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精的美丽姿色,野性的俏皮,足足惹恼魔珠的神经。
第二个百魅红又诞生了!
跪地的柔精苦诉道:“魔珠公主,求求您了,您不要杀我,我只是一只小小花妖而已,从来都未曾得罪过您,也未曾见过您,您为何要抓我呢?您老是不是抓错妖了?”
柔精忽然的一席话表现得楚楚可怜,又明显地透出假惺惺求饶的状,直把魔珠的怒火给点燃了,蒙在鼓励的柔精还未知情,继续她可怜兮兮的表情。
魔珠一脚踢开伺候她的男妖,走下床,拎起被“锁骨绳”捆着的柔精,寒眸怒瞪。
“假惺惺的,告诉你,本公主最看不过眼的就是美女,今日能擒住你,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怎么会放了你呢?我会把你的脸全部刮花,看你还怎么去勾引其他男妖,你这小小的花妖竟然想抢过我魔珠的名声,那好,你就和你的牡丹姐姐一起陪葬吧!”
柔精一惊,瞳孔放大,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魔珠,惊愕道:“你……你说什么?牡丹姐姐被你害死了?”
魔珠松开拎着柔精衣裳的手,轻蔑一笑,背过身去。
“死了,魔界的第一美貌妖姬死了!”转过身,一双甚是蔑视的寒眸盯紧惊愕的柔精,凑到她耳前:“接下来就该你这个魔界第二美貌纯妖陪她了。”
柔精顿时虚弱无比,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绝望地发抖着。
她这是造什么孽啊?她就离开魔界一回来,便看不到百魅红,然后又被魔珠当场捉获,她又没有得罪她,而她仅凭她美貌出众然后消灭她吗?
可笑,长得漂亮是她的错吗?
看到柔精绝望的神情,魔珠嘴角勾起不屑的笑,一扬手,招来身边待命的男妖:“把她扔进魂魄洞,让她尸骨无存、魂飞破灭,好解百魅红羞辱我的心头只恨!”
“是!”
两个男妖拎起还处于呆泄状态的柔精往外拖,柔精马上回过神来,用力挣扎,骂咧咧起来:“放开我,臭巫婆,你放开我,柔精就算魂飞破灭也要拉你做垫背。”
本想一把逃脱男妖的,可是自己已经被绑,无力反抗,只好一路骂到魂魄洞;看着魂魄洞里四分五裂的灵魂正四处乱窜着,心一抖,又开始挣扎,可是男妖却用力把她推下去。道行不高的她这会肯定一命呼呼了。
“啊——”呐喊声如雷想起。
被扔下洞里,像个无底洞一样,柔精越往下掉,下面的火焰就越强大,她感觉到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像是被狗啃一样的疼痛,简直要把她折磨死。身体又被捆住,想慢慢飞上去都不行了,慢慢的,身体已经被疼痛搅得麻木了,她也失去了意识。
模糊中,她感觉身体一阵清凉,没有先前的灼烧的热。只是,她想摸清楚怎么回事,可意识再次失去。
难道她真的要灰飞烟灭?
老天啊!她还没有去勾引过人世间的美男子一回就要死了,而且以后永不超生。
恶寒哪!
谁来救救她啊!
——————
“噢!老毛病又犯了!”
钟意妮捂着肚子,体内的窒息感再度让她喘不过气来,礼蓝马上把她扶在边上的凉亭坐下,凌契忙把水袋打开,喂她喝水。
看着钟意妮眉头紧皱在一起,凌契心里阵阵疼痛,恨不得替她代过这份疼痛,为何她说是老毛病呢?难道以前一直这样?她受得了这种苦吗?
“妮子,怎么样?”
钟意妮缓缓心绪,睁开掺着些许血丝的眸子看向凌契,硬挤出笑容来。
“凌哥哥,我好多了,不要担心!”
看来她的芯片又一个出炉了,不知道会在哪个人身上?总之是好事,她这点痛苦换来芯片诞生,非常值得。
“小意,好点了吗?”看着钟意妮铁青的额头,定是非常难受,礼蓝都不忍再睹。
钟意妮朝礼蓝笑笑,看着眼前关心她的两人,心里一阵暖烘烘的:“蓝姐姐,我好多了。”看向凌契,问:“凌哥哥,我们这是到哪了?”
凌契瞥了几眼凉亭四周,只见对岸是一条宽河,河对岸行人络绎不绝,花花绿绿的船只比较多,有的人还在不停地在船上贴花帖红纱帐,高桥上众多女子早早地出来看花船,都害羞地用手中的扇子遮掩去喜悦的心情。
“我也不知道,看这四周估计是万柔镇,今早我们从崎铜派出来时,忘了探路了,我们先到那边的客栈歇息一晚吧,明天再去女伶派。”
“听凌哥哥的,走吧!”
钟意妮站起来,拉过礼蓝,礼蓝忙把她扶着,脸色还是担忧着。
“小心点。”
钟意妮轻甩开礼蓝的手,来回奔腾几步:“我没事了,再不走我先走了!”说完,甩下呆愣的礼蓝和淡笑的凌契向桥上奔去。
走到桥中央,看到几个貌美的闺秀遮遮掩掩地看着河上的花船,于是凑到她们中间,问:“几位姐姐,你们在干嘛?”
咋见突然闯过来的钟意妮,几位美若天仙着实吓一跳。看到钟意妮满目善意,于是缓缓心神,其中一个较为姿色优的朝她淡然一笑:“你不知道吗?今天晚上是万柔镇一年一度的比文招亲,男方出题给心爱之人,女方答题,答对的都可以促成一对新人,所以……”
一张脸已经羞得无法再说下去了,钟意妮水眸微微泛,这个眼神表示她正在打什么坏主意,于是一手攀上那几个女子的肩膀凑到一堆。
“姐姐们,你们是不是有心仪对象了?”
几位女子个个娇羞地轻打了一下钟意妮,假塡愤道:“妹妹你说什么呢,讨厌!”
虽说讨厌,可心里还是乐着的,放开几个娇羞的小姐,钟意妮朝她们神秘兮兮地看了一眼:“姐姐们!晚上见,记得找到如意郎君哦!”不过,她还没有记住她们的名字,先记住名字吧:“姐姐们,可以知道你们的名字吗?”
穿绿衫的说:“我叫晚霞!”
红衣的美目一撇:“我叫令环!”
白衣的比较豪爽:“我的名字有点古怪,叫古乖。”
钟意妮一愣,忙止住笑,问:“古怪,呵呵,古怪你好,为什么叫古怪呢?”
古乖白了她一眼,娇羞起来:“是古代的古,乖巧乖,不是古怪,是古乖!”
“噢!原来如此,古乖小姐,那你们的大名也知道了,那……那晚上见,一定会挑一个郎君给你们的。”钟意妮说完离开桥去,和远远的凌契奔向客栈。
晚上,才是她钟意妮的天下。多久没整人了?(上帝:谁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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