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分钟钟流逝……
厉康慕早已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一根根抽着烟。
他没想到第一次,他太冲动,太蛮力,导致她认为他就是在她身上发泄。
可他今日,又让她加深了对这件事的恐惧。
适才完事,他伸手要触碰她,她却颤了一下,躲闪开了,竟对他说,“求你,不要了……”
他成功了,他让她知道了发泄与**的区别,可他却感觉到她离自己更远。
厉康慕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那时情绪来的快,燃烧的烈,他就是听不得她认为他在她身上只是动物般的发泄。
抽着烟,想起她背上的淤青,就想起那晚被压制在地,从无助哀求他到如死鱼般的接受的样子。
正在此时,浴室的门打开。
只见她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走出来。
他起身,拿起搁置在一旁的药膏,走向她。
未央却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往后退了几步,见她那么怕他,他那一瞬,甚至没有勇气伸出手抓她。
迟疑数秒,他最终还是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哪知她过激反应,“你干什么,干什么……”
察觉到她的颤抖与瑟缩躲避,他的心狠狠一颤,他宁愿她不屈不饶的倔强对视他,用她的骄傲与倔强告诉他,她不会屈服,也不要她这么怕他。
他的胸口忽然溢满了一种难言的情愫,厉康慕伸手将她一把扯近,紧紧抱住她,她越是挣扎,他抱的越是紧,双手紧扣她的背后,像是要将她嵌入身体里,在她耳边一声声说着,“别怕,央央,别怕我。”
她被困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他一靠近,自己就要承受那疼痛的撞击。
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一样的疼……
他对她,不是发泄是什么?
难道,还是带着浓烈的爱,情不自禁吗?
他哪次是认认真真的和她慢慢来的?都是强迫,蛮横的让她被动承受。
明明就是一种侮辱,却要无耻的问她舒服吗?
她怎么能说的出口,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那样可耻!
未央忍不住的颤抖,她真的怕他了,因为她不是他的对手,每次都被他折腾的遍体鳞伤。
厉康慕没有松手,明知她在害怕,他仍旧将她打横抱起,那一瞬,她抓紧他衬衣的双手,那样苍白无力紧张颤抖,就好像一瞬之间,抓紧的不仅仅是他的衬衣,还有他的心。
他抱着她,走向床边,越是靠近床,她就越是紧张,手里的衬衣就揪的越发的紧,甚至偏过头,不敢看向大床的方向。
厉康慕将她放置床上,低声道,“把浴袍接了,趴在床上,我帮你擦药。”
未央不解的看着他,似在探究他话中的真实性。
直到他拿出手里的小药盒,她才半信半疑,迟疑不动,厉康慕索性动手让她就这么坐着背对着他,伸手绕至她身前要解开带子,她慌忙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