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却是轻轻一笑：“相由心生，我要看过你的脸，才大概能判断是否能相信你。放心吧，你即使丑得月惊花败，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你……”司空邪懊恼，他怎么可能还会觉得方才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温柔和急迫？

明显是他想多了，这女人明明就是个欠揍的妖女！

心思转了几转，就在白夜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司空邪沉声说道：“脸暂时不能给你看，但我可以先跟着你们，跟到你说出实话为止。”

顾言诺愣道：“什么？！”

付笙出来后一直在一旁调理内息，没怎么开口说话，此时听到司空邪的决定也不由睁眼望向他。

“你确定？”白夜的神色并无无拒绝之意。

“确定。”

“那好，先跟我把樊奴葬了，然后你还得答应事后派人来再行厚葬，然后……”

不等她说完，司空邪浑身寒冰的气息飘过她的鼻尖，愣神之间，他压低声音冷笑：“如果你不想他们知道你有契约兽在身边，就给我闭嘴。”

“……”白夜咬了咬唇，没想到竟然被这货看穿了，她掐腰跺脚对墨禅胤和乔宇吼道：“埋人去！”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相视苦笑，成，埋人去！

本来付笙他们以为司空邪只是一时受了刺激才说出那种话，谁知在葬了樊奴之后，他居然真的一脸淡定地跟着白夜一行人上了路，半路他那帮灰衣下属也紧随其后会合，队伍又壮大了。

白夜也很无奈，她曾试图与他进行过沟通。

过程如下：

“司空邪，你不打算杀了我们吧？”

“暂时没打算。”

“那不如放了我们呗，这么一群人跟着太拉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