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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一节 婀娜枝头才见细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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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的星空战舰舱室,方卫一个人静静站着,手中捏着一支暗金色细碎幽蓝光芒的细玻璃管,那是星球怪兽之血,还是最顶级的那一种,有资格成为宇宙级怪兽的恐怖存在。

先预热的练了一遍三百六十五式基础体术,舒展开身体,方卫再把身体交给身体本能,修行了一遍完美级基础体术。大致看上去,基础体术跟完美级基础体术没啥区别,其实也是这样,真正的差距就在细节,细节决定成败。

方卫深吸一口气,一下拿起那瓶子兽血,就倒进了口中,再毫不迟疑的往身上放好十枚原石,开始完美级基础体术,也就是星辰炼体术第一式修修炼。凝练身体中的顶级星球怪兽之血,方卫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整个人如同要死掉一般。

一个致命的错误,方卫修炼了两种战神级武学,一个是星辰战神的战神级体术——星辰炼体术第一式,一个是灵魂战神的战神级精神修行法——灵魂秘典第一式。一个是身体的,一个是精神力的,也就是灵魂,说的再明白点,这就是人最重要的两个力量源泉。

元嘛,说起来只是身体潜能的一种能量具体化,真的归类起来,元是属于身体的。

没啥认识的方卫犯了一个很搞的错误,那就是很多战神级功法是不能乱练的,很多滴战神级功法之间也是相互冲突的。可惜的是,悲剧方不懂爱啊。白涩琪以为方卫就只会那不是真传的完美级基础体术,哪里知道这家伙学到了真传的星辰炼体术。

真的说起来,方卫从深蓝国家科学院的幽蓝网上学来的无属性内家心法,其实就是黑洞军团让很多战神帮忙修改出来的。算得上是没有战神真传的战神级功法,只是没有谁修炼这些元功法成就过战神,科学家嘛,你懂的。成为武尊就很棒了。

毕竟专业不是修行,而是搞科学,而且呢。这些从黑洞军团流到各个中阶高阶人类文明科学院所的修行法,都有着一个很让人无语的同性,那就是修行起来非常的缓慢。慢如龟爬一般,却又非常的安全,还能够自动运行。

能偷懒,就偷懒,要不是为了能获得更加长久,绝大多数科学家是懒得去修行各类元功法、精神力功法、体术滴。

嗯,无属性内家心法有点像是战神级真传功法中打基础用的那些法门,没有更高级一些的元应用,也没有啥战神的独家手法,反正是非常基础的基础。像是方卫从白涩琪哪里学来的灵魂秘典第一式。不单单只有怎么修行精神力,还有如何运用精神力的手段。

无属性内家心法就是非常纯洁的修行增加元,其他的一个字都没提过。

说的扯淡点,方卫此刻是真的战神级体术、战神级精神力修行法、战神级元功法,三门兼修的超级狠人。哪怕那只是个雏形。可对方卫的消耗损耗也是恐怖的,于是乎方卫陷进危机中了!

那十枚原石源源不断的提供着纯净能量,补充着被极具消耗掉的元,所以呢,元上面是没有给方卫造成半点麻烦的。有顶级星球怪兽之血在,方卫不断的修行星辰炼体术第一式需要消耗掉的恐怖能量也有其来源。也是没有半点问题的。

唉,灵魂秘典第一式这种见鬼的玩意方卫真的不应该二到去修炼的,方卫根本没搞明白精神力跟灵魂跟身体跟元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也没有去弄清楚战神级功法之间的扯淡关系,现在倒血霉了吧。

方卫的精神力不足了!

灵魂秘典第一式哪怕只有第一式,那也是真传的灵魂战神的战神级功法啊。被星辰炼体术一激发,灵魂秘典就光速的运行起来了,其实吧,所有的战神级功法都有一个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的兴致,那就是偶尔会自动运行。

身体、元、精神力、灵魂,这四者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复杂到能把人折磨死掉。方卫在精神力临近枯竭的时候,呃,那些花掉的精神力被灵魂秘典拿去开阔方卫的精神识海去了,急需更多精神力提供的精神识海对身体潜能下毒手了。

事实上,元跟精神力是两码事,两者并不兼容的,可是身体潜能却是万能的,比原石的纯净能量还要来的万能。至少原石的纯净能量就完全没有办法直接转化为精神力,只能是元,但是呢身体潜能想变元就变元,想成为精神力就是精神力,想增强身体就增强身体。

精神力的急剧流失,身体潜能的被抽取,元不断的被消耗,身体被强化中,精神识海开阔中,容纳元的经脉不断扩展中,方卫的灵魂被触动了……于是乎,方卫陷入了梦魇中。

走不出来,方卫就会迷失一辈子,如同植物人,走出来,方卫就能蜕变!

星辰炼体术第一式是给武尊用的,灵魂秘典第一式是给灵魂系异能者用的,无属性内家心法是给想偷懒的科学家用的。方卫傻乎乎的就敢一块练,没有马上死翘翘真是奇迹了。

体术跟元是不会冲突滴,因为元是来自于身体潜能,体术是增加身体潜能,可是精神力却会跟元、身体进行对抗,说起来很复杂,其实就是资源就那么点,大家一块分不够了。

嗯,就是说体术功法跟元功法是不大会冲突的,可跟精神功法是一定会冲突的。

方卫迷迷糊糊中,仿佛走进了一个黑暗无光的世界,对此方卫很是淡定,毕竟不管是谁呆在黑暗死寂的星空中近三年,什么都练出来了。方卫耳边,恍惚中响起清清淡淡的声音,难辨男女。又似乎是很熟悉很熟悉的人。

是缪璐?是白幼璃?是方朦糖?是缪璐?是妈妈?是白涩琪?

方卫不知道那到底是谁,哪一个女子,可却被那声音温柔的触摸到了心底,那女声清幽幽的说着,一字一句是那般的历历在目:“有位父亲,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聪明伶俐,遇事都能应付自如;小儿子呢。却呆头呆脑,啥也不懂,还啥也不学。”

“人们看见他时都异口同声地说:他父亲为他得操多少心哪!遇到有什么事儿要办的时候。总得大儿子出面去办;不过,要是天晚了,或者深更半夜的时候。父亲还要他去取什么东西的话,而且要路过墓地,或者其它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他就会回答说:啊,爸爸,我可不去,我害怕!他是真的害怕。晚上,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讲故事,讲到令人毛发悚立的时候,听故事的人里就会有人说:真可怕呀!小儿子在这种时候,总是一个人坐在屋角里听他们说话。”

“却怎么也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常常大声地说:他们都说,我害怕!我害怕!可我从来不害怕。我想这一定是一种本领,是一种我完全弄不懂的本领。有一天,父亲对他说:你就呆在角落里,给我听好了。”

“你已经是一个强壮的小伙子了。也该学点养活自己的本事了。你看你哥哥,多么勤奋好学;你再看看你自己,好话都当成了耳边风。爸爸,你说的没错,小儿子回答说,我非常愿意学点本事。要是办得到的话。我很想学会害怕,我还一点儿也不会害怕呢。”

“哥哥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心想,我的天哪,我弟弟可真是个傻瓜蛋。他一辈子都没什么指望了。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嘛。父亲叹了一口气,对小儿子回答说:我保证,你早晚能学会害怕;不过,靠害怕是养活不了自己的。”

“过了不多日子,教堂的执事到他们家来作客,于是父亲向他诉说了自己的心事,抱怨他的小儿子简直傻透了,啥也不会,还啥也不学。他对执事说:您想一想,我问他将来打算靠什么来养活自己,他却说要学会害怕。”

“执事听了回答说:如果他想的只是这个的话,那他很快能学会的。让他跟我走好啦,我替你整治他。父亲满口答应,心想,不论怎么说,这小子这回该长进一点啦。于是,执事就把小儿子带回了家,叫他在教堂敲钟。”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执事把小儿子叫醒,要他起床后到教堂钟楼上去敲钟。这回我要教教你什么是害怕。执事心里想着,随后悄悄地先上了钟楼。小儿子来到钟楼,转身去抓敲钟的绳子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白色的人影儿,正对着窗口站在楼梯上。”

“那是谁呀?他大声地问,可是那个影子却不回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回话呀!小伙子扯着嗓子吼道,要不就给我滚开!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啥!可是执事呢,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想叫小伙子以为他是个鬼怪。”

“小伙子又一次大声吼道:你想在这儿干啥?说呀,你实话实说,不说我就把你扔到楼下去。执事心想:他不会那么做,因此他依然一声不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就像泥塑木雕的一般。”

“接着小伙子第三次冲他吼叫,可还是没有一点儿用,于是小伙子猛扑过去,一把将鬼怪推下了楼梯。鬼怪在楼梯上翻滚了十多级,才躺在墙角不动了。接着小伙子去敲钟,敲完钟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后,一言未发,倒头便睡。”

“执事的太太左等右等却不见丈夫回来,后来她感到很担忧,就叫醒了小伙子,问他:你知不知道我丈夫在哪儿?他在你之前上的钟楼。不知道,小伙子回答说,不过,有个人当时对着窗口站在楼梯上。”

“我朝他大吼大叫,他不答话,也不走开,我想那一定是个坏蛋,就一下子把他从楼梯上推了下去。您去看看,就知道是不是您丈夫了。要是的话,我非常抱歉。执事的太太急匆匆跑了出去,发现她丈夫正躺在墙角。一边呻吟一边叹息,因为他的一条腿给摔断了。”

“执事的太太把他背回了家,随后跑去见小伙子的父亲,对着他大喊大叫:你的那个小子闯下了大祸。他把我丈夫从钟楼的楼梯上一把给推了下来,腿都摔断了。把这个废物从我们家领走吧。”

“一听这些,父亲惊慌失措,风风火火地跑到执事家。对着儿子破口大骂:你一定是着了魔,竟干出这等混账事来!爸爸,小伙子申辩说。一点儿都不怪我呀。您听我说:他深更半夜的站在那里,好像是来干坏事的。”

“我哪里知道那是谁呀!我一连三次大声地告诉他,要么答腔儿。要么走开。唉!父亲说道,你只会给我召灾惹祸。你给我走得远远的,别让我再见到你。好吧,爸爸,小伙子回答说,可得等到天亮才成。”

“天一亮,我就去学害怕。起码我要学会养活自己的本事。你想学啥就去学吧,父亲说道,反正对我都是一回事。给你五十个银币,拿着闯荡世界去吧。记着。跟谁也别说你是从哪儿出去的,你父亲是谁。”

“有你这样一个儿子我脸都丢光了。那好吧,爸爸,我就照您说的去做好啦。小伙子回答说,如果您不再提别的要求的话。这事太容易办到啦。天亮了,小伙子把那五十个银币装进衣袋里,从家中走出来,上了大路。”

“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自言自语:我要是会害怕该多好啊!我要是会害怕该多好啊!过了不久,有一个人从后面赶了上来。听见了小伙子自言自语时所说的话。他们一块儿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了一个看得见绞架的地方。”

“这个人对小伙子说:你瞧!那边有棵树,树上一共吊着七个强盗。你坐在树下,等到天黑了,你准能学会害怕。如果只要我做这个的话,那太容易啦。小伙子回答说,要是我真的这么快就学会了害怕,我这五十个银币就归你啦。”

“明天早晨你再来一趟。小伙子说完就朝绞架走去,然后坐在绞架的下面,等着夜幕的降临。他坐在那里感到很冷,于是就生气了一堆火。可是夜半风起,寒冷难耐,他虽然烤着火,还是感到很冷。”

“寒风吹得吊着的死尸荡来荡去,相互碰撞。他心想,我坐在火堆旁还感到挺冷的,那几个可怜的家伙吊在那里,该多冷呀。小伙子的心肠可真好:他搭起梯子,然后爬上去,解开了这些被绞死的强盗身上的绳索,再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放下来。”

“接着他把火拨旺,吹了又吹,使火堆熊熊燃烧起来。然后他把他们抱过来,围着火堆坐了一圈,让他们暖暖身子。可是这些家伙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甚至火烧着了他们的衣服,他们还是一动也不动。于是小伙子对他们说:你们在干什么?”

“小心点啊!要不我就把你们再吊上去。可是这些被绞死的强盗根本听不见他的话,他们仍然一声不吭,让自己的破衣烂衫被火烧着。小伙子这下子可真生气了,于是就说:你们一点儿都不小心,我可帮不了你们啦,我才不愿意和你们一起让火烧死呢。”

“说完,他又把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全都吊了上去。然后,他在火堆旁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第二天清早,那个人来到小伙子面前,想得到他的五十个银币。他对小伙子说:喂,我想你现在知道什么是害怕了吧?”

“不知道哇,小伙子回答说,我怎样才能知道呢?上边吊着的那些可怜的家伙,怎么都不开口,个个是傻瓜,身上就穿那么点儿破破烂烂的衣服,烧着了还不在乎。听了这话,那个人心里就明白了,他是怎么也赢不到小伙子的五十个银币了,于是,他就走了。”

“走的时候说道:我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人呢。小伙子又上了路,路上又开始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我要是会害怕该多好啊!我要是会害怕该多好啊!一个从后面赶上来的车夫听见了小伙子的话,就问道:你是谁呀?”

“我不知道。小伙子答道。车夫接着问道:你打哪儿来呀?我不知道。你父亲是谁?这我可不能告诉你。你一个劲儿地在嘀咕些啥呢?咳,小伙子回答说。我想学会害怕,可没谁能教会我。别说蠢话啦,车夫说道,跟我走吧。”

“我先给你找个住的地方。小伙子跟着车夫上了路,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一家小旅店,打定主意要在这儿过夜。他们进屋时,小伙子又高声大嗓门地说了起来:我要是会害怕该多好啊!我要是会害怕该多好啊!”

“店主无意中听到了这话。就大声地笑了起来,然后说:你要是想这个的话,这里倒是有一个好机会呀。别再说了。店主的太太说道,有多少冒失鬼都在那里送了命啊。要是这个小伙子的那双漂亮的眼睛,再也见不到阳光了。那多可惜呀。”

“听了店主太太的这番话,小伙子却说:我一定要学会,不管多么艰难,我都不在乎。正是为了这个我才从家里出来闯荡的。小伙子死缠着店主不放,店主只好告诉他:离小旅店不远,有一座魔宫,谁要想知道害怕是怎么一回事,只要在那里呆三个夜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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