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袖子打翻了段正淳,鲜于通就掳了两名少女往北飞奔,一路上风驰电掣,一直在树顶飞行,即使抱着两个软玉温香的少女,鲜于通一跃也可飞出五六十丈远。
在他怀中的两名少女眼睛一花就到了半空,有心挣扎可是看着快速倒退的树木山石,感受着扑面的劲风和耳边的呼呼声,顿时吓得不敢动弹,两臂反而紧紧抱住了鲜于通,让他好好感受了两人身材的“惊心动魄”。
鲜于通如今内力虽不是生生不息,可也自成循环,加上他内力深厚已是当世一流,便一口气飞跃出了一百里路才慢慢在一处小溪旁停下,将两女放下,她们急忙后退两步,脸蛋潮红的躬身道:“谢前辈。”
鲜于通闻言笑道:“谢我什么?”
年龄大些的美女说道:“谢前辈帮我们将丘自休废了,不然以后我们总要多些手脚。”
“你们叫什么名字?”鲜于通点点头,问道。
年龄大些的尖脸少女躬身道:“启禀前辈,晚辈姓秦,名红棉,这位是我的师妹甘宝宝,我们姐妹二人是嘉州青衣天人的门下,敢问前辈名号?”
甘宝宝也跟着师姐朝鲜于通躬身施礼。
“青衣天人擅使刀法,难怪你们都用双刀。”
鲜于通看了眼二女腰后的两把短刀,笑道:“鄙人卓不凡,人称……自称剑神或神剑。”
“噗嗤!”
江湖中竟然还有自封诨号的人物,甘宝宝没忍住笑出了声,秦红棉也翘了翘嘴角,然后急忙拉了把甘宝宝。
鲜于通笑道:“你们想笑就笑,我只是神功未大成所以少在江湖行走,日后,日后你们会知道我的厉害!”
“是!我们自然知道前辈的厉害。”甘宝宝强忍笑意说道。
秦红棉问道:“不知前辈将我们姐妹们带来为了何事?您将那位段公子打伤又为了什么?”
鲜于通长叹一声道:“段正淳人如何我也不知,只是他好色风流又不负责任鄙人却清楚,未免你们被他蒙骗就救你们一救,我今年春天走到鄱阳湖就听说青衣天人病故了,你们两个女子无依无靠,我也相中你们钟灵毓秀,资质不错,就拜在我门下,我传你无上神功,你们伺候我衣食起居,如何?”
鲜于通想到两女后来一生也不得幸福,年少生女自己辛苦拉扯,段正淳却在和其他女子卿卿我我,实在为她们不值,便想拉她们一把。
两女师门本就是在江口劫船的黑道门派,所以两女虽然天性不坏但也不是正道名门弟子,见识了鲜于通的神功早就惊为天人,见他愿意收自己二人为徒,便盈盈拜倒,道:“弟子拜见师父。”
鲜于通挥袖将两女托起,而后说道:“你们两人资质也不错,当可继承鄙人三成所学,为师我身负天下第一等的神功,先传你们‘玉女心经’打基础,待修炼有成再学‘太玄经’吧。”
秦红棉二女哪里知道这位新拜的师尊目前虽然不是神功盖世,但是脑中所存的全是顶级绝学,师父随口所说的两部不曾听过的武功都是顶级绝学,尤其太玄经更是堪比少林易筋经、金刚不坏体神功、逍遥三神功等此界最顶级神功。
带着二女往北步行赶路,鲜于通路上将“玉女心经”的心法一一传授,并让她们休息之时修炼。
他自从重生已来已经过了十多个月,现在又是一年冬季,眼看着天气阴沉,北风萧萧,鲜于通也有些寂寞无聊,这才动了收下二女为徒的念头,不仅看着养眼,平时有事情弟子服其劳,自己也更为清闲自在。
况且二女能拜自己学习神功也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分,所以不过几日时光,体会到功力精进的二女对鲜于通更是伺候周道,每天早晨打水给师尊擦手擦脸,按摩肩膀,晚上给师尊洗脚,还有张罗一日三餐更不必提。
此时还是北宋,男女之间风气不如一二百年后保守封建,但是十几岁的少女给成年男子洗脚仍旧十分亲密了,不过秦红棉和甘宝宝并非寻常女子,她们自幼就在黑道厮混也学得不拘小节,加上敬仰崇拜师尊,所以都觉得习以为常。
鲜于通乐得二女伺候自己,自然不会瞎发表意见,甚至在第十天又传授了二女“鹰蛇互搏功”的一些精要手法,让二女用更好的手法为自己按摩捏脚。
当时最高明的擒拿拳术来当做按摩手法,鲜于通师徒三人也是开了先河,前无古人,恐怕也是后无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