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宁最讨厌别人迷信。
杂?
属羊的命不好?
你见过几个属羊的命不好?
就算全体属羊的命不好,她女儿的命也是好的!
命这个东西,她认为老天给了一半剩下一半靠自己创造。
那谁的人生都是甜的?
都是甜的,她也不羡慕。
她就喜欢她和他女儿这种靠着努力劳动换回来的好结果,她信命也不信命。
客厅里。
“叔叔想从高阳的手里拿钱这不现实。”
崔国文不说话了。
他刚刚对高阳的硬气,现在都没有了。
毕竟对他来说,高阳欠她的!
这种亏欠,崔国文就认为自己和高阳要什么都是应当应分的。
别忘了,高阳判刑之前他写过一张谅解书。
不是他,高阳还得多判两年。
“而且我知道叔叔为什么拿捏她,是因为那张谅解书。”应渊缓缓道:“当初打官司,请律师的钱是阿姨出的,各方面跑是阿姨跑的,您医院的所有治疗费用都是高阳妈妈掏的。”
是的。
崔国文当年所有在医院的治疗费用都是高秀宁缴的。
当然法院也是那么判的。
崔国文起身:“我也不和你说那么多,有些事儿讲不清。”
讲不讲的也是姓高和姓崔的之间的事情,和姓应的没关系。
应渊瞧出来了,崔国文这就是打算打持久战。
老实讲,确实很不要脸!
他走到门边,敲了敲门,高阳开了门。
“你带阿姨出来。”
高阳和高秀宁又重新回到了客厅当中。
“这个家呢,暂时是我来当。有任何的问题,你们都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崔国文冷着脸带着袁安离开了。
高秀宁撇嘴:“人活成他这样,还不如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她瞧不起崔国文!
这个男人有什么值得被人瞧得起的?
有手有脚,自己不知道赚钱,成天就会惦记别人钱包里的钱。
呸!
她当年的眼光实在是不好。
由此可见,挑人的时候道德品行要高过于脸蛋。
长得好看,骨子里就是个无赖,以后遭殃的就是生出来的子女。
“阿姨,他下次再来,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治他。”
高秀宁叹口气:“小应啊叫你看笑话了,可阿姨觉得家里这点事也没必要瞒着你,反正你早晚都知道的。”
瞒也瞒不住的。
谁也不傻。
现在把这些不堪都搬到明面上来摆着,应渊瞧了至少能做到心里有数。
你若是一开始就隐藏着,等到日后爆发,那就等于骗婚呐。
“没什么。”
应渊没放心上。
他妈问他怎么解决?
应渊已经开始想这个问题了。
高秀宁自己单独居住那肯定是不行的,崔国文这种人就是吃定了高秀宁,无论高秀宁能不能支棱起来都不能让崔国文打怵。
唯一的方法就是,高秀宁以后跟着他和高阳居住。
只能这样。
崔家。
崔国文回了家和袁安在房间里就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