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脑袋瓜,想到哪里去了?这衣服是前几天我让人为你准备的,还不换上,是不是想为夫帮忙?"炎遇见我愣了一下,唇角微微扬起,靠了过来暧昧地伸手去拉我的腰带。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要是让他来帮忙,结果会怎么样,就可想而知了,我把他的身子转过去说:"不能偷看哦。"
"厚,你有什么地方,我是没有看过的,还用得着这样吗?"炎遇不满地抗议。
"你看着人家换衣服,人家会感到不好意思的啦,相公,我好冷哦。"我见他不肯转过身去,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地说。
"知道冷还不赶紧换衣服,要是染了风寒,看我饶不饶你。"炎遇低咒了一声,赶紧转过身去,不敢再跟我磨蹭了。
"嘿......"看着他妥协地转过身去,我得意轻笑了一声,我已经知道应该怎么治他了,不过还是先把衣服换上吧,身上已经觉得寒意逼人了,我也不想让自己病倒啊,这里不像二十一世纪,有西医,感冒发烧了去打两瓶吊滴就行了,这里全部都是吃那种苦得像胆汁的中药,很难进口的哇。
我才把衣服脱下来,穿上抹胸和亵裤,突然一阵些微的声响从窗外传来,我抬头望去,刚好见到一团雪白的影子想从窗外飞进来,该死的,是艳遇,我马上抱起了衣服挡在自己的胸前,大声尖叫:"啊......"
"该死的,谁让你偷看的。"炎遇听见我的尖叫声,旋即转身,低咒了一声,随手把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往艳遇疾飞出去。
"啾(啊)......"那东西正中艳遇的额头,艳遇惨叫了一声,头冒金星地往下面跌落,幸好这里不是在楼上。
"该死的艳遇,它是不是想变成红烧鸟哦。"居然偷看我的换衣服,咱老公还得转过身去呢,我赶紧把衣服套上,走到床前,只见艳遇倒在地上正凄凄惨惨地哀嚎着,在它的额头上多了一个红色的泡,而在它的身旁有一块看起来并不大的碎银,买噶,炎遇居然拿银子打它。
"再有下次,小心你的脑袋。"炎遇走到窗前,锐利的目光往可怜兮兮的艳遇身上射去,阴森森地警告着。
"啾啾(呜......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艳遇哭丧着脸,一面无辜地说,谁知道那个女人正在换衣服哇,而且换衣服还不关窗,它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小小鸟了。
"别理它。"炎遇伸手把我的扯进他的怀里,然后伸手把窗关上,把艳遇可怜的哀嚎声阻隔在外面。
我转过身来,伸手揽着他结实的腰,望着他的俊美的脸庞,嘴角忍不住逸出了一抹笑容。
"干嘛看着我笑?"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低声说。
"我今天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我依然笑不停地凝视着他说。
"什么事情?"炎遇低首俯瞰着我,好奇地问。
"就是咱家的相公好酷哦,简直就是帅呆了。"特别是那一句"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喊她贱民,我就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简直就酷毙了,帅呆了,听到这句话,我都要忍不住为他鼓掌了。
"真的吗?"炎遇被我称赞了一下,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俊美的脸庞微微地泛着红晕。
"哟,相公,你是在害羞吗?"我空出一只手,带着调戏似的调子抚摸上了他的脸颊,哇,脸色的温度会烫人也,他真的面红害羞了。
"没有。"某帅哥伸手把我的手拉下,酷酷地说。
"还说没有,敲你的脸都红成这样,干嘛要害羞,你娘子我说的是真的。"原来这男人,人家在称赞他的时候,他就会害羞的,我还以为他都不会脸红的,我好玩地伸手放在他的平坦的胸膛上调戏他。
"玩够了没有?"炎遇低吼了一声,伸手按住了我乱动的手。
"我有玩吗?我在很认真地称赞你哦。"看着他懊恼的表情,我嘴角边的笑意更深了,把他按住我的手的手掌拿开,继续在他的身上点火,要怪就怪他今天太帅了,让我心痒痒的想要调戏他一番,自己家的老公不调戏,要调戏谁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