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豪不习惯冷场,打破了沉默:“我上次给你配了大门钥匙,你是不是弄丢了?”钱芥澜很敏感,问他;“大坏蛋,你问这个干嘛?”王健豪解释说,要是丢了,自己再给她配一把。
钱芥澜明白他问话的真实意图,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声音冷冷地说:“丢没丢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管。”“哼,你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很了不起,看在坐车不用钱的份上,你也不可以用这么冰冷的口吻跟一个热心的出租车司机说话吧?”王健豪很不满地说。
扑哧一声,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贫嘴,才做了几天出租车司机就油腔滑调了。
大坏蛋,你看看这是什么?”王健豪转过头去,看到在她的手上打开了一个精致的钱夹,中间有串钥匙,他给她的那把房门钥匙很显眼地连在上面。
他眼尖,发现那个打开的钱夹里有一张男人的照片,不过看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个军人,戴着军帽,很年轻,好像还很脸熟。
他指了指钱夹:“那张照片上的人是谁?那就是你的未婚夫吗?给我看看行不行?”“和你有关系吗?”她飞快地关上了钱夹,把钱夹和钥匙串都塞进了一个手袋里,冷冷地说。
王健豪很无奈地说:“你需要这么紧张吗?即使是个军人,一张脸被风吹日晒都弄黑了,姓名也不是啥军事秘密,我作为你的健豪哥哥,只是想帮你做一做参谋而已,把把关也好嘛,免得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很明显她在竭力忍着笑,扬起眼睫毛看了他一眼,说自己愿意,叫他不要干涉自己的私生活。
他无奈地耸耸肩,抓起放在驾驶前台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支。
他免不了有些沮丧,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她说得不错,自己应该尊重人家的隐私,她现在名花有主了,自己只需要做好接送任务,不要抱有非分之想。
看见他抽烟,钱芥澜气愤地指责他,在车上抽烟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是对别人进行第二次污染。
王健豪把自己旁边的车窗打开,伸出手去打开另一边的车窗。
后面的汽车在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催促,他明白前面已经转为绿灯了,连忙半途收回手来,一下子出了一点意外,他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他的一只胳膊竟然碰到了一个软绵绵而又富有弹性的物体,不用问他也知道那可是钱芥澜高耸的胸部。
钱芥澜惊叫了一声,不过马上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王健豪有些六神无主了,他身体僵硬地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松开手闸,继续往前开。
他不敢看后面,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不过心里还是很担心,不知道后脑勺什么时候会被右边的人来一下。
过了一会,右边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松了一口气,偷偷看了钱芥澜一眼,只见她脸色通红,满脸娇羞的神情,嘴巴张着,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对于刚才发生的意外,她好像不敢相信,冷冰冰的神情带着怒气。
他有些后悔刚才的那次开窗显得不是时候,导致他在失去平衡的慌乱之中触摸了她的敏感部位,她是个害羞的女孩,不愤怒才怪。
钱芥澜红着脸轻声骂他:“大坏蛋,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故意这么做的。”王健豪连忙解释:“冤枉呀,我可没有这个胆量。
我怕你不喜欢香烟的味道,你又说抽烟会对你造成二次污染,我才赶紧去开车窗。
后面的人按喇叭催促,我只好收回手来想去开车,这才造成了忙中出错。
当然,这次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哼,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你是蓄谋已久了。”她还是不相信他,“从我打电话给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心存恶意了对不对?我刚上车,你就在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色迷迷的让人恶心,你心里一定有肮脏的想法。
你先故意用手肘撞我的胸,看见我不敢声张,就把手伸到我的那个地方去了。
尽避你做的这些似乎都是意外,其实是早就策划好了的,只等付诸行动了。
你的心思,以为你瞒得过我吗?”王健豪很委屈地说:“这就冤枉我了。
我承认我是有些欣赏你,我还喜欢看见你的身影,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刚才的事情都是意外,我已经向你致歉了。
再说了,我又不是真的碰到了你的那个地方,我们之间还隔着好几层衣服,你看看,我的手还戴着手套呢。”听他这样说,她的脸上更红了,好像要滴下血来:“不管怎么说,你是碰到我了。
人家那里可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你还说什么隔着衣服,还说戴着手套。
那照你所说,是不是还想什么隔阂都没有?天哪,你这想法多恐怖啊。”王健豪感到自己有些焦头烂额了,哭丧着脸说:“唉,我怎么说你都不相信我,和燕玉那小丫头有得一比了,都是那么蛮不讲理的。
警察办案也要讲事实和摆道理呢,你为什么就一点都不讲道理?我说的意思是,我确实是不经意碰到了你的有些敏感部位,不过我们的接触还隔着衣服,时间也很短,最主要的是我并没有实质上碰到你的玉体。”钱芥澜瞪着一对凤眼羞怯地骂他:“大坏蛋,我说碰到就是碰到了,难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