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儿最短暂的吃惊中恢复了过来，一下变得非常精明而老谋深算，一双深幽的眸子，盯着燕无双，仿佛要把她的脸，盯成筛子方才甘心，“你见过玉琉璃！？”

燕无双点头，“我不仅见过她，我还知道，你现在听命于德惠长公主殿下，同时，困扰我许久的一个疑惑，自然也一并解开了！”

“你和她，达成了某种协议？”秦婉儿不亏是谍客呀，一下就从燕无双的语气里，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她很冷，双唇都冻的发紫，整个人也透出一种诡异的白色，燕无双平静的看着秦婉儿，她不会可怜她，这些惩罚，都是必须的。

这么一点的冰水，她就受不了啦！那当时，自己的母亲坠入湖底的时候，那是寒冬腊月，那水更冰，娘，是怎么受得了的。

以其人之道，还彼人之身，这样，才算公平，不是么？

燕无双并不想正面回答秦婉儿的任何问题，她站了起来，走到距离秦婉儿仅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秦婉儿那张姣好的面容，怜惜无比。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何百里霄会和一个妓|女和她的女儿，走的如此亲近，直到前不久，我见到了德惠长公主时，我才明白，原来……你和百里霄的母亲，都曾是青楼女子，这也就能解释，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