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求你不要离开我......"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地抖动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带着迷蒙的醉意望着我,有力的手臂拉着我的手,慢慢地把我拉下。
"我没有要离开你啦,你先放手,我去弄一条湿毛巾来给你敷着,有湿毛巾敷着你会舒服一点的。"这个男人是在不安吗?我伸手想要把他的手拉开,但是发现他的力量大得惊人,我根本就拉不开他的手。
"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炎遇眨了眨醉眼,突然用力把我按下,炽热的嘴唇马上就覆上了我的。
"唔......"这人,身上一大股的酒味,幸好我并不排斥酒味,要不然我就真的要撒手不管他了,但是也并不意味着要这样跟他玩亲亲的啊,我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微微地用力,想要把他推开,但是已经喝醉了的人,力量大得吓人,他就只是一味地依照自己的意识行动,根本就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
浓烈的酒味随着他的唇舌的入侵在我口里面扩散着,在开始的时候,我反抗了一下,但是到了后面,我慢慢地顺从了,跟一个喝醉的酒鬼抗衡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更何况对方是个武功高强的男人。
也许是酒精的刺激,他的动作有点粗鲁,在吻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只是依照着本能,是蛮横的、是灼热的、是激情的、极具侵略性的,但是却给我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
享受惯了他温柔的对待,偶然的粗鲁却让更加能够撩动我的心脉。
醉酒让他失去了理性,失去了耐性,他狠狠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动手就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撕裂,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头极具侵略性的豹子一般,而我就是他即将要大块朵颐的猎物。
反正他此刻都已经失去了理智了,我的羞涩也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依照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他撕开我的衣服的时候,我也动手去撕他的衣服,尽管他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的衣料编织的,但是在我的手下依然不堪一击,我一向都是温柔的小女人,更加不是不堪一击的弱女子,使用蛮力谁不会?斗撕衣服的快感是不是?谁怕谁了?
在寂凉如水的深夜里,房间里面的温度对着激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不断地上升着,旖旎的春光在撩漫的帐幔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在刚开始的时候,他真的很粗鲁,昨晚才初更人事,今晚却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在他亲近我的时候,痛得我忍不住想要一脚把他踢下床去,他也许是知道了我的难受,在粗鲁过后,他变得温柔了,但是动作依然那么的有力和激烈。
空着肚子和他夜战了半夜,我已经饿得头晕眼花,累得全身乏力了,但是他的精力却好像是永远都用不完一般,饥渴得宛如受困多时的豹子一般,差点没把我折磨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醉酒的某人似乎渐渐苏醒过来了,当他看到了奄奄一息地躺在他身下的人时,差点就吓得跌下床去。
"小小,怎么会这样的?"他赶紧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带着怜惜和惊慌的眼神望着我。
"我......我想死了......去帮我准备棺材吧......"我无力地翻了一下白眼,该死的男人,在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后,还问我怎么会这样,我想去死了,别拦着我。
"小小,不准你这样说。"炎遇皱了皱眉头,突然面色微微一变,似乎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不准......我还不许呢......我死了也是你害死的......"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声,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闭着眼睛,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
"该死的,他们给我喝的酒掺了药。"炎遇仿佛突然醒悟过来似的,一拳击落在我的耳边的床板上。
"嗯?"该不会是掺了催情药吧?难怪我就说呢,今晚他发神经了,喝醉酒了精力却那么旺盛,折腾得我都想杀人了。
"对不起,都是我太大意了。"他的回答已经直接解答了我的疑问了,此刻我恨不得把那个下药的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要是现在在他身旁的是别的女人,他也会饿狼扑羊死吧。
"是谁做的?"我猛地睁开了眸子,阴冷地说,此仇不报非女子,管他是天皇老子,女子报仇三年未晚,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