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赫并不知道在这些人心中杜惜儿是早已经死亡的人,同时赫连珠也没有告诉阿布赫。
众人皆用一种差异的目光看向阎敖柳还有阿布赫,想要从中找到真正的答案。
当然这众人是抛出阎敖柳本人和阿布赫,以及阎敖安还有阎北申的。
阎北申早就说过他相信阎敖柳,所以此刻的阎北申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却看向了阎敖安,毕竟阎敖安可是说了这事和他无关的。
所以此刻面对这阿布赫的话,自然要将戏给演全套了。
被阎北申盯着的阎敖安瞬间那是全身的不自在,因为他并没有想到这西襄女皇赫连珠会来这一招。
而阎敖柳则是一副十分谦逊的样子道。
“哈哈哈,多谢女皇陛下的夸奖,也不知道女皇陛下和王妃之间有什么协议,但是本王定然会转达女皇的话的。”
阎敖柳的话语之中不带一丝的波澜,但却字字句句之中皆透露着一个王爷的气韵举止大方。
阿布赫随即便张口道。
“那便有捞王爷了,对了陛下林将军的头颅已经离开尸体许久了,臣还得快点回去交差,就不打扰陛下了,臣告退。”
是呀林武史的脑袋已经离开尸体已经有快要有两月了,要是不快点将他的头颅送回去尸体都快呀腐烂了林武史却还没有下葬,那到时候岂不是要笑死人。
“好好好,那朕也便不强留使臣了,使臣回去的路上可要小心呀。”
“谢陛下,陛下告退。”
随即阿布赫便离开了。
随即众人又纷纷将目光转向阎敖柳和阎敖安,杜惜儿不是死了吗?但是按照使臣的话来说杜惜儿并没有死,而且还和西襄女皇赫连珠达成了某种协议。
但是杜惜儿既然没有死为什么又会去了西襄朝,而且去了西襄朝之后为什么功劳又会是太子的,而非奕王的。
一瞬间种种的疑惑好奇皆充斥在他们的心中,让他们感到十分的好奇,瞬间那是一个个的八卦上生,心痒难耐。
阎敖柳见到众人这样,一时间便立马下跪然后可怜巴巴的说道。
“儿臣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还请父皇明察,但是杜惜儿现如今虽然还活着但却已儿臣和离,儿臣也不知要如何将西襄女皇的命令传达给杜惜儿。”
见阎敖柳这样的即兴表演,生为父亲的阎北申自然也看出来了阎敖柳想要做什么,一想道阎敖柳还有阎敖安,阎北申立马就表情一变,故作生气道。
“胡闹,你们是朕赐婚的,你们说和离就合理了!简直就是不把皇命当作一回事是不是!”
“可是父皇这是在众大臣心中不是都已经算是默认了吗?”
见阎北申“生气”,阎敖柳也知道了自己家老爹在配合自己演戏了,随即阎敖柳继续表演道。
见阎敖柳表演起劲了,随即阎北申也是面色一冷,看向众大臣,然后就见阎北申张口道。
“既然如此那朕就在赐一次你和那杜惜儿的亲事,但同时你娶杜惜儿的时候,皇后侄女梅氏、董相之女董氏也得一同入府!”
阎北申的语气十分的沉重,同时也带着不可冒犯的威严,这是命令不是在和阎敖柳商量。
阎敖柳心中一喜,但是面上依旧是一副沉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