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居住在真理图书馆的时候,克莫斯没事就会看几本书。从中得到了有关于非凡能力的一些基本介绍,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只是后来离开了真理图书馆,就再也没有机会看书了,一直都是在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翻开一页页的纸张,因为由真理法庭进行过长久保存的处理,所以这些书籍并没有破损严重,依旧完好。不像某些普通的书籍,一出土的话就有可能化作飞灰,损失掉珍贵的历史资料。
黑暗帝国崛起于一千四百多年前,覆灭于一千多年前。
在这个过程中,黑暗帝国的版图,几乎覆盖了大部分人类所活动的区域。
书上描绘的,大多数都是一副美好的画面,克莫斯当然不会认为就像书中所写的那样,黑暗帝国时期是非常美好的。因为黑暗帝国同傀儡帝国一样,都是贵族制的。
非凡者贵族们统治者整个世界,任意剥削着下面的普通人。
这是很正常的,克莫斯并不奇怪。他找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比如说,非凡者的区别。和大多数人所想的不同,只能通过服食魔药来成为非凡者。其实还有另外一种非凡者,天生非凡者。这些天生非凡者生来就具有非凡的力量,只是许多人并不了解这种情况。有的人被挖掘出来,被培养成强大的非凡者。有的则是一身碌碌无为,直到死去。而有的,在不断的摸爬滚打中进入非凡的世界,最终死在追逐神明的道路上。
比如说,魔药的介绍,克莫斯原本以为自己要在制药者的手中才能知道制作魔药的方法。没想到在黑暗帝国的记载中,居然有所记录。
魔药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像克莫斯哪像胡乱调制的,只是能够让人们服下魔药获得非凡力量、但是身体会产生一定的异变的原始魔药。克莫斯想到了许多的情况,比如说负毒者浑身缠绕的绷带,那是在掩饰自己身上流脓的毒伤口。比如亡者腐尸的身体溃烂,腐败。比如龙变者的半蜥人的巨大蜥蜴脑袋。这些,都是这种原始魔药造成的后果吧。
还有一种就是通过不断的研究、改良,让每一个服食魔药的人所得到非凡力量的同时,都不会产生太大变化的完美魔药。黑暗帝国旗下的两种魔药,黑暗法师道路、黑暗战士道路,都是经过许多研究才制作出来的完美魔药,所以查拉夫的身体看起来与其他人一样。
已知的完美魔药,在几个势力的手中,当时的真理法庭、魔法会所、树人学会。
真理法庭,魔法会所,这两个克莫斯都知道,但最后的一个树人学会,倒是让克莫斯有些好奇起来。听名字,似乎和紫金·花刺子爵家族所掌握的植物能力有所相同。
克莫斯寻找到了关于树人学会的介绍,一看之下,果然和现在的荆棘有所联系。
树人学会的首领,原本只是一个得到了操纵植物能力的天生非凡者。被黑暗帝国当时的黑魔导师(按照半神级的王者称呼应该是黑魔法之王)所挖掘出来,培养成了一位传奇,他还留下了一种名叫植物培育师的魔药,以及晋升的序列。可惜的是,他没有成为半神,无法获得悠久的生命,最终还是在两百多年后死去了。
培育师,栽培者。这不就是紫金·花刺子爵所在的序列吗?傀儡帝国灭掉了黑暗帝国,得到了黑暗帝国的遗留也是没太大问题的。克莫斯并不觉得奇怪。倒是另外一条,控植者途径到底是如何产生的呢,让他有些好奇。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黑暗帝国有黑暗主神和四大属神,那么黑暗之主自身的魔药,为什么没有传递下来呢。而且阴影之王,黄昏之王,这两位的序列魔药也没有,是他们不想传递下来,还是里面有什么问题呢。
可惜的是书里面没有关于这个问题的解释,克莫斯也无法知晓真相。
接下来就是非常让查拉夫难受的一段时期,那就是黑暗帝国的覆灭期。
看过之后,克莫斯才知道,黑暗帝国的覆灭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出现了某个未知的名词,来自神明的屏蔽!克莫斯并不清楚,但是结合下面的海洋军队,怪物等等。克莫斯猜测是海洋之主,或者海洋主宰!
因为同海洋之主展开的惨烈战争,所以黑暗之主的实力才会衰弱,让某个暗中崛起的傀儡之主有所可乘之机。而且克莫斯还注意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黑暗之主手下的四大属神。
阴影之王的结局应该是战死了,不然克莫斯不会继承祂的能力。
黑魔导师嘛,不用说,这家伙肯定是加入了傀儡帝国,当上了二五仔,不然傀儡帝国也不可能吸收祂的魔药途径。
黑潮统帅,这家伙还在地下世界,为黑暗帝国保留下最后一群狂信者。当然,或许黑暗遗民的信仰早已经改变,改为奉祂为主。
黄昏之王,书里没有太多的介绍,很是神秘的一个神明。克莫斯通过最近的信息,估计对方应该是加入了圣堂。又是一个二五仔。
手下四个属神有两个二五仔,黑暗之主输得不冤啊。
就在克莫斯为黑暗之主感到同情的时候,利乌斯朝他的房间走来,敲响了房门。在得到克莫斯的同意之后,他才是拿着一些资料单走了进来。
利乌斯的脸色有些不好,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看到利乌斯的表情,克莫斯放下书本,快速的询问道。
“大人您看看就知道了。”利乌斯没有直接说话,而是将一些资料递给了克莫斯。
克莫斯接过资料,慢慢的看了起来。
资料上面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钢铁帝国与傀儡帝国合作,开辟道路连接各大地区。
由铁轨铺就的道路,由巨大的钢铁箱体来输送人员,克莫斯看到这东西,立刻想到了火车。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