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原是当年爷的故人,他的哥哥陈云已经入朝为官了,不日就要入京供职,便是这个陈丰,也是爷有大用的!”
福晋夹了筷子蛋皮给八阿哥:“爷放心,一定给您招呼好了!”
:“各项用度别少了他的,记得要给人配小厮婢女使唤着。”
八阿哥吃着饭,想着待会要去见见裕亲王:“着人去知会他,待会跟着爷出门!”
裕亲王逢着皇太子这么个跟自己不对盘的主子在头顶,早不耐烦做事了,无奈皇帝不在,自己又是为臣的,说不得事事都勉力做了,可是心里到底是不舒服了。
连着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的,也不敢请假,怕皇太子有想法,嘴巴上心里的邪火拱起来好多小水泡,疼的钻心。
八阿哥到的时候,裕亲王正捂着腮帮子让人煮黄连水呢!看见八阿哥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八阿哥行了礼,站起来说:“皇伯父身子可好些了?侄儿看着心疼呢!”
裕亲王摇摇头:“哪里有那么快?也只有你惦记着本王了!”
八阿哥坐下来,把朝珠抓在手里把弄着:“皇伯父,这是哪里话?难不成兄弟们就不记挂您?一般是儿子,您总是挑剔保泰弟弟。”
裕亲王一贯喜欢自己这个独养儿子,听见八阿哥提起他来,嘴巴上的水泡都似乎少了些疼痛:“你弟弟要是有你这般听话就好了!”
八阿哥笑笑:“皇伯父又让侄儿无地自容了!今儿侄儿来,可是有事相求的!皇伯父可不要推辞。”
裕亲王素来喜欢这个侄儿,也颇知道他不会胡来,笑着问:“说吧,有什么事要麻烦你皇伯父?”
八阿哥便把陈云的身世同裕亲王细细道来,听得裕亲王也是唏嘘不已:“这样的人家竟然生出这样的儿郎,可见皇天有眼啊!”
八阿哥知道裕亲王膝下单薄,最是喜欢因果报应天赐麟儿这种故事,趁热打铁地说:“这样的人,叫人如何不看重?他原本跟着新任广东提督也是好事,只是他留着弟弟尽孝自己为官尽忠,让人殊为不忍,侄儿想着,哪里不是做事,不如留他在京城,让他们兄弟相聚,也是好事一桩!”
裕亲王想了想:“只怕殷大人那边不肯放人。”
八阿哥嘿嘿一笑,没有接话,裕亲王瞪他一眼:“就知道你找上门来没好事,这是要皇伯父替你出头来着吧?”
八阿哥揉着鼻子说:“皇伯父您可冤枉侄儿了,侄儿也是看近来皇伯父事务繁多,想着荐个人才给您分担一二啊!”
抬头看看裕亲王,八阿哥又笑了:“皇伯父您身子不舒坦,侄儿只有忧心的,哪会只想着自己呢?”
裕亲王把茶盏放下:“可先说好了啊,若是好用,将来可不许你抢!”
八阿哥自然是一口答应,心里却想着要是大阿哥看中了或者是皇阿玛看中了可不关我的事情啊!爷绝对不去跟您抢人,可万一这人哭着喊着要跟着爷,爷也不能把人往外赶了不是?
叔侄二人各自打着小算盘,都挺满意的,末了裕亲王又说:“你兄弟都跟着皇上出门了,差事都堆起来了,若是没把握的事可别接下来,才短跟办咂了锅是两回事知道吗?”
八阿哥立刻应了,又问起保泰的情况,裕亲王十分不谦虚的把自家儿子夸奖了一番后,又嘱咐八阿哥多多教导他。
八阿哥笑着说:“皇阿玛原委了四哥去教导他,哪里有我插手的份?”
裕亲王叹口气:“你四哥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冷了点,你弟弟被吓得不轻,眼看也要变成那样子,我这做阿玛的,能不担心吗?这不是指望着你跟他多亲近亲近,若是能跟你学几分温厚也是好的。”
八阿哥笑得直打跌,四阿哥想儿子想得不行,偏偏一直没动静,就把保泰当儿子样管得死紧,那保泰怕皇阿玛同自家阿玛的心加起来都比不上他怕四阿哥的心!每每看见他那避猫鼠儿样,学里的阿哥都会大笑一回。
幸而四阿哥分府出来后,去年一连得了两个阿哥,这才分了四阿哥的心思,不然,如今保泰还被拘在四阿哥身边呢!
:“我四哥那性子,连皇阿玛都没办法,我们只有看着呵气的份了!”八阿哥止了笑容:“皇伯父,不如把弟弟交给我,正好今儿要去半点私事,让侄儿带着弟弟松散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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