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眸子里,是另一个世界,有望不尽的花海,有看不过的星辰,有一见急逝的流星,有光芒万丈的阳光。
她如万千世界,让人流连忘返。
她如不尽花海,不忘百花深处。
她如迷茫星辰,指引迷茫之人。
她如光芒万丈,照亮心之所向。
魅眸中一抹腹黑的笑意,笑的深,笑的肆无忌惮。
……
不知为何,这瘦小身躯竟会让逆间凌心生惧意。
惧意让他忘记了自己身上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他脑里一片空。
逆间凌尽量收敛自己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因为这个姑娘穿的实在是有失清誉。
她的这一身穿着的布料实在太少了,青楼女子怕是才能鼓起勇气如她一般。
见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让他心里不知何来的有了怒气。
这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究竟是被多少男人看过她的这幅样子?
如此可见这姑娘还真是心大,恕他逆间凌理解不了。
……
待所有人从她的盛世容颜和尤物身材里反应过来时,原地早已消失了她的身影。
就好像从未有过这个人一样,不由让人惧怕。
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消失在原地的,更没有人知道到她现在身在何处,就连坐在树下的逆间凌也不知道答案。
站在队伍中心的一个杀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失去了灵魂,没有嘶声的倒在了地上。
空中刹那开出了一朵血色红花,是如此的鲜艳却又即逝。
众杀手之见身后的尘埃四起,最中心的队友便干脆利落的倒在了地上。
众杀手听着身后的声音,才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这才看了站在他们中心的,那个噙着无尽笑意的女人。
而女人的脚旁,正是那个早已消失头颅的队友。
她行踪踪迹,快如闪电的速度跑进了他们的中心,用刀毫不留情的看下了他们队友的头颅。
如此几秒她便将事情都做利索了,地上的尘土,才冲破时间的封印,被激了起来。
……
凤谨弦嘴边划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因为她正沉迷于杀人的快乐。
她总受控制不住自己对鲜血的兴奋,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让手中的猎物露出害怕的表情。
因为那种惧怕的表情,实在是太耐看了,所以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让这些猎物害怕。
她嘴角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深,让人坠入深渊:“啧啧啧,我是不会偏心的~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她的样子,风轻云淡,略带笑意,可是嘴里说出的话却一点都让人笑不起来。
她的话带来的是无尽的寒意。
这寒意只是来自于单纯的对鲜血的渴望。
……
逆间凌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她的速度究竟是有对快?激起地上的尘土的瞬间,便已经杀了一个人?
他看到是她,都是一眼她那急逝的身影,根本看不清她的脚步。
究竟是她身体的速度太快了,还是他眼睛速度太慢了?
如此诡异的速度,她真的是人吗?
那根本不是人能拥有的速度。
……
她只顾着沉浸在杀人的快乐当中。
刀光肆意的耀着人是眼睛,她肆意的穿梭在这群猎物之间。
没有人能看清她的脚步,只能任由她在他们之间肆意妄为。
无数朵血红之花顷刻绽放在空气中,尽斗妖娆。
只可惜,这些血花再怎么妖娆,跟她比起来也是……不值一提!
他看着那群身影一齐倒下,只剩下一个瘦小的身影,看起来脆弱的风一吹便倒。
但其实狂风怒号,都换不到她动分毫。
凤谨弦俯身拉起一个死士的衣服擦了擦剑上的热血。
她有一个习惯,就是杀完人之后会把剑上的血给擦干净,以便下次杀人的时候剑上没有血。
要知道你将带血的剑举到别人,是对别人的一种侮辱。
而你在侮辱别人的同时,也是在侮辱你手中的剑。
所以她擦剑,是为了不侮辱自己手中是剑,也不侮辱对手。
所以一开始他把那把血淋淋的剑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才会不由皱眉。
她将剑放在逆间凌的脚边:“谢了,你的剑挺锋利的。不过我觉得你杀完人的时候应该把剑上的血擦一擦,你就算是不尊重你的对手,也要尊重你手里的剑吧?”
说完,她便将自己的额头对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逆间凌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她的嘴巴就差一个拳头的距离,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呼吸。
她的嘴唇,有着一点樱花的淡粉色,看起来水水润润的,好像……
能咬出水来。
他只觉得嘴巴干得很,越是看着她的唇,他便越是干渴。
随即他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
他怎么能够对她抱有不该有的想法呢?
要是她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看他呢。
……
半响,凤谨弦终于离开了他的额头:“差不多了,你开始脱衣裳吧。”
说完她背过身去不去看他,她没有看别人脱衣服的嗜好。
逆间凌不敢相信的回忆她刚刚说是话。
难道是因为他身上的毒已经没有办法解开了,所以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在他死去之前,让他尝一尝做男人的滋味儿?
为了确保是自己没有听错,逆间凌想要确认一下。
逆间凌深吸了一口气:“脱衣裳?”
凤谨弦没有耐心的皱起了眉头:“对,快脱,我可没有这么多耐心。”
这女人现在这么想要?
逆间凌想了一番,脸更红了,不由的在脑海中脑补各种不堪的画面。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种不堪的画面。
越想越想,他的嗓子便会莫名的饥渴起来,尤其是看到面前那个姑娘的背影……
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那样的勾勒?
……
逆间凌回神,开始按照凤谨弦说的做:“口罩要拿下来吗?”
凤谨弦无语,口罩跟夜行衣是连在一起的,他说要不要拿下来?
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说呢?”
逆间凌想想也是,口罩和衣服是连在一起的吗,脱衣服能不摘口罩吗:“衣裳一件也不剩?”
凤谨弦真是服了:“你说呢?”
男人听到这里,脸上不由多了一丝红晕,呼吸也开始燥乱了:“可是我……”
他扭捏的半天道不出个可是的原因,让凤谨弦真想给这个男人一拳。
不就是脱衣裳吗?他又没有珠穆朗玛峰,怕什么?
……
终于,凤谨弦不耐烦地转回了身,正好看见这男人再解裤子的绳子,只是似乎是绳子打了结,一时半会解不开。
凤谨弦这是酥了,这身材不错啊(这八块坚实的腹肌),可以去当健美教练了。
等等,这个男人在解裤子绳子,这男人不会想多了吧。
对了,古代衣服的概念就是上身连着下身的,哪有现代分的那么清,衣是衣,裤是裤。
失误,这简直是风谨弦人生的失误。
凤谨弦连忙组织他的继续:“够了够了,二皇子,不要再脱了。”
逆间凌也是傻的听话,她凤谨弦叫他把衣服脱了他就听?
他就不怕她会干什么吗?
要是遇到别的女人,恐怕早就忍不了诱惑扑上去了吧。
幸好她对男女欲望还是很清醒的,说的好听一点,她对男女欲望很清醒。
但要是说的难听一点的话,她根本就没有男女欲望。
他可要庆幸他遇上的不是有欲望的别人,而是没有欲望的她。
男人低着头,因为害羞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因为她的叫停,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半响才鼓起勇气抬头看她:“不脱了?刚刚姑娘不是还要我……”
那种事,他没有经验,又怎么好意思直接将那种事说出口呢?
他已经准备好了,她怎么就叫停了?
不知为何,因为她的叫停,叫他心里隐隐有一丝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