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连扬寻追了上来。
锁宁挡住他的去路,寒冷的目光转身柔和了很多。“连师兄,圣鱼师妹看起来心情不好,让她静会吧,别去打搅她!”
“对,她心情不好,我该让她静会的!”连扬寻自顾自地说着,完全当锁宁透明,然后转身走回去。
柔和的目光又痴又痛起来,锁宁泪眸凝视那背影,心痛如绞:“少主,我比圣鱼更爱你啊,可你却对圣鱼牵肠挂肚,你怎可伤我的心?一次,两次,我忍了,可如今掐指一算,已经算不出来你伤了我多少次,我是无法对你下得了狠心的,难道你要比我向圣鱼开刀吗?”
那背影纵使再惆怅,也只为了圣鱼而惆怅,而非她——锁宁。
当圣鱼站在后山的花海中间那座葬花墓的洞门前时,扑水正在21世纪圣鱼的家,她的小房间里面。
一张小书桌,一堆散落房间各处的纸张,扑水正在不厌其烦的在纸上淋漓挥笔,神色极为凝重,又紧张。
可是,多少张纸上的内容,他均不满意,最后都向空中抛掉。精神累到干枯,他的情绪也无法平复。
“喜剧!喜剧!我要喜剧啊。”他一遍遍的重复,很是疯狂,疯狂过后,整个人虚脱在座椅上,没了力气,口中念念有词:“给我灵感吧,我要喜剧,若不能是合格的理想结局,飞鱼就不能回来。我是个不称职的助理,我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满室弥漫着煎熬的气氛,却也有着扑水几世的惆怅。
窗台前放着两个鱼缸,两个鱼缸中,分别养着一条蓝鲤,和一条红鲤。蓝鲤望着独自在一个浴缸里孤孤单单的红鲤,珍珠一样晶莹的眼睛眨呀眨……
红鲤不知,蓝鲤的眼泪混合了水。
在两个鱼缸的旁边,有一盏用白纸糊住的油灯,灯芯正在静静地燃烧着。
一只飞蛾,从窗外飞了进来。
不一会,飞蛾死了,因为它刚刚扑向了灯火。
扑水的目光定定的注视着油灯,眼神极为痛苦,使劲的咽着唾液,心里念叨着:“圣鱼,你不会知道,我们的著称不叫飞鱼扑水,而是飞蛾扑火。你是飞蛾,我是扑火,从二十一世纪开始,一千年后,你注定了悲剧,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等到那一天你在我面前……灰飞烟灭!”
爱情之神可以让每个人的爱情得到圆满,但却斗不过命运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