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他不通过用药来进行医治的话,初见成效起码也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痊愈的话少说也要半年。所以他才会用猛药治病,让患者一周内便彻底康复。
他相信自己的医术,认为自己治疗起来都需要耗费这样长的时间,那么张毅这个刚刚入门没有多长时间的人就需要更长时间了。
即便梁连元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让一个初学者拥有多么高超的医术。
一旁还有几个候诊的人,到这样的场面顿时也来了兴趣,毕竟斗酒很常见,斗气很常见,比赛篮球足球什么的都很常见,但是斗医就很不常见了,只有一些电视和小说当中才会出现斗医,平时的生活当中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少发生了。
此时见到张毅和郑回春两人要斗医,几人都是站了起来,很是新鲜的望了过来。
不一会儿,楼上一个一瘸一拐的中年妇女被搀了下来。由于腿疼的原因,她走起路来都已经十分困难了。早些也去医院过,但是对于这种类型的疾病,医院实在是束手无策。最后,在朋友介绍下,她才来到聚草堂。
“郑大夫,到底怎么回事啊?您不是说我这腿没事儿么?怎么又把我叫下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中年妇女虽然比郑回春要大上十多岁,但是一样十分尊敬的称呼其为‘您’。不过此时她显得有些害怕,毕竟自己的腿疼的厉害,有一种断了的感觉,刚刚郑回春说能够治好,她才放下心来,这又别叫下来,顿时又有一些提心吊胆的。
“我治的话,十天左右应该就可以好转,但是我们这里有一位名医的徒弟,可以手到病除。你有没有兴趣找他试一试?说不定还真能好了呢。”郑回春一脸的不屑和鄙夷,甚至还不忘阴张毅一手,说他能够手到病除。这样一来如果张毅治疗完没有任何效果,他就可以借此大肆攻击了。
“阿姨,您坐在这,让我瞧瞧。”张毅走过去想要搀过那个妇女,但是那个妇女却是一脸戒备,向后躲了躲,避开了张毅伸出来的手。
“我要郑大夫给就成了,挂号费我都交了。”妇女到张毅是从柜台后面走出来的,虽然身上穿着的长袍颜色与的其他人不一样,但是还是认为他只不过是个抓药的学徒,论医术根本就不如郑回春高明。
“阿姨您放心吧,我可以治病的,您我和郑大夫穿的工作服都是一个级别的,不用怕。”张毅笑呵呵的劝道,而且为了让对方能够明白自己的话,也不解释长袍颜色的划分级别的事情,而是将长袍说成了工作服。
郑回春听到张毅居然将自己和他划定在一个级别里面,顿时心中不忿,但这也是事实,即便是再不乐意,也说不出什么来。
妇女了张毅,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学生的样子,这样年轻怎么会和郑大夫是相同级别呢?但是她了周围的人,没有人因为工作服平级的事情流露出什么,毕竟这就是事实,张毅的身份与郑回春是相同的,都是黑袍弟子。
“那……不用再收钱了吧?”妇女怯生生的问道,要知道郑回春这种黑袍弟子,挂号费就是二百块钱,她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不可能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掏钱挂号啊。
“放心吧阿姨,您挂了郑大夫就可以了,郑大夫在咱们聚草堂是首席。”张毅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这样的话,郑回春怎么都觉得很别扭,首席不假,但是为什么要挂了?谁挂了啊这是。
中年妇女终于算是放下心来,张毅这才开始为她诊脉,并且还按了按腿上的肌肉。
“这是后天性的寒气入侵,不过还好,只到了筋肉,还没有深入骨髓。如果是入骨的话,治疗起来就麻烦多了。”张毅走到药案后,取出一盒银针和拔火罐用的酒精灯。
当着众人的面,将银针放在酒精灯上灼烧,直到银针变色,他突然间出手,正中足三里。
“嘶……”所有人,包括郑回春都是倒抽一口凉气。哪种温度的银针,扎肉里面还不得把肉给烧焦了?火针大家都知道,但是这样用火针,实在是太夸张了吧?
那中年妇女还在专心致志的着张毅用火烧针,以为这是一种消毒的步骤,并没有在意。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张毅突然间就将这根银针扎在自己的腿上。虽然没有感觉到疼,但是依然本能的叫了一声,甚至还想要跳起来逃跑,可是腿却一下子使不出力气,没能跳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奇异的暖流从银针上传来,在整条左腿来回的流淌。在这种暖流的流动之下,腿上寒冷生疼的感觉居然以极快的速度消失着。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刚刚还疼痛无比的腿居然完全不疼了,在那暖流的流窜下,反而显得格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