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他那么恨白凝汐的母亲，为什么不在抓到白凝汐的时候就杀了白凝汐，人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羽宫墨见到凌月脸上的疑惑还没散去，心里暗赞她的心思缜密，也知道要是今天他不说清楚，她是不会相信自己，所以继续说道“你在疑惑他为什么当时就不杀了白凝汐？他当时没有立刻杀你，当然不会因为他动了恻隐之心的这些可笑的理由，毕竟良心这东西对他来说是个太奢侈了，所以他根本没有。而且折磨一个人的最高境界，不是马上杀了他，让她痛痛快快的死，而是让她慢慢的受折磨，看着她在意的人心痛，一起受折磨。让她在折磨中痛苦，在痛苦中自残，在自残中绝望，在绝望中自杀，而且他这样做，甚至达到了一石三鸟的作用，不仅折磨你，还连累了丝丽雅，甚至还害死了白叔，但是我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对你……”说到这，羽宫墨的声音有些低沉。

“你说我现在身体的异常就是因为以前的折磨留下的后遗症？”凌月没理会他的异常，接着说道。

“你知道你的身体异常？”羽宫墨诧异，怎么会那么快，上次他明明……

“恩，我是大夫，身体的稍有些异常我自然知道”其实原先她也不知道的，但是上次受伤之后，好像彻底的伤了元气，再加上前几次的受的伤，似乎都在那一刹那爆发，虽然醒来之后，南瑾轩什么也没说，既然他不想自己知道，她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但是她精通医术，身体的就是有一丝变化也逃不过她的眼睛，不过她的内功深厚，现在一时半会也没事，不过这病拖久终究是个隐患，特别是刚刚杨芷心失控的时候，她觉得可能不止是身上的病那么简单，所以才会那么着急了解白凝汐的事情，不过羽宫墨那么配合，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那最近身体你的有什么反应？”羽宫墨语气有些急切，一向邪魅的脸显得有些担忧，凌月奇怪的看了羽宫墨一眼，他这是关心她？为什么？他不是对自己恨之入骨吗，现在她这样，他不是正合他的意嘛？他也不用费心的恨着自己了？凌月疑惑。

总觉得这次回来之后，羽宫墨对她的态度变了，但是哪里变了又说不清楚，但是就是觉得他整个人怪怪的就是了？

“也没什么，就是有点疲惫而已，可能是接连受伤，伤了元气，”凌月淡淡的说道好像说得不是她的身体般。

羽宫墨见她对自己身体漠不关心的样子，差点没气死，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反应过来，又暗骂，靠，这是什么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