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二门,便径直去了乌兰的房间。
此时,乌兰正在学着汉族女人的样子绣柳叶。
见自己的父亲闯了进来。忙将手中的东西藏到了身后,埋怨道:“父亲怎么进来之前也不敲门啊。”
无畏一想到木珠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出来。
明明他家乌兰长的嘴漂亮,而且日日与昆莫见面。怎么就没有那个木珠心思重,还将接近昆莫的机会让给木珠。
一进门又看到乌兰再弄些有的没的。便更加生气了,道:“你知道不知道木珠喜欢昆莫,要向昆莫表明心迹?”
乌兰一听自己的父亲是为了木珠的事情,忙笑道:“知道啊。木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喜欢谁,她不就是喜欢那个大——昆莫嘛。”
“你知道。你知道还将木珠带到昆莫的跟前,你怎么不为自己想一想。你比木珠长的漂亮,而且日日能与昆莫见面过,怎么就让那个木珠占了先机。”无畏生气的道。
乌兰听了无畏的话以后,一撅嘴,不高兴的道:“我有不喜欢什么容熠。干么要去接近他,木珠是我的朋友,将她引荐给容熠只是举手之劳,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不喜欢容熠?为什么?他可是以后的大汗,而且长相英俊潇洒,又有能力,又有魄力,你难道不想找一个像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吗?你满眼看去,整个草原上除了昆莫还有谁能配的上你。”
乌兰得意的一笑道:“父亲可不能这么说,两个人在一起,可不是光看相貌的,而且柳峰长的也不赖啊,比其他人可好多了。”
无畏听了此话之后,不由的愣住了。
“你喜欢柳峰。”
乌兰意识到自己失言慌忙捂上了自己的嘴,转过了身,不再看自己的父亲。
无畏挠了挠自己的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的女儿竟然喜欢上了柳峰。
一想到柳峰耿直英勇的样子,忍不住一笑,咳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出了乌兰的房门。
若是乌兰给他怠忽柳峰这样的以一个人,也还真不错。
柳峰虽然不是乌孙的昆莫,可是一看柳峰便是一个英勇的人。
第二天,天好没有两,无畏便去了院子后面的马圈,给容熠挑马。
他将马圈里的马挨着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枣红色的马上。
无畏拧了拧眉头,自言自语的道:“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个良驹。”
不知道什么时候,乌兰已经站在了无畏的身后,“父亲这么早,在给昆莫挑一匹马是不是?你看我带回来的这匹马怎么样?是不是很健壮,给昆莫当坐骑正好呢。”
无畏听了乌兰的话之后,笑道:“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现在多亏你们告诉我,我看着这匹枣红的马,还真错,就这匹了。”
他说着便将木珠放在其府上的这匹马牵了出来。
“跟我一起去见昆莫,看看他此时起床了没有。”
“父亲,你说昆莫能在驭马节上获胜吗?能不能抢到狼皮?”
无畏摇摇头,道:“这我可不知道,今天就见分晓了。”
“不知道柳峰会不会参加驭马节,要是柳峰也参加的话,那便热闹了。”乌兰一想到柳峰那暖暖的眼神,心里便甜甜的。
可是柳峰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虽然他们还没有结婚,可是看柳峰的样子是不能放弃他喜欢的女孩的。
想到这些之后乌兰满心都是火。
不知不觉,她跟在无畏的身后,便来到了一溜客房的旁边。
无畏还没有敲门,容熠便从里面开门出来了。
看到站在跟前的无畏身后跟了一匹健壮的马,一见那马,便知道肯定是个良驹。
“昆莫早!”无畏主动跟容熠打招呼道。
容熠点点头道:“大当户早,这是你给我挑的马儿吗?”
“是,这是无畏府上最好的一匹马,无畏送给昆莫,今天去争夺那最完整的狼皮。”
容熠朝着那匹马看了看,浅浅的笑道:“这马勉强还行。反正我取不取胜,也不会将希望完全寄托在马上,不管是骑什么马,我也一定能将那张最完整的狼皮抢过来。”
无畏就喜欢容熠此时气势逼人的神情,一拱手道:“那臣下先告退了。”
说完,他带着乌兰离开了。
乌兰虽然跟着一起来了,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柳峰的房间,直到无畏将她托走,她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又失态了。
无畏走了之后,容熠垮身上了马背,双腿轻轻一碰马肚,那匹马便慢跑起来。
容熠骑马慢慢走在无畏府上,出了大门口之后,枣红马看到了眼前延绵到大漠深处的官当,好像有些兴奋,容熠只是轻轻碰了它的马背一下,它便立身嘶鸣了一声,旋即闪电般的跑了出去。
容熠勒紧马缰,策马而行,一鼓作气便到了凉州城外的十里坡跑马场。
此时,距离开始还有一个般时辰的时间,可是没想到已经有好多的乌孙勇士已经来到了此处。
有的查看路径,有的查看旁人的实力,有的在做最后的练习……
一时间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十里坡,一下变得热闹非凡。
听到有马蹄声传来,在场的人,原本没有在意,不知道是谁认出了容熠,喊道:“昆莫来了,是昆莫——”
所有在场的人,听到此话之后,忙站定了给容熠行礼。
容熠冲他们挥了挥手手,笑道:“今天这里没有昆莫,谁抢到了狼皮谁便是草原上最英勇的勇士。”
众人听了容熠的话之后,不约而同的振臂高呼:“昆莫,昆莫,昆莫……”
容熠朝着他们看了看,嘴角朝上一扬,脸上苦笑了一下,万众瞩目的生活原来也不是那么让人羡慕,一遍一遍的真是麻烦,等将阿珂救出之后,他一定要将这个什么乌孙昆莫让出去。
就在他望着众人出神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在外围的人群中站了一个人,正一脸冷笑的看着他。
那犀利的眼生,让他浑身不舒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