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保养得当,自然也是愿意照相的,但是却从未见她拿出过去的照片来看过,这个仔细想想,倒是也很奇怪。
蒋东升想着事儿,手里无意识的揉捏了几下,等到夏阳开始想挣脱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蜷缩被子里的男孩脸上有些发红,眼睛也是湿亮的,略微有些长的头发从耳朵上滑落下来,看着像是被欺负了似的。他看着蒋东升,小声道:“放开,这样一点都不舒服。”
蒋东升喉结动了下,手上又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柔若无骨的小脚触感嫩滑,这会儿已经被他暖热了,像是块温玉似的舒服。他手掌大,一只手把它握住了,脚心勾勾手指,就立刻让它害羞地动几下,连脚趾都缩起来。
“别闹。”夏阳脚上敏感,从上次被蒋东升抓着咬了几口之后,就更怕碰触。“蒋东升,,听说……觉得后妈那里可能有照片,下次去了试着找个没的时候,去她房间翻翻,尤其是带锁的小箱子小柜子……”
夏阳说的磕磕巴巴,一边是真心想给他出主意,一边是努力想让蒋东升转移注意力,把他的脚放开。他怕弹脚心,这么一弄又疼又痒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努力回想了过去知道的事情,喘着气道:“她想藏什么,肯定是找最隐蔽的地方,但是绝对不会放到自己房间以外。没有钥匙也不要紧,明天拿个铁丝来,教开锁……”
蒋东升来了点兴趣,略微松了手劲儿,“还会开锁?会开什么样的?”
夏阳抓住机会赶紧把脚缩回来,藏进被子里,“会开手铐那种小锁,跟小箱子上的弹簧锁差不多。”想了想,又认真对蒋东升道,“可以教开锁,但是不能把铐起来。”
蒋东升乐了,凑过去他脑袋上亲了一口,“哪儿舍得啊,喜欢都来不及……”最后一句说的声音渐小,但是却也毫不含糊。
夏阳没躲开,垂着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被那个纯粹宠溺的吻弄地心跳加快了几分。事情好像有点脱离他的控制了,无论是蒋东升,还是他自己。
夏国强虽然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但是他也知道给媳妇看病是需要钱的。他农机站一个月二十几块钱的工钱,竟然比这边做衣服的女工还要少几块钱,这让他着实有些忧虑了。
他这几天陪着媳妇,看着她给那些女工们上课,甚至还看到儿子亲自动手给那些女工做示范,剪裁出的衣服真的很漂亮,跟戏法儿似的,一会功夫就能做出大商场柜台上摆放着的白衬衣。
夏国强瞧着大儿子那边做衣服,虽然觉得有点怪异,但是也没拦着。夏阳是怕他妈妈累着,替她干活呢!这么想着,夏国强心里对夏阳是又自傲又有几分愧疚,大儿子事事优秀,坚持上高中肯定也是对的,都怪他脾气急躁,竟然害得这孩子落水生了场大病。
夏国强那站着仔细听了一会,听见夏阳说到剪裁布片的时候微微皱起眉头,便留了心思,竖起耳朵仔细听。
“大家做的熟练了,尽量试着两片折叠起来一起剪裁,因为是对称的,这样可以节省时间。”夏阳这么说着,又看了夏妈妈一眼,瞧着她点头了,这才继续往下讲。
折叠起来?对称着剪?夏国强抓了抓脑袋,他不太懂这些,不过大概还是明白儿子想让大家快速的剪裁好布料。夏国强瞧着她们弄,忍不住心里犯了嘀咕,这样其实和切猪草没什么区别嘛,如果换成大刀片,用手往下压也要快的多。
他原本就是对这些鼓捣的好,这才进了农机站,连维修机器,弄点小零件也难不住他,一旦开始想了脑筋转的也快起来。
蒋东升放学来找他的时候,夏国强正后院的仓库里倒腾里面的一台旧机器。原样已经看不出了,被拆开了七七八八,做成了半高的手工机器,上面还放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刀片,没开刃,厚墩墩的看不出做什么用。
蒋东升凑过去看了一会,道:“叔叔,这是您做的?干什么用的啊?”
夏国强拿着一块卸下来的硬铁板还那敲敲打打,似乎有点不太满意,“唔,夏阳想要个裁布的机器,中午和他商量了一下,觉得也不是很难弄,正好仓库里有台废了的旧机器,试试看能不能做个‘小铡刀’……”
蒋东升这会也瞧出来了,这是原先放那个纺织厂辅料仓库里的旧机器,当初他们买了两仓库的布料,纺织厂给搭了不少东西,连这台废弃的机器也给了。原本还想当废铁卖了,没想到现倒是派上了用场。
蒋东升当下就挽起袖子开始帮忙,当初就是夏国强跳到冰窟窿里救了他,又加上夏家住了那么久,怎么都是带了些感激的。更别说,如今他还看中了家儿子。
夏国强跟蒋东升脾气差不多,俩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自然也聊得来。一边鼓捣机器,一边就说起了夏阳小时候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严禁调戏篇:
蒋东升:捏爪爪~~~
夏阳(缩回):别闹。
蒋东升:再捏~~~好软啊好软啊~~~
夏阳(炸毛):咬你啊喂!嘴巴刚好你就忘了疼吗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