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过去,很容易被她们误会自己想偷吃,她可丢不起那个人。
咦,明明是我自己男人,她们和阿祖又没关系,我为什么这么怕呢?
此时隔壁的燕雪痕同样是睡不着,她脑海中一直浮现出之前那胖道士的卦象,说祖安会有桃花劫。
原本昨天平安过去,大家都当他是胡说的,可好巧不巧今天又在这里住下来了。
玉烟萝和那妖女都怀疑那狐狸精国主,但是她却清楚,那胖道士说的桃花劫很有可能是她。
她和祖安之间如果只是单纯中了一个情比金坚倒也罢了,她修炼太上忘情多年,相信自己可以克制得祝
但是自己一次在他面前衣裳碎裂,一次在他面前将最羞人的一面展现,再加上对方替她疗伤时,那种亲密羞耻的感觉,她现在也茫然了,甚至都开始怀疑就算解除了情比金坚,自己还能不能保持以往的太上忘情。
难道那桃花劫的卦象真的要应在自己身上么?
可是我不出门又怎么可能,难道是其他人?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决定去看个究竟。
不然她都怀疑自己会道心受损。
于是施展太上忘情篇将自己的气息化作虚无,悄悄从窗户翻了出去。
隔壁的云间月瞬间睁开眼睛:“哼,冰石女,这下被我抓现行了吧1
她这两天也一直在想那桃花劫的卦象,自己肯定不可能,玉烟萝本就和他是情侣也可以排除。
那么只剩下燕雪痕,还有青丘国的狐狸精了。
虽然她不认为燕雪痕会对男人有兴趣,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对方房间周围布下了隐藏侦察法阵。
没想到最后竟然用上了!
她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冰石女不会真半夜跑去找祖安吧?
师徒共事一人?
大瓜啊!
想到这里,她便两眼放光,悄悄跟了上去。
且说另一边,涂山雨也是纠结无比,那两个一看就高深莫测的女人留了防御法器在这里,自己如果去赴约的话,会不会触动警报?
不过想到祖安之前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她犹豫之中,已经不知不觉来到屋外。
挥了挥手,让那些女官退到外面去。
这才来到门口轻轻喊道:“祖公子?”
她寻思着如果对方真的熟睡了,自己明天再和他解释。
正要转身离去,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进来吧。”
祖安从床上坐起,哪有半分醉意?
涂山雨心头狂跳,昨晚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中浮现,整个人都有些软了。
“进来呀?”祖安只当他是害怕燕雪痕和云间月留下的法器,“放心,我从里面开的门,不会触发两件法器的。”
涂山雨哦了一声,进门后下意识把门关上,可马上又觉得有些不妥,正要重新打开,对方已经拍了拍身边的床:“过来坐。”
涂山雨平日里虽然不是烟视媚行,但好歹也是狐狸精出声,平日里只有她们耍得男人团团转的份,可现在却像个小姑娘一般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听命行事。
直到坐下了才反应过来:“哎呀,怎么这么容易就再次上了他的床,族中姥姥教过,男人都是越得不到的越珍惜。昨晚糊里糊涂和他那样已是不该,今天就更应该弥补才是”
祖安正要和她说什么,忽然表情一僵,因为他察觉到燕雪痕已经快要到这边了。
他急忙说道:“把衣裳脱了。”
“哦,”涂山雨本能地答应,手已经碰到了领口,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