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浩对刚进来的人视而不见,只是冷言吩咐,“把你知道的,还有干过的都告诉他。一个字也不许错!”
那人本就扶着墙,畏惧的站立着,乍一听欧阳浩的话竟是一惊,身体不自觉的一抖,随后赶忙低头哈腰的,“是,是,小的,一定说,一定说,一定一字不错的说。”
一直躺在床上的人,本不在意刚进来的人,可是一听那人说话的声音,身子竟是一震,猛抬头看向那人,等到确认来人后,竟是脱口而出,“是你,怎么是你?”
“是,主子,是我啊!”后来进得人答道。
“怎么会,怎么会?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我亲手埋的你,这么多年,这么多年”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主子,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那年我也是没办法,杜家的人找到我,给我送了封信,里面夹带着我儿子随身带的银锁,说孩子现在他们手里,若是不听他们的就要我再也见不到孩子。您知道我老婆八年才给我生了这一个儿子,我们家三代单传,若是孩子有个好歹,那就要了我们全家的命了。我也是没法子,才诓骗你说少『奶』『奶』是被欧阳督军给玷污了,才了上吊。其实欺负了少『奶』『奶』的是杜家,是杜家的二公子,杜京。”
“你胡说,一派胡言!说,你收了他欧阳浩多少好处,让你来说这一篇的胡话。”躺在床上那人,硬撑着直起身,大声问道。
“主子,我没说一句胡话,这些个话,我早就想说,可是不敢啊!当年你进了京,杜家早就派人一路跟着您,打量着您快回来了,就派杜家的管家老刘给我送来信,要我午夜时分将后院的门打开,好放人进园子。还让厨房里的内应,在晚饭里下了『药』,『迷』倒了园子里的仆役和丫头。我亲眼见那杜家的二公子进了园子去了上房。后来少『奶』『奶』寻了短见,是留了一封信给您,可是也是杜家的管家老刘让我用他给我的信给替换了。主子,少『奶』『奶』真的是杜家害死的,跟欧阳家一丁点的关系某没有。事后那杜家的二公子给了小的五百银票,可是我还是害怕,连夜就从咱们府里逃了出来,想着回老家带着老婆孩子躲得远远的,可是还没等我出城,杜家就派人在半路劫杀我。”
“不对,当时我见到你的尸首,下边人认出是你。”那躺着的人不等说完,就否认。
“当时我是在城南雇的马车,那赶车的车把式是我同乡,我在他家里跟他换了衣服,临上车时我突然记起自个装钱的荷包落在他家,就下车回去拿,跟他约好在城外小树林见。可等我取了钱赶到小树林,就见着我那同乡被砍的血肉模糊的。我不敢久待,连夜就赶回河南老家,带着一家老小去了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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