”
还没有哪个女人再他面前说过如此“惊世骇俗”之论。粗鄙之余,又有几分惊喜和狂野。宋砚这个在军队长大的家伙,听了这话更是觉得两人亲密了几分,说得话都如此合他的口味,闷笑了两声,“除非你去找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孩子,否则没有一个男人不想着那档子事。”
“所以你只是想表明,你和她是利益的结合,没有真心在里面?”
宋砚摸了摸她柔软无骨的脊背,“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就算结婚了。她也不会来找你的。”
也就是说,她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一个外室,一个苦逼的情人。
傅青瑶只想对他说两个字。“呵呵”。
想了想,还是问道:“同是女人,我只想问,难道就算她知道你在外面找女人,也不管你?”
“梓曦自小也是在这么一个权力富贵的圈子里长大,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个,她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人,叔伯兄弟又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当然是一清二楚。”宋砚摸着她柔软的脊背。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泡在温泉里一般,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服的讯息,“见多了,知道男人是逢场作戏,自然也就不会放在心里了。并且她心里很清楚。我这样的男人,不是女人能够控制的。”
就像他老爹宋怀章,已经是圈子里难得的好男人了,还不是搞出了外室女宋婉心。
宋家不可能不和顾家联姻,而宋砚和顾梓曦也已经订婚了,结婚是妥妥的。
这块肥肉再好,自己也不可能啃上一口了。
就算他让她做了宋太太,可没有那个金刚钻,傅青瑶又怎么敢拦那个瓷器活儿。
只可惜了自己那一腔罕见的少女情怀,傅青瑶生生为自己悼念了一番,这才打起精神,对付起他来。
“也就是说你想让我将来的孩子,变成第二个宋婉心?”宋婉心那心机小白花的模样,傅青瑶还真看不上,典型的得了便宜又卖乖。
没有付出难道就想收获,你妈既然看上了宋家的富贵,就必定得付出代价。
如果你不贪图自己没有的,安安心心做一个宋家的女儿,就看着这点血缘关系的份上,宋怀章和宋砚日后也不会亏待你,至少比她傅青瑶那苦逼的日子要好多了。
傅青瑶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张脸,正色道:“何况,我实在是想不到必须做宋公子情人的理由。”
“我有手有脚,写作天分尚可,作曲才能尚佳,一张脸但尚能入目,一家人虽不大富大贵,但吃饱穿暖却是不愁的。我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小三小四什么的父母这辈子都未曾听闻,更不会想到自己最欣赏最骄傲的女儿居然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想到自己做小三之后的悲剧,傅青瑶觉得着实不划算,捏着自己下巴,全方位的展示给宋砚看了。
“您瞧,我这张脸虽张的尚可,却也不是倾城倾国;这脑袋瓜子虽有几分小聪明,于国家大事却一窍不通,也不能让你有个商量。顾小姐就不同了,从小在你们那个圈子里耳濡目染,人又聪慧伶俐,一定是你将来事业上的好助手。”
“所以……”傅青瑶摊了摊手,“宋公子还是放了我吧,就做蓝颜知己,也挺好的。要不,我再给你写首歌,用来祭奠我们之间这可怜的情分?”
再说,他们就见了几面,能有什么情谊。
最多是她贪图他的美貌,他贪图她新鲜的*。
毕竟能长成宋砚那个样子,身份家世气质又都不差的男人呢,实在是太少了啊!
简直就是一块肥肉,红果果的吸引她这样的女人。
她傅青瑶这样子的女人去电影学院随便溜达一圈,就能找出一打。但宋砚这样有优秀的男人,整个华夏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就好比苏洛然,样貌并不输给宋砚,却多了两分书生气,少了粗旷的男人味,更没有宋砚一身肃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