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贝勒不做声,其实定郡王很适合查这个案子,况且正好可以揪出那个下黑手的人,还能布置自己的人手,多好。
只是皇帝为人太阴冷,拿亲儿子做筏子查事情,一点招呼不打,实在伤人,敦贝勒才不打算提醒他呢!
:“你觉得让你八哥来查如何?他本就管着刑部吗,现在代理着内务府,名正言顺又有能力,正好洗刷自己?”康熙等不到敦贝勒的推荐,只好自己开口。
:“皇阿玛觉得好,儿子自然也觉得好!”敦贝勒想想没有反驳。
:“行,待会你去传朕的旨意,让八阿哥九阿哥回去,然后你再过来,委任的旨意你帮朕参详参详。”康熙笑得很和煦。
敦贝勒听了这样的交代,心里暗恨康熙为了离间自己兄弟几个,真是不遗余力,幸亏哥哥们不爱起疑心,不然一定有想法。
敏贝勒接了旨意,扶着定郡王站起来:“皇阿玛可还有别的旨意?”
敦贝勒摇摇头,碍于身边两个小内侍,不好开口:“皇阿玛没有别的旨意了,明儿还是照常!”
想了想又看看定郡王的有些打颤的腿,要不要提醒哥哥明天可以托病把差事拖一拖,也煞煞皇帝的性子?
旁边的内侍却掏出一个小瓶子:“皇上才刚让奴才去内库拿的好药油,请定郡王拿回去,明儿万不可误了早朝。”
几个人都愣了,皇帝这是什么意思?连消带打,反正就是一个都别想逃过的意思?敏贝勒一把抢过瓶子,打开了闻一闻:“倒是好东西,哥,你拿着。”
定郡王客客气气谢了皇恩,旁边厢房的哈哈珠子也出来了,驾着他往外走,敏贝勒跪得时间不长,跟在后面轻轻地骂:“还指望挑拨我吃醋,他想得美!”
定郡王横了他一眼,小声说:“说什么呢!这里是皇宫,你有几个脑袋说他他他的?还不闭嘴?”
敏贝勒没了声音,怏怏地跟着出去了,外头马车等了很久,车夫赶上来:“贝勒爷,怎么才出来啊?”
敏贝勒不耐烦地说:“急什么啊?火盆熄了吗?带着的披风呢?还不拿出来给王爷披上去?”
扶着定郡王上了马车,马车里面被火盆烤的暖和的不得了,定郡王把腿挪过去,这时候才轻声嘶嘶抱怨:“我的腿都跪麻了,地上真冷,幸亏有人塞了两个棉垫子给我!”
敏贝勒凑过去,心疼的搂着定郡王,拿手搓着他的膝盖:“是小柱子吧?没白塞给他那么多银子,关键时候还靠得住!明儿要好好赏他个大红包!”
定郡王微微发着抖,半闭着眼睛说:“皇阿玛今儿把老十留下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你明儿见了他不许嚷嚷,也别缠着他,这时候咱们还是远着点好!”
敏贝勒不服气地说:“都不知道皇阿玛抽什么风!白白罚了你,也不给个说法!”
:“他是皇帝,难道还要给你交代不成?更何况,我情愿不听他的说法!”定郡王冷冷地盯着火盆里半明不暗的火,脸色十分的阴晦。
:“哥,你还没缓过来吗?明儿还要早朝,要不你委屈点,靠着迷瞪一会子,到了你府上我抱你进去?”敏贝勒小心地问道。
外头的帘子掀开了,小厮端着个盘子进来:“主子,带着的热汤可要喝一点?”
敏贝勒大喜,抢过来,亲自端到定郡王口边:“哥,来,喝一点暖暖胃,吹了半天风,肯定难受。”
定郡王一笑,接过碗:“你倒想的周全。”
慢慢把汤喝完,定郡王觉得暖和了点,不由得叹气道:“幸亏有你,不然可不受罪?说起来,这世上对我这么好的,也就是你了!真是不知道我前世积了多少福报,才修得你这么好的弟弟。”
说着眼圈都有些泛红,敏贝勒有些不好意思,竖起两只眼睛:“哥你难道对我就不好了?搞不好是我做的好事多才有你当我哥哥呢!”
定郡王也不反驳,微微笑着,反手把敏贝勒搂过来:“放心,我也一辈子对你好,对你最好!”
第二日,挣扎着上朝的定郡王被康熙单独留了下来,静静听完了康熙的吩咐,定郡王摇摇头
:“儿子不能查这个案子,儿子也不适合查这个案子,其实皇阿玛有更合适的人来做这件事,保证让皇阿玛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君今天又很英俊地出现了
呵呵,大家猜猜,八阿哥推荐谁呢?能让他撇清关系,查清黑手,顺便安插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