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离怔愣片刻,就走回去了,仪檬随后也上岸穿了衣服回去。
宁寒回到原地的时候,见到仪檬已经回来,提紧的心这才安下来许多,“小苓你去哪了,我们到湖边找你你怎么不在那里?”
仪檬干咳了一声后,低声解释道:“呃……我喜欢在水里憋气,可能你们路过的时候我还在水里,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大家在原地或坐或靠着树睡了*。
天刚亮,三人重新上路了,只是还没有出发多久,仪檬骑的那匹马马蹄踩到了猎人留下来的铁钉,当即人仰马翻。
避免摔到地上的时候,仪檬从马背上一跃而起,降落到安全的地面。
骏马因为蹄子的痛楚而没法再继续前行了,身体卧着躺了下来。
走远的宁寒发现仪檬和南慕离他们没跟上,把马掉了头,朝不远处的仪檬大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仪檬回了句,“马受伤了,没法继续骑着它赶路!”说着,去拿过挂在马背上的包袱。
南慕离缓缓骑着马到她身边,她一转身他已经把手伸了出来,神色淡淡。
这个时候,仪檬只能和他或者宁寒同乘一匹马了。看了看南慕离那修长白希的手后,仪檬一把握住他的手,然后他反握她的手,把她轻而易举地提了上来,提到了自己背后。
“驾!”南慕离一甩缰绳,骏马立即扬蹄而奔。
没有别的东西可抓稳,仪檬只好双手抱住南慕离的腰,抱住他的那一瞬,她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里异常的平静安宁!
怎么会这样……这个男人自己似乎一点排斥的心都没有,反而觉得自己越发贪婪对方身上传来的幽香,以及那份南明远都给不了的安全感。
对啊,南明远!
南明远才是她最终的归属,怎么能对自己现在所抱的男人产生依赖感,那样就太对不起南明远了。
想到这,仪檬不顾自己的安危刻意疏离了一些南慕离,没有抱着他了。
南慕离低头看了看,放在他腰上的手已经脱离了,一股失落不由得充塞着心房。
道路奥凸不平,马蹄突然踩到一颗石头而歪了歪,仪檬没有抓住任何东西,身子不禁往边上下倾,并叫了一声,“啊。”
千钧一发之际,南慕离左手手臂往后一揽,把仪檬整个人放在了自己身前坐着,然后双手环过她的细腰,抓着缰绳的手时不时地甩几下,“驾!”骏马奔得更快了。
仪檬一动不动坐在人家怀里,全身拘谨着,一颗心不住地跳动!
她的身高不及他,头部只能到他的锁骨处,连脖子都不到,娇小的她,完全被挺拔高大的他包裹住了,像落入狼怀的小绵羊,可她感觉得到,这头狼没有非分之想,一心只顾着她的安全。
赶一天路后,才进入安县的,但如果想要快点抵达县城,只能连夜赶路。
在安县城外的那片林子里,建有一座客栈,但客栈并不是建在路边的。
宁寒见有往来安县与青桐县的商人往附近有灯光的地方去,就停下马,对仪檬他们说:“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一家客栈?”
仪檬皱了皱眉,“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客栈?”该不会如电视上所演的,是黑店吧?
宁寒说:“我看到有几批商队都去那里落脚,估计是客栈没错。咱们要赶到安县县城还有一个多时辰,而且到了那城门都关了,今晚咱们还是在那家客栈歇息一晚吧,再问问有没有马卖。”
“驾。”宁寒轻踢了一下马肚,朝不远处的客栈去,南慕离随后跟上。
没走多远,就到了客栈门口了。
仪檬正要下马的时候,南慕离单手揽过她的身子,把她轻轻放在了地面,然后也翻身下了马,把马拉到客栈一边的马棚拴着。
仪檬对宁寒说:“你去把马安顿好,我先进去租房。”说着,就向客栈里走进去了。
不少往来的路人和商人正在客栈一楼吃着饭,仪檬扫了一楼一眼,然后一个小二就朝自己迎上来了,热情地招呼道:“客官你好,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仪檬说:“我还有两个兄弟在外面安顿马,我们要三间客房,还有吗?”
“很抱歉姑娘,只剩一间上房了!”小二一脸歉意地道。
怎么又剩一间空房呢?这两天非得一直要经历这样的事情吗?仪檬很是无语,“这样吧,等我的两个兄弟进来了,我再和他们商量一下要不要租下。”
小二好心提醒道:“客官,我们的客栈每天晚上都有很多人来住,平时这会一般客房都被租完了,客官要是不尽快下决定,一会有其他客人进来租房,那就没有客官的份了,还请客官尽快决定。”
这时,南慕离和宁寒一同走进来了。
仪檬上前两步对他们说:“还是和上一次在青桐县的情况,只剩下一间空余的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