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金主轻笑,“等不及就要说,不说我怎么知道?”
姜靥挣开了他的手,她才没有等不及,她可有耐心了,哼!
但是下一秒,江云飞忽然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姜靥,我们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时隔十年,句式从“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变成了“我们不要分开”,你和我两个单独的主语合在了一起,忽略那些冗长的、无谓的、索然的时光、猜测、试探,霸道地单方面确定了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事实,然后向她寻求合约延期的可能性。
“你在跟我表白么?”姜靥想笑,又想哭,她以为自己快绷不住跟他说了,结果还是被他照顾着,愿意自己做开口的那一方,然后把选择权交到她手里。
“是,还要拒绝么?”
“要。”怀里的人狡黠地笑笑,让江云飞还以为她醒酒了,刚刚那样微醺的状态最好,既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又能....缓解下紧张。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男人皱眉,脸色不算很好,大概是在盘算到底是依她呢,还是干脆强了她。
她小说里有这样的男主么,好像没被读者骂渣男,还有点大快人心吧?
“为什么?”耐着性子问了句,是金主对金丝雀最后的仁慈。
“标准答案啊。”是谁之前录了她酒后的醉话来着,姜靥很偶然地在江云飞的电脑里听到了不一样的录音,就在她回复他调查问卷的时候。
她的笔记本打不开那个页面,所以她换了他的电脑,密码很好猜,她的生日。
至于金主为什么存着这段原始录音她也不清楚。
可能是她喝醉了很可爱?
“是谁之前教我的,说要是标准答案。”扬这小脸问他,还以为能把人问住。
结果金主手指抚过她的唇,轻轻眯了眯眼,“确实是标准答案,但只针对一类题,我来教你什么时候用这个才能得分。”
金丝雀发现金主在床上的霸道程度不逊色于他在商场上谈生意的时候,攻城略地,索取无度。
每个条款都极尽刁难,恨不得要榨干对手每一分精力,不,是钱财,以期实现利润的最大化。
谈判桌上的合同页盖了章,证明项目归属权,从此以后这块土地姓江,开垦权就只有甲方一人所有,旁人无法染指,更别想分一杯羹。
无论前路风险如何,他都愿意一个人担着。
既符合法律效益,又有很长的时效性,一生一世,终身不得毁约。
.......
姜靥被教育得很惨,她从来不知道有比体育课长跑还累的活动。
而且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她。
小鸟儿睡到日上三竿不肯起床,江云飞在外面准备去上班,领带系了几次都系不好,只能进去喊她。
“还要赖到什么时候,晚上盛耀的酒店开业,你得去。”身为江太太,自家产业营业,怎么能不去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