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不是他,他居然对它的出现无动于衷,艳遇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被无视的挫败,看来这个男人的眼底里除了那个笨女人已经装不下其他东西了。
艳遇站在窗台前看了他们好一会,实在是受不了了,那个笨女人还真会出问题,它只不过才离开了几天而已,她居然就这样死翘翘了,她不能死啊,它还不想她死呢。
艳遇看了一步都不愿意离开小小的炎遇一眼,平时觉得他很碍眼的,但是今天却发现他似乎并没有那么碍眼,不过如果他能够回避一下会更加让它觉得顺眼。
艳遇转动着一双乌黑的眸子,正在办法,看怎么把他支走,想了老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看来要支走他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既然不能把他支走,那就只好把他弄昏了。
艳遇趁他还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展开了翅膀往桌子旁边的椅子一挥,那张本来站得好好的,突然腾空飞起,狠狠地往炎遇的后脑砸去。
当炎遇回过神,警觉到东西砸来的时候,他并没有闪开,而是站在原位置,任由那张椅子狠狠地砸到了他的后脑勺,其实他完全可以闪开的,但是如果他闪开的话,那不知是什么东西一定会砸到小小的身上去,他情愿自己承受,也不愿意让小小再受到任何伤害。
"啾(噢)!"艳遇看着那椅子狠狠砸上了炎遇的后脑勺,但是却发现他像个没事人一般,还坐在那里不倒如泰山,不禁发出了一声悲鸣,不会吧,它都已经下了那么重的手了,他居然还能够挺住。
艳遇才悲鸣了一声,就遭到了两道宛如利箭一般的目光射杀,艳遇被他锐利的目光一瞪,顿时吓得脖子一缩,正想展翅飞走避难去了,却发现炎遇仅是瞪了它一眼后就倒下了。
他晕倒了吗?艳遇眨了眨乌黑的眸子,有点不敢置信,他居然被它砸晕了,噢,太好了。
哎呀,为什么我的喉咙那么难受?这感觉好像是溺水后的后遗症,咦?溺水,别开玩笑了,我早就已经过了溺水的年纪了,我五岁就开始学游泳,虽然不能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差劲会溺水吧。
要是让其他的哥们知道我溺水了,还不把他们笑死吗?不,我一定不是溺水了。
我抚摸着难受得想咳的脖子,然后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咦?这是什么地方?当我的眸子适应了光线后,说看到的东西都是陌生的,而且看起来还是古色古香的,这应该是古代建筑吧,好古典的房子,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哇......你这只臭鸟,你干嘛站在人家的床前啊,想吓死人啊。"当我的视线转到了一旁的时候,一双乌黑的眸子闪入我的眼帘里,让毫无预警的我吓得顿时哇哇大叫,腾地在床上坐了起来。
"啾啾(你这个笨女人怎么一醒来就奇奇怪怪的)......"乌黑的眸子已经盯着我不放,不过就带着一抹的疑惑。
"喂,什么笨女人啊,你说话客气一点......啊......你......你是什么怪物......为什么你会说话的?"后知后觉的眸子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了不对劲,顿时惊得往床尾缩过去,买噶,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居然梦见了一只像雪球一般的小鸟在跟我说话。
我一定是在做梦了,否则我怎么会在这个如此陌生的地方,真是要死了,为毛我会做这种奇怪的梦,醒来吧,醒来吧......我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啊......"怎么会那么痛?莫非我并不是在做梦?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啾啾(并不是我会说人话,而是因为你听得懂鸟语)。"
那鸟用着一副看白痴般的眼睛斜睨了我片刻才懒懒地说。
"什么,我听得懂鸟语?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学过鸟语了?"我伸手指着自己的脸,因为惊讶,嘴巴都已经变成了O字形了,如果我脑子没有坏掉的话,我生活了十六年,从来没有学过什么鸟语,更加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它该不会是蒙我的吧,我怀疑地望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