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菲挣了挣,想把手从欧阳浩的手里挣出来,怎奈这次他握的好紧,怎么都挣不开。
他耐着『性』子继续哄,“不气了,好不好。你看我人都来了,是我的不对,不该惹我的宝贝生气的。你看我从不求人,这次就求你了,宝贝不气了,好不好?”
他表面上的温柔体贴,全然掩藏不住骨子里说一不二的固执,恼怒了这么多时日,他倒当真以为随口哄哄她就算?
他见她依旧不开口,他靠过来,“菲儿,我道歉好不好?我道歉,我以后再不会那样了。”他知道她委屈,从嫁给他就隐隐的委屈,也知道这次是误会造成的,可再怎么都要听他解释一下吧,就算是罪犯不是在量刑前也有陈述的权利,可她却问都不问直接就判了他的刑。自己大老远的从江州城赶过来求她原谅,可她却依旧是拒人千里之外。
他不知道那里来了阵邪火,突然一把用力把她掰了过来,“要怎么样你才肯说话?”
她抬头看着天花,半天无话可说,半天之后方才开口,声音飘乎而冰冷,依旧是那一句,“你放开我。”
看着她还是那样的无动于衷,听着她嘴里说出的还是那一句要他放开她的话,一阵怒火急冲上来,几乎撕裂了他的胸膛,抓住旁边桌子上的水杯,砰地摔碎在地上,一把揪起她来,“放开你,你是要走吗?你走去哪里?我们是结过婚的,拜过天地,宣过誓的,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母亲,你打算走去哪里?”
她从没见过他发火的样子,初见他这般倒像是傻掉一般,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他当真是不再在乎她了,不然怎么会这般对她。心里是那种从没有过的撕裂的疼,眼里的泪水慢慢地凝聚,在慢慢的流淌下来。
他见不得她这个样子,有心去哄,可也知道他刚刚的行为又伤到她,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垂着双手立在房间里。房间里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一般。呆立了片刻觉得再这样也不是个事,于是转身出去了。
他带门出去了,门磕到门框上的那声闷响,在旁人听来不算什么,可在她听来却是一声巨响,响的可以把一切的一切统统都震响震醒的声响。
他当真是不再在乎她了,虽然结婚前他的风流韵事她也是听到过的,这世人谁人不知南地的欧阳四公子是风流四少,败在他那西裤之下的名媛佳丽那是比比皆是,就更别提那本就喜欢攀龙附凤的演艺明星之类了。可自从她嫁过来,他当真是不再荒唐,人们都暗中称奇,名不见经传的白家表小姐竟将风流成『性』的四公子给收服。现在想来真真的可笑之极,她根本就没收服他,也收服不了他。开始的恩爱甜蜜那都是过眼云烟,是须臾飘渺。等到初初的新鲜劲过了,那剩下的就只有故伎重演,周而复始了。
她坐在床上,脸上泪痕斑斑,她什么办法都没有,除了哭她还能干什么?人不是常说,从来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他现在可以冲她吼,然后就转身离开,连违心的哄她都不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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