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会弄这些?”我拼命压下惊喜,没骨头似的倚在大哥的身上,故作淡定的问大哥,“一会儿会乱成一团,还怎么切蛋糕?”
“不是馋了好久吗?怎么样,宝贝开心吗?”大哥的声音低沉磁性,听起来有着惑人的魅力。
开心啊,这都不开心,天理难容。
“可这是你的生日啊,干吗选今天弄这些。”我带着点小矫情,明明知道这一切是由谁来主导的,偏还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应该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吧,明知道自己被爱着、被宠着,还想要亲耳听对方说出来,让自己那颗小心脏儿幸福开心之余,再添点得意。然后以此做为一个被缠得无奈的小烦恼,去和小伙伴们诉苦,实则是炫耀发狗粮。
这是大哥的生日,当然一切都要以大哥的喜好为准,怎么能因为我的怀念,就把主角都忘了呢。
大哥油腻一笑,嘬唇亲吻我的发顶,“我都是宝贝的,我的生日当然也要以宝贝为中心。只要宝贝开心,大哥做什么都愿意。”
大哥舒展着眉眼,五官俊朗,线条刀凿斧琢般清晰,那铺满眸底的星河,灿烂无比。
鼻头发酸,两股热流没出息的拼命往上涌,吓得我不住的眨眼睛,把它们咽回去。
这么开心的日子,可千万不能落泪。
“可是,”我吸着鼻子往他怀里挤了挤,让自己靠在他胸口,伸出双手揽住他那把精壮的窄腰,手心贴着他的腰眼,也顾不得那些带着调侃意味的口哨声和低呼声,“可是大哥你怎么知道的,又怎么做到的啊。”
大哥揉着我的后颈,把所有人都当作透明人的和我额头亲密相抵,“自己的女朋友心里想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从试用期转正,对不对?至于怎么做到的,还真不难。我班里有两男一女三个来自林大附近的学生,其中有一个家里居然是从事烧烤生意的,听说店面盘得很大了,开了好几家分店,远近闻名。他从小受父母耳濡目染和言传身教,烧烤功夫相当的深。我一和他说,他当即拍着胸脯答应了。”
他抬头扫了眼大院里的几十号人,问我,“和你心里所期望的相比,如何?”
这还如何,比我想象中的要完美十倍,太入我心了。
没来得及说话,海蓝小兔子似的蹦过来拉着我便跑,“学姐,哦,不对,月助,快来帮我摆饮料。他们还准备了好多酒,有一种叫什么的北方酒,听说有六十五度,好几个人摩拳擦掌的想尝尝呢。”
不是说我的工作只是陪他们魏老师吗,怎么还要拉着我干活。
大哥点点我的鼻尖,放我和海蓝离开。他这是早就看出来了,我有多想和同学们一起玩儿。
我被海蓝带着,兴奋的也冲进忙碌大军中,把成箱的果汁拆开,摆在长条桌上,再把托盘洗干净,一一套上透明的防油罩,用来装烤好的各种串串,跑来跑去的,忙得不亦乐乎。
这一忙便是半个小时,待我想起大哥转着眼睛找他时,见他在原来的位置上站着,魏清风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去,站在他身边,两人指尖都夹着香烟,正在说着什么。
气氛说不上多么亲近,至少融洽而平和,曾经的剑拔弩张和两看两相厌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同消失了。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站在一起,本身就是一道绮丽的风景。
海蓝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掏出手机,咔嚓咔嚓连拍好几张,自豪的扬着小下巴炫耀,“清风学长真帅,对吧。”
我淡淡笑笑,目光落在大哥身上。
魏清风确实帅,可就是他再帅,也比不上我的大哥。
自从我心里有了大哥,世上的男子再如何出色,也入不了我的眼。
世上男子何其多,优秀者何其众,我深爱的、非他不可的,只有一个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