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份低微,大王恐怕不会听信于我,你既然与赵旭阳是朋友,他深受父王喜爱,且其母韩姜是父王身边最得宠的夫人,由他进言,再合适不过!”
她并没有像毕瑶光所想的,因为毕瑶光跟赵旭阳来往密切而感到吃醋,这会儿反倒是让毕瑶光去与赵旭阳往来,这明明应该是毕瑶光最喜欢的结果,可此时听到百合真正这样不在意时,她心里一股不甘与几分失落又涌了上来,早忘了刚刚不想要百合干涉自己行动自由的念头了。
“过两日我会在府中设宴,邀赵旭阳前来,这两日你且在府中安心养伤,我也不希望你因为那二人之死而过于自责,因此这是你能救他们的机会,嗯?”百合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放软了声音,音调微微上扬,仿佛一只小蝴蝶就飞进了毕瑶光心里,扇得她心尖痒痒的,看百合低垂着头,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的样子,毕瑶光只觉得双腿发软,心脏跳得厉害,她咬了咬嘴唇,眼里只能看到百合俊美的面容,再也想不到其他,糊里糊涂的便点了点头,直到百合命人将她送回去时,她脑海里还想着百合刚刚说话时的语气与样子,仿佛以前的赵百合从来没有过这样温和的语气,没想到这个野蛮会打人的男人温柔起来,也是那样有魅力。
之前毕瑶光觉得百合打得让她心里恨,这会儿想想,又觉得这样的百合好像比起之前冷厉的赵百合,更加让她有些心痒难耐了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百合让人给毕瑶光送了药,治她脸上的伤,虽然并没有亲自去看她,可不知为什么,一向喜欢往外跑的毕瑶光,这一回偏偏坐得住了,她果然老老实实呆在府中养伤,直到两日之后,百合宴请了几位晋国公子以及几位被封了君的晋国贵族,前往府中。
以前的赵百合并不热衷于这些贵族之间玩耍戏乐的事儿,他自己当初险些被人当成了取乐的乐子送进贵族府里,供人狎玩,因此他对于贵族之间这种取乐方式十分怨恨,回到晋地之后,不止自己从来不办任何宴会,也并不参与什么宴会,时间长了,脾气古怪阴沉的名声便传了出去,这还是晋国诸人印象里,百合第一次邀请众人前往府中耍乐,一开始原本准备前来的人并不多,但赵旭阳却想到自己前往百合府邸可以看到毕瑶光一面,这些天百合将府中把守极严,他溜不进来了,已经连着两日没看到毕瑶光,心里猫抓似的,因此准备借这个时机前来。
而其余三位公子如今正值争位的时间,深恐百合与赵旭阳联手,因此在知道赵旭阳准备前往之后,也都决定前来,只是为了防止有诈,这些人又各自邀了许多贵族与上卿前来,一时间百合府中倒是热闹非凡,毕瑶光被百合命人带进后殿时,看到殿里穿着打扮得十分貌美的各色伎人时,再看看才养好了伤,又并未化妆素着一张脸的自己时,心里微微有些酸楚了起来,忍不住拉了身旁的宫人便问:
“这些少年男女是干什么的?”
她有时说话古古怪怪的,问的问题又没头没脑,仿佛懂许多别人不懂的东西,时常更是说出一些看似有道理的惊人之语,但实则对于一些常识性的东西又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会儿听到她问话,那宫人脸上露出几分吃惊之色来,看了毕瑶光半晌,发现她好像确实不知道之后,才皱了皱眉头,解释道:
“这些乃是女乐家伎,是前来献艺的。”
此时贵族人家里流行撰养家伎,这些人挑貌美的少男少女送进贵族府中,再加以培训,大多都能歌善舞。这里的伎与现代的意义不同,若是歌妓,则是真正献歌者,游历各国,可凭一已喜好与人共欢好,但伎者男女皆可,并且是卖身的,比妓地位稍低一些。
而家伎则是贵族人家里养来招呼客人的小倌与姬人,毕瑶光并不懂这些,听说这些人是女乐以及家伎时,又问了是哪个伎,那宫人又不识字儿,此时书简可是贵重的东西,她这样一问,便将那宫人难倒,只当她故意明知故问,想要以此来羞辱自己罢,当下心里将毕瑶光骂了个半死,又指了指挂着的竹牌上写着的字,看毕瑶光脸上露出来的疑惑苦恼之色,只当她也不识字,却偏要来作践自己,心中又恨了她一层,毕瑶光不知自己已经无意识中得罪了人,也不识此时的文字,但好歹形象她却分得出来,看到并非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妓’字之后,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吃味儿了起来。
自己听了百合的话在府中老老实实呆了两天没出门,一直在养伤,没想到他倒在外风流快活,如今更是养了这么大一群美人儿,其中女的美貌年少便罢,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而男的个个竟然也涂脂抹粉,看上去粉嫩异常,她想起古代人可是荤素不忌的,甚至历史上战国时期好几个国君都喜龙阳之好,当下心中便怕了半截,深恐百合被这些人迷住,到时喜欢上了男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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