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季连安雪又不见了。
根据侍从回答,是司徒枫扬带人将季连安雪带走了!
“叔父真是太过分了!”早上,司徒煜成将餐食端过来,没想到母亲竟然被人掳走了!
司徒枫楚眼底一片阴沉,他才离开一会儿,司徒枫扬就将人带走了,说明早有预谋!
“我们现在就过去,晚了怕你母亲有危险。”
司徒煜成心中暗喜,这次是他先发现母亲不见了,并且很快查出了母亲的行踪,而司徒桐华不在场,估计还在睡大觉呢!
这样一对比,自己肯定会在父亲那里加分,而最后谁会成为家主还不一定呢!
“好!”司徒煜成急忙应和。
很快,司徒枫楚和司徒煜成带着十几个侍从来到司徒枫扬的住所。
“家主,你终于来了。”司徒枫扬瘦消的脸上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司徒枫楚也笑着回道,“受到了盛情邀请,怎能不来?”
司徒枫扬狭长的双眼中寒气袭人,“带了这么多人,我看不像是来做客的,倒像是来给我抄家的!”
司徒枫楚哈哈大笑两声,“弟弟真会开玩笑,你我本一家,我若抄你的家,不就意味我自掘坟墓吗?”
司徒枫楚一指身后的侍从,“这些都是叫来进行表演的,怎么也得助助兴啊!”
“来啊!开始表演!”司徒枫楚大喝一声,洪亮的声音在空中盘旋,身后的十几个侍从立即亮出兵器,冲进了司徒枫扬的院落。
司徒枫扬冷笑一声,“这助兴的节目,不等着嫂子来了一起观赏吗?”
司徒枫楚紧盯着眼前这个邪气四溢的男人,这个人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他们相差两岁,自从司徒枫扬七岁时召唤出鬼仆以后,两个人的较量就一刻未停歇过。
“这节目是你嫂子亲自排练的,看了不下百次,就不必等她了。”
“是吗?那真是辛苦嫂子了,想必是亲力亲为太过辛苦,难怪身上那么多淤青!”司徒枫扬并不阻止他们的搜索,他唇角噙着邪笑,仿佛是在等着好戏开演一般。
司徒枫楚闻言心中一惊,身上那么多淤青?他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念头,随即大声喊道,“都住手!”
“爹,这是干什么!”司徒煜成焦急的喊道,分明很快就可以找到母亲了。
司徒枫扬桀桀大笑两声,“没能将好戏看到最后,真是遗憾。”
“够了!带我去找人吧!”司徒枫楚将紧攥的拳头隐于衣袖下。
“就在那间。”司徒枫扬一指,那是最里面的一间,还差一点,侍从就搜到那里了!
“爹,我过去!”司徒煜成说着就要跑过去。
司徒枫楚一把拽住他的衣领,“退下,谁也不许跟过来。”
等到司徒枫楚走远了,司徒枫扬对着一脸不甘的司徒煜成说道,“还是这么没地位,什么时候能超过你的好妹妹呢?”
司徒煜成咬着牙不说话。
司徒枫扬不阴不阳的继续说道,“我儿子死了,我现在没有继承人,待会儿,我会求家主,让他把你过继给我!”
司徒煜成一听,立时火冒三丈,“我可是嫡系子孙,怎么可能过继给你?”
司徒枫扬用手捏住司徒煜成的脸,脸上的肉被高高的捏起,口中的牙齿简直要被捏碎,“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而另一边的司徒枫楚,将门推开一条缝隙,只见季连安雪平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着,并且带有很多淤青,显然还是新伤!
司徒枫楚立即闪身进屋,飞快锁上了房门,幸好他刚才及时明白司徒枫扬话里的意思,否则,被侍从看到主母的身体,他只能是杀人封口了!而现在,他想要将司徒枫扬碎尸万段!
简直是欺人太甚!
突然,司徒枫楚感到小腹一阵火热,这房间里下了催情的迷药!他环顾四周,将那点着的烟熏踢倒,难怪司徒枫扬“好心”提醒,原来是有这样的打算!
家主白日宣淫,还是在自己弟弟的院落里!这样的消息如果传出去,肯定会让他的威信大受打击!
同样,如果他没能及时制止搜索,为顾颜面而大开杀戒,那威信也会大受打击!真是一招好棋!只可惜,司徒枫扬低估了他的自制力!
克制着内心的冲动,司徒枫楚将季连安雪的衣服穿戴整齐,这时,他在床底下发现了一碗喝剩下的红花!心中顿时大惊,他立即抱着昏迷不醒的季连安雪出了房门。
门外清新的空气,使得他清醒不少。
“家主的脸,怎么这么红?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还有,怎么进去了这么久?”司徒枫扬发出一连串的质疑,而且声音非常大。
很多事情,不需要事实,有了样子,流言自然会漫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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