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瑶狐疑的看了一眼,眼睛陡然睁大,道:“你果真把它们给我弄来了!”
萧寒面无表情道:“她还有二个庄子,回头一并给你弄来!往后,蒋府的事,你别管了,统统交给我与他们两个,将养着身子才最要紧。微云,淡月,侍候少奶奶喝了汤药,先歇下!我与他们到书房说话!”
说罢,不等欣瑶回话,便起身去了外头。
蒋欣瑶见男人出一趟远门后,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不由大感意外,不及深想,便觉得困意上来。
徐宏远见她脸有疲色,便嘱咐了几句,与杜天翔两人去了外书房。
……
三人刚坐定,茶还未喝上一口,便听上首的萧寒沉着脸道:“二哥刚刚得到的消息,十六出事了!”
“什么!”徐宏远,杜天翔惊得站了起来,异口同声道。
萧寒点点头道:“有人在他日常喝的水里下了毒,无色无味,毒性极强,好在他发现的早,只喝了一口,不然……”
杜天翔恨声道:“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如今十六怎么样?”
“赵虎在左军布下的一个暗桩,畏罪自尽了。这个毒很厉害,天翔的那些个解毒药只能暂时压制住,去不了根,军中的那个大夫治外伤在行,内伤却是束手无策,如今已经开始咳血了!”
徐宏远脸色大变,慌慌张张道:“小寒,这……这可如何是好?”
萧寒抬了抬眉毛道:“二哥的意思,让我与祖父跑一趟。”
杜天翔上前两步斩钉截铁道:“不行,外公年岁大了,经不起来回折腾,万一路上有个意外,还是我去。”
萧寒沉思道:“你去,宫里怎么办?你去不合适!”
杜天翔想到从小到大的兄弟居然被人下了毒,不由的大怒道:“他娘的,连下毒这招都用上了,小爷我岂能饶得了他们。要跟我比用毒,小爷我是他们的祖师爷!”…
萧寒眼里闪过丝阴影,平静道:“我已经想好了,我与姨母去。其一姨母身子一向好,扛得住;其二,姨母用药,针灸极为精准。有我一路护着,必无大碍!”
杜天翔沉思片刻道:“旁人只知道母亲对妇人的病极为在行,又有谁知道母亲的本事,实则在我之上。她去,十六必无碍。”
徐宏远一点点平复心情,深吸一口气道:“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萧寒微微叹了口气道:“原本打算两天后动身,衙门里,府里的事情交待一下,只是瑶瑶这一病,我极不放心。我算过了一来一回,少则四十天,多则两三个月!”
杜天翔正色道:“表哥,府里有我,你尽管放心!”
萧寒摇头不语,目光却朝徐宏远看去。
徐宏远咬了咬嘴唇,道:“往日里都是十六,瑶儿护着我,如今我也是不怕的了,说吧,我能做什么?”
萧寒遂道:“我这一走,京城中二哥最信得过的,也就你们两人了,二哥与我商议,既然你再过十几天就要大婚了,就想着把你从翰林院挪出来,户部孙尚书是韩王的人,二哥想把你放那里去!”
徐宏远低头略思片刻,便道:“我听二哥的!”
萧寒拿起手边的茶盏,一饮而尽道:“咱们再说说今日的事。阿远,刚刚我把你父亲生前交待瑶瑶的事情里外里露给了老太太,一来是气不过,二来也省得你整天担心吊胆的忧心着南边。”
徐宏远大惊,忙道:“万一老太太她……”
杜天翔冷笑连连:“怕她个鬼啊,她要敢动一动试试,小爷我让周家灰飞烟灭!”
萧寒见天翔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嘴角微翘道:“与我想到一处去了,我也是这么与她说的,她吓的脸都白了。不过,还是防着些好,我当即书信一封,让南边的人看着些,布些人手在老宅也是好的。”
徐宏远眼眶微红,恨恨道:“如今都闹开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撕掳开了反而好。二老总算可以明正言顺了!”
萧寒对上徐宏远的目光,点头道:“放心,我必保那宅子万无一失。若不然,便是瑶瑶那头我就交待不过去。倒是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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