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吗?"在铜镜里面映出了一张憔悴的脸蛋,双目浮肿,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贝小小,你怎么可以让自己变得那么丑呢?要是被炎遇看见了,一定会被他取笑的,不行,你不能这样的。"我摇了摇头,伸手把梳妆台上的粉盒一一打开,然后慢慢地为自己上妆,我化得很仔细,就连一点瑕疵都不放过,这古代的产品我一向用得不习惯,嫌它麻烦,但是此刻我却很有耐性地为自己化上了最后的一个妆。
月亮快要下山了,是时候了,我为自己挑了一套最美丽的衣服穿上,然后慢慢地玩荷花池走去,天色依然灰蒙蒙的,大家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
当我来到了池边,天边已经开始吐白了,抚摸着那为了我而装上的护栏,我的脸上是一片的平静,此刻在我脑海里面却响起了曾经为它感动过的歌。
已不知成为习惯呆坐孤单的空间
似有意无意错过了时限
这餐室人潮渐散寥落加一点嗟叹
似转眼转了痛苦的空间
垂着无言倦眼心只想你可能仍再返
想你从无改变再渡这一晚
不懂如何习惯驱走心里苦虽然短暂
当你长离此间便告别浪漫
每一天仍怀念你
怀念这餐室中等你
你爱说爱笑爱与我同回味
你此刻沉沉睡了
留下我凄怆呼叫
我纵说最爱你都不知晓
垂着无言倦眼
心只想你可能仍再返
想你从无改变
再渡这一晚
不懂如何习惯
驱走心里苦虽然短暂
当你长离此间便告别浪漫
当炎遇制服了炎轩的造反之后,突然感觉到心里极不舒服,就好像即将有什么不好事情发生了一般。
在大殿上,炎极天正在痛心疾首地审判着自己的第二个皇子炎轩。
"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先行告退。"叛乱已经平息,自己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为了平息心底里面的不安,炎遇上前请辞了。
"老三,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等朕先处理完这个逆子后再说吗?"炎极天对他的请辞有点龙岩不悦,他总是喜欢来就来,喜欢走就走,就好像是一束欠缺人管教的风一般,事情还没有落幕,他怎麽就要离开呢?
"不能。"炎遇眼眉都不挑一下,就算在众人面前,他依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你......你真的不怕朕治你的罪?"炎极天闻言不禁气激,这些年来他让他去从军,是辛苦他了,但是对待皇上的礼仪也不能因为在军营里面呆久了而忘记了吧。
"如果父皇想治儿臣的罪,就请吧,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儿臣就先行告退了。"炎遇冷淡地扔下一句话,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这个老三,他非得要摆出这副目无尊长的臭脸来吗?"炎极天顿时又气又怒,他的几个皇子当中,论才气,论谋略,没有一个及得上他,但是就是他这副傲慢的脾气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狠狠地痛扁他一顿。
在一旁的宦官,看见炎极天又好笑又好气地望着炎遇的背影,一点办法都没有,皆忍不住掩嘴偷笑。
被制服匍匐在地上的二皇子炎轩,微微偏头望着远去的背影,一抹仇恨的目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今日父皇不杀他,他日如果他能够从宗人府中出来,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炎遇,今天你坏我好事,他日我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