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人远在天边,就在眼前。”秦暮笑笑地说道。
“是你?”赵英才吃惊万分地看着秦暮问道。
“呵呵,就是小弟我,怎么赵兄你不相信吗?”秦暮笑笑地说道。
“怪不得秦兄那般说李姑娘,原来秦兄就是这首《长门赋》的作者呀,我实在太钦佩了。”
赵英才有些激动地说道,自己今天运气这么好,竟然结识《长门赋》的作者,要是父王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
“赵兄你谬赞了,只是一首娱乐之作,没什么。”
秦暮谦虚地说道,毕竟这首《长门赋》真的作者不是自己,只是自己把这首《长门赋》带到这个世界而已,秦暮觉得没有必要沾沾自喜。
“不,秦兄此言差矣,纵观我大秦朝,除了秦兄外,谁又能做出如此佳作呢,就是大才子徐渭、解缙、杨慎他们也不行呀。”赵英才说道。
“赵兄,你可不要这样说呀,要不然我可就要成了过街老鼠了。”
秦暮赶紧说道,开什么玩笑,自己哪里能跟徐渭、解缙、杨慎三位当世大才子比呀,再说了这三位可是当世皇上身边的重臣呀,都是权倾天下的人物,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赵英才是小王爷没有谁敢动他,自己一个小小的草民可就遭殃了。
“过街老鼠?什么意思?”赵英才有效不解地问道。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呀。”秦暮说道。
“呵呵,秦兄说话就是风趣,跟秦兄聊天就是开心。”说完,赵英才四处瞅了一眼,然后才压低声音道:“方才秦兄对李小姐的那番话,真是说到兄弟心坎里去了,可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要不然的话,刚才就不会让兄弟你专美于前,我也定要那李小姐对我另眼相看了。”
这个赵英才为人直爽,简单两句话,便拉近了他和秦暮之间的距离。
若是一般人,碍于身份,自然不敢与这小王爷深交,但秦暮不同,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一般人,与这小王爷赵英才交朋友也没什么顾虑,嘿嘿道:“不瞒赵兄说,我总是觉得,这窑~子里的姐儿,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个姐儿。这女人嘛,给她三分颜色,她就要开染坊,弄那些花架子,还不是就想勾咱们男人的魂,我就偏不让她如愿,长这么大,还从没让女人骑到过咱们头上呢。”
“对,对,秦兄说的太对了,这女人呀,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可不能惯坏了。”
对于这个观点,秦暮深表赞同,而且秦暮还是坚定的执行者,不过说到这里,赵英才却眉头一皱道:“只不过这个李香君,不仅长得貌美如花,更难得的是有一股子傲气,我约见了她好几次,却俱都没有机会,今天听了林兄这番话,也算是为我出了口气,心里着实痛快啊。”
“怎么,赵兄你不是为这秦姑娘小姐而来的吗?”秦暮有些疑惑地看着赵英才问道。
赵英才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这李香君天香国色,若说我对她没有仰慕之心,那自然是假话。不过,仰慕归仰慕,但看这李香君将天下男子都不放在眼中的神色,我心里自然也不太好受,可恨我才疏学浅,对这李香君束手无策,好在今晚秦兄及时出现,破了这李香君的锐气,也为我们男儿争了面子。”
秦暮大汗,不就是与一个女人斗了几句嘴嘛,怎么都上升到为男人争光这个高度了。
“对于女人,有时候就是要杀杀她们的锐气,不然她们就不知道什么叫男人是天了。”秦暮说道。
“对,咱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赵英才兴奋地说道。
秦暮又与赵英才聊了几句,竟是越谈越投机,真是想见很晚呀,这个赵英才虽然出身王府之家,却没有那些骄横之气,年纪不大,却谈吐不俗,学识颇丰,天文地理,都有所知,对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有些爱好。之所以流连风月,却是少年心姓。
赵英才的几个爱好,都对了秦暮胃口,他更是此中翘楚,讲起天文地理和各种古怪的物事来,赵英才不仅没见过,更是连听都没听过。
一时之间,赵英才便拉住秦暮问个不停,越听越是心惊,对秦暮的佩服更添了几分。就连大舅哥沐子聪,也被各种新奇的事物吸引,不时插嘴发问,三个人侃大山般瞎扯胡聊,时间竟也过的颇快。
不一刻,一个丫环走到沐子聪身边道:“沐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沐子聪正听秦暮讲得高兴,闻听此言,脑袋有些短路,愣了一下道:“你家小姐是谁?”
秦暮被这大舅哥干败了,急忙站起身说道:“请转告李小姐,沐少爷马上就到。”
“对,对,”
沐子聪这才想起李香君相约的事情,急忙起身道:“这位姑娘,我这就跟你去。”
秦暮无奈的苦笑,这个大舅哥这般急~色了,真是太丢男人脸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些长进。
那丫环又道:“我家小姐吩咐说,务必请秦公子与沐公子一起过去,小姐说,今天一定要好好报答两位公子的指点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