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剑魔林沨儿杀我族叔,灭我宗门,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的儿子也在云剑大会上被这兔崽子一剑斩杀,这仇不能不报!”
“金兰盟有什么了不起,这次大战你们拿我们当炮灰也就算了,现在又要袒护剑魔传人,明里是感谢其在大战上救了我们,暗里谁知道是不是贪图那魔功魔剑,想用这个借口将人掠去,自己再用搜魂之法获得魔功呢?”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魔剑魔功人人都有份,凭什么只让我们当炮灰,不让我们的好处,吃肉的是你们金兰盟,喝汤难道就不能轮到我们了?魔功必须公开,人人都有份,不然就将这小子灭杀,谁也别想得到!”
“杀了他!什么魔功不魔功的,旁门左道,杀了他为当年被剑魔林沨儿残杀的道友们报仇!”
喊杀之声此起彼伏,终于有人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杀,杀个屁,要不是这小子刚才你们早就被魔兽妖兽给杀了,还好意思喊喊喊,喊什么啊?”
说话的是凤巢观的一位女长老,林枫不曾有印象,但是这女长老也真是泼辣,当着这么多修士的面大吼起来。
“剑魔传人毕竟不是剑魔,这小友当时第一次破神虎金光法相时,正好救了我夫妇二人,我们天真派也不赞成杀这小友,做人要知恩图报,魔剑魔功虽是旁门左道,但是那家那门的传承功法没有魔功的影子?我们天真派的天真灭仙功就是上古魔族的功法改编而来,你们道炎门没有?你们天都山没有?魔功不魔功的看用在什么人身上,这小友用魔功救人就是大正之徒,你们这些喊杀的老鬼们有几个不是眼见得魔功魔剑无望,也想决了他人的念头!?”
这个时候一对夫妇站了起来,站在凤巢观女长老一边,和另外一旁几个喊杀的修士争吵起来。
“哈哈哈哈哈,邪不压正,魔由心生!剑魔传人就是剑魔传人,今天他救人岂不是自保,何来什么大正之徒。谁能保证他ri后不会和剑魔林沨儿一样,血洗苗蛮各宗门,别往了三百年前被林沨儿灭杀了门派有多少,那其灭杀的修士又有多少,这笔仇这些血债当然要算在这剑魔传人的身上!”
圣火教的一名红衣长老看洪夏对自己点头示意,立刻站起来,加入到喊杀修士的阵营中来,其他修士见金兰盟的圣火教已经表明立场,那些主张诛杀林枫的修士和门派更加得意,气势一下压过了那些主张放过林枫的修士和门派。
“呵呵,别忘了他可是乾坤观布观主的记名弟子,蓬莱周家的爱婿,白云城的弃徒!我们喊杀有个什么劲,不如等蓬莱周天罡夫妇和白云城的叶孤城主回来,一起商定吧。”
无双城姬城主虽然不是元婴期的修士,但是作为一方势力的城主,还是有资格在这大殿之上议事,姬城主见修士们争论不休,品了一口灵茶,笑着说道。
此话一出,大殿之内立刻安静下来,许多人将目光落在了乾坤观两位观主以及白云城的叶孤凡身上,看看这三个人有什么要说的。
叶孤凡被大殿上的人看的浑身不自在,他不敢表达什么,因为他知道城主叶孤凌云要做什么,但是自己如果说出来,林枫必死,自己如果求情,回去之后如何面对叶孤凌云?
叶孤凡将头埋下,不和那些目光接触,只是呆呆的看着地板,想起许多往事。
同时倍受目光煎熬的还有乾坤观的两位观主,布观主见大殿上的人将目光落在自己和师兄身上,也不回避,站了起来,以眼还眼的瞪了回去,许多修士见布道发火,也被布道瞪的胆怯,将头低下,他们许多人是没有资本和这个渡劫期大修士对抗的。
服了万花灵ru丹,林枫体内的灵气竟然全部恢复,加上圣衍大师和花谷主亲自疗伤,林枫体内和体外的伤势都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并不能单单靠灵气注入来恢复,需要一定时间的疗养。
花云阳和圣衍大师见林枫伤势恢复如此之快,心中也奇,收功站起后,花云阳对圣衍大师使了一个眼神,圣衍大师立刻会意。
“林小友伤势太重,还无法回答各位的问题,再说叶孤城主等人还未回来,不如等他们回来之后在做定论。就有劳花谷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将林小友看管起来,莫要那些心怀鬼胎之人暗害了林小友才是。”
“好,百紫殿后方就有一个密室,四周都是用噬灵金刚玉所筑,将他安排在那里是最合适的。来人,将林枫百紫殿密室,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其他人一概不许探视,等奔袭神虎山的众位道友们回来再审。”
圣衍大师和花云阳双簧一般唱和,大殿外立刻闪进两个万花谷结丹期的修士,将林枫架起,往百紫殿后面走去。
众修士见花云阳派人直接将林枫押走,立刻着急起来,也不顾的这里是万花谷,花云阳是渡劫期的大修士,几位修士立刻跳出来大声呵斥:“圣衍大师、花谷主,你们想假公济私,将魔功占为己有吗?”
花云阳笑了笑,走到为首的一人面前,这人是圣火教的一名红衣长老,修为虽然只是元婴期初期两三层的样子,但是依仗自己是圣火教大长老洪夏的嫡系子侄,并不把花云阳放在眼里。
花云阳轻轻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这里是万花谷,花某还轮不到你这小辈说话。我想洪长老也不会有一件吧?”
那圣火教的长老突然一口浓血从鼻口吐出,全身瘫软在地上,大殿内再次喧哗一片,洪夏更是暴起,怒道:“花谷主,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