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送来的水果,皇上赏了十颗给你。”林继善手端着果盘,在家休养并不意味着就闲了下来,林继善还需时不时的进宫,或是拜访一些人,虽然现在只有大不列颠来访,但是李柑回来时有表示有几个国家的人也想要来访,只不过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决定人选,并没有像大不列颠国一样随船过来,没随船过来,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来,要准备的工作还有很多,还有能换得多大的利益。
“荔枝?”吴岱栂看向果盘,里面放着十颗荔枝,说实话他对荔枝并不是很喜欢,“我们一人留一个,其他的送给长辈吧!”至于府里的那位客人,早就被遗忘在角落里,没有了可以贿赂他人的东西,那位只能老实的呆着。
“等下就送去。”林继善将果盘放到一边,给吴岱栂拔了一颗,荔枝送进宫也没有多少,后宫分的都没有吴岱栂的多,皇上也只是留了十颗而已,送到白云观给道长十颗。将拔好的荔枝放到吴岱栂的嘴中,“里面的胡不能吃。”
“…”吴岱栂无语了,他还能不知道里面有胡,翻了个白眼。荔枝的水很大,也很甜,也就吃个新鲜。“还不如柿子好吃,也就占了个物以稀为贵罢了,等到南边的码头和铁轨都弄好后,时间缩短了,运过来的量大了,估计到时有钱的百姓都能吃到,谈不上贡品一说。要说南方的水果,香蕉对身体好,但不能多吃,南方还有芒果也不错,榴莲的气味差了些,但吃到口里是甜的。香蕉青的时候就可以摘下来,运过来差不多就能吃了。”
“下次让南边运些香蕉过来。”林继善点头,香蕉他也吃过,他们去南方的时候,吃到过一次,面面的,有点甜,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说得运过来你能处理似的,这事还是跟三王爷讲。”吴岱栂看向两个儿子,见他们差不多了,便招两人过来,吃荔枝。在两人吃过之后,便打发林继善去给长辈送荔枝,给两个儿子擦擦汗,“休息一会儿再去写作业。”
“作业在学校写完了。”吉祥靠吴岱栂的腿边,踢着腿,刚刚站得腿有些酸,“爹亲,给我讲故事。”
“好,等下我考校你一番,若是都答对了,我就给你讲故事。”吴岱栂揉了揉小儿子的头,“庆丰的作业写完了吗?”
“爹亲,儿子还要去和曾外祖父去下棋。”庆丰擦干净额头的汗,他早就安排好今天都要做什么。“爹亲给吉祥讲说好,儿子可以等送弟弟上学时,听弟弟讲。”
吴岱栂揉了揉大儿子的头,他讲的那些故事,庆丰早就听过了,哪里还需要吉祥复述,庆丰这么说的原因,吴岱栂明白,“去下棋吧!等到休息时,我带你去见先生,上次去先生还念着很久没跟你下棋了。”或许是因为安易先生送了一块玉给庆丰,两人的关系很亲,安易先生待吉祥便不如庆丰。吴岱栂清楚长辈待谁好都是眼缘的事,也没强求什么,吉祥有家中的长辈宠着便行了,他有时会担心小儿子会不会被宠得无法无天,以后成为纨绔,或许是吉祥还小的原因吧!记得庆丰小时候,他也有过这样的担忧,想完,吴岱栂在心里摇头,他最近可能是太闲了,总是没事杞人忧天。
“少夫人,前院出了些事。”吴岱栂正想带小儿子回屋,便见前院的小厮站在院子外,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出了什么事?”吴岱栂觉得奇怪,按说府里挺安静的,难道说是因为皇上赏的荔枝?也不至于啊!
“客院里住的那位的爹亲闹上门要人。”小厮说得很委婉,哪里只是爹亲来,后面还跟着一帮子人,在府外大叫着,说老太爷抢他的孩子。
“既然来了就让他把那位带回去,记得清算一些在府上的用度,吃食便不算了,谁家招待客人不得弄几道菜,穿得可不能白送那么多。”虽没见过那位,但听着便不待见,“这事也不是我当出面的,自个领个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