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羽翼仙谢绝了邓九公派兵马随行的安排,孤身一人徒步出营。来到红云关城门向喊话,口口声声只要李靖出来搭话。
李靖闻报后。一时却不能确定来人的身份,不过听说是道家装束。便猜到定是修行中人。他不敢疏忽大意,当即点了三个儿子随行,一起出城来与那道人相见。
来到阵前,李靖施礼道:“道友请了。敢问何处仙山修行?道号如何称呼?要见李靖有何事务?”
羽翼仙的一双锐目盯在李靖身上,话语森冷如冰:“贫道乃蓬莱岛炼气士羽翼仙便是。今日前来找你,只有一事相询。贫道与你无冤无仇,你因何在人前辱骂贫道为卵化之辈,还说要将贫道拔毛煎骨?”
听到“羽翼仙”之名,李靖心中微微一惊,心道先是邓九公,后是土行孙,此刻又来一个羽翼仙,怎么应该去攻打西岐的人都跑来自己这里。等到听了羽翼仙后来的话,他又不禁苦笑摇头,心说这羽翼仙实实在在是一个缺心眼儿的浑人,只听了这两句任谁都看出有假的流言,便打上门来兴师问罪。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双目之中满是无辜之色:“道友,你也说我们两个无冤无仇,在下之前甚至连道友大名都未曾听闻,更不知道友出身根底,如何会辱骂道友?此事定是有小人从中作祟,欲挑动道友与李靖为难!”
羽翼仙偏着头思忖半晌,踌躇道:“你之所言,倒也有理。只是贫道与定光仙并无旧怨,他为何要挑唆贫道走这一趟?”
李靖双手一摊道:“那定光仙与道友没有旧怨,与在下却是积怨颇深,他为何如此做,难道道友还不明白么?”
话说到这个地步,羽翼仙若还想不通其中的关节,那便不是头脑简单而是没头脑可言了,他立时破口大骂,“亏贫道以前还将那死兔子当做朋友,他居然将贫道当刀来使!下次见到,贫道一定活吃了它!”
等骂够了之后,羽翼仙却又有些犯难,按说误会已经解开,他本该撒手便走,但昨日在成汤大营之中,自己受了邓九公的殷勤招待,总该有所报偿才是。
想了半天之后,他向李靖道:“李靖,你我之间的事就此揭过。贫道还要与你商议另一件事,昨日我在成汤大营中受了邓九公的款待,大丈夫做事当明明白白,我欲请你让出身后那座城关,算是给贫道一个面子,让贫道对邓九公有所交代。而后你们两家再如何厮杀,贫道绝不干涉,你以为怎样?”
听了羽翼仙的这番话,李靖着实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浑人的逻辑我们普通人实在难以猜测,难道你的面子如此之大,需要我那一座城关去来做你一餐的饭费?
“道友,此事……”他正要与对方好生讲一讲道理,心中忽地生出一个主意,后半截的话锋陡然一转,“此事倒也容易,不过我若是平白退兵,未免难以令众兵将心腹。不如这样,我将这座红云关拿出来作为彩头,与道友你打一个赌如何?”
“打赌?”羽翼仙不明所以,“你要怎样赌法?”
李靖不慌不忙,对着羽翼仙说出一番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