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咋说,咱就咋办,听你的。”云松点点头,这事他不好说什么,李福田能这么说,他当然没啥意见了。
“当初咱们要建酒坊的时候,你看那些人一个个的,好话没有,净说些个屁话。如今呢?不出三天,准会有人想要入股。这回咱们可得把事情定死了,就是不能再入股了。开玩笑,看咱们挣了钱,就想来捡现成的,哪有这么好的事去?”旁边的人也都说道。
“对,这酒坊以后就咱们这十六家,一家也不多,凭啥便宜那些小人?”
“就是,刚开始不知道说的有多难听,如今看咱们挣钱了,就眼红,没那么便宜的事。”
云松在那听着,但笑不语。他也不过是借着酒坊,来回报大家这些年来对他的帮助而已。那些和他家不太亲厚的,他也不能拉着人家来参与不是?其实算一算,这样挣的钱,也不比往年自己家干挣的少。这样只有自己受点累,家里人都没受累,一样的挣钱。要不怎么说人多力量大呢。“对了,李叔,咱们是不是该找个人专门管账啊?以后挣的钱多了,咱们还得扩大酒坊,多招工人,到时候没有个账房可不行啊。”
“是是,云松说的对,这样,咱们看看,找个账房来。要不然,以后的账一多了,还不得乱套了吗?最好是能有个咱村的人跟着打下手,这样,慢慢地学会了,还是自己人放心。”李福田看了一下众人,突然想起来了。“春生啊,你家大小子也不小了吧?我看这阵子从镇上回来了,咋的,不念了?”
“嗯,不念了,考了几回,也没考上,还不如回家种地呢。”春生家的老大今年秋收的时候就在家。
“那这样,让他来给账房先生当个学徒,灵巧点,长点心眼子,等着他学的差不多了,咱们就不用请外面的人了。”李福田可是个精明的,他也是怕外面找来的,会在账目上捣鬼。
“那感情好,我这就跟他说去,总算这几年的书没有白念。”春生也挺高兴的。
“行,那大家就散了吧,咱们挣钱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以后可不能忘了云松的情义,咱们根本就是跟着占便宜的。”李福田一边往外走,一边敲打着众人。“咱们酒坊的酿酒法子,可不能往外传,要是哪个被猪油蒙了心,做些个吃里扒外的事,咱们可不会放过他。酒坊只要有的一天,咱们就能挣钱,好好算算这笔账,可千万别动什么歪主意。”
大家听了李福田的话,都在心里一合计,可不是么?这酒坊一年少说也得有个七八千两的盈利,每家还不得分个三四百两,这要是干十年呢?二十年呢?这一算不要紧,各自都心里乐开了hua。
“叔放心,俺们不会干那种吃里扒外的事的。这账是个人就能算明白的,俺们也不是傻子。”王根生憨憨的挠着头,说道。“连俺这个憨的,都能算的过来,别说他们那些猴精猴精的了。”
根生那个样子,让大家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爹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傻小子,你到说到点子上了,好了,多挣些钱,好给你说媳妇。”王家在村里,并不太活泛,这次还是王老实的妻子,也就是根生的娘,主张跟着云松一起干的。也是她从娘家那边,借来了钱,投在酒坊里。这下,王老实可是对老婆佩服的不得了。根生也有二十多了,一直没说上媳妇,等着再分了红利,就有钱给儿子张罗说媳妇了。
“叔,根生说的对,我们哪个也都不傻,不会为了一点小利,就把咱们酒坊的秘密给说了出去的。咱们也在这定个章程,要是哪个往外说了出去,咱们就把他给撵出村子。”虎子在一旁说道。
众人听了,都齐声附和:“对,虎子说的对,咱们就这么办。那个要是干那个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事,咱们就把他给撵出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