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臣一个人的看法,大权还是得由皇上来定,就怕臣考虑不周,误了国家,那可就罪过了~”肖静行了一礼,笑容淡雅。
“朕恕你无罪便是,下去吧!”皇帝听完意见后笑容温和的让肖静退下了。
“臣告退!”有时候,有些话不必多说,皇帝是聪明人自然能自己想明白,肖静也是聪明人,所以皇帝也不多问。
墨千尘在边界,其实她多么希望这仗不打,他能'早点回来,可是这并不是墨千尘的理想,现在该是他发光的时候了,因为如果他再表现得如以前那般平淡,那么他将没有能力来保护肖静,他们现在是两个人,不再是只有他墨千尘一个人。
细雨纷纷,越飘越大:墨千尘,多么喜欢,你也能同我一起欣赏这秋雨。
“小姐,要不等雨小了再走吧!”双儿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再看肖静有些愣愣的表情,以为她是因为下雨而心情不好。
“走吧!”回过神,还没等双儿撑开油纸伞,肖静便一身紫衣踏入细雨中。
肖静走了,商云与墨千凌又各自做起了各自的事,一人煮茶,一人沉思,卿华殿内安静得没有一点多余的声响,丫鬟们都静静的靠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二人在一起的气氛实在压抑。
抬头,看她一如既往一身白衣,袖口绣着一朵开得正艳的丁香,气质芬芳,如她一般。
总是那么安静的表情,总是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再似肖静在时她那笑得如小女儿家那般,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恶吗?
“听说,沈千娇又来找你麻烦了?”明明知道,可是他还是想再听一次她的回答,他不奢求她能像别的女人那般讨好自己,迎合自己,他只奢求她能陪他说说话。
“没有。”回答得简单明了,不想再多说其他。
“她想要那几匹云锦。”云锦一年就那么几匹,皇帝赏给谁那么就意味着那么女人最是受宠,沈千娇原本以为自己萌分一点,谁知除了太后那里,墨千凌全堆到了卿华殿,明明知道她很少会穿那颜色艳丽的衣裳,就连皇后都要嫉妒得发狂。
“拿去吧!”别人视为珍宝的宠爱在她商云眼里一文不值,他来或者不来,她都这般过日子。
平静如此,心境也和这皇宫如此不符。
从她手中接过茶杯放下,抓住她还未来得及缩回去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跳动着,商云微微一愣,墨千凌却趁着她愣住的那一秒将头靠在她的双腿之上,安心,宁静,平和,就像拥有了一个家。
家?呵……他墨千凌有家?
吻着她身上的淡淡花香,总是那么清新淡雅,就像整个世界都平和下来了……
“能不能永远都陪在我身边,哪怕只有这样就好~”他从不逼迫她什么,这一刻却想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留不留在皇上身边,是商云自己能决定的吗?”她问
“不能。”他不敢让她决定,因为她的决定一定是离开,他舍不得就这样让她离开。
他墨千凌或许阴暗,或许诡计多端,可是坐上这个皇位,哪里由得了自己?
————————————————————
边界总是大事没有,小事不断,墨千尘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顾其他,手中的信件已经被他用内力撵成了粉末,将士们目不斜视的看着,他此刻面如冰霜,浑身散发着寒气,似乎下一秒就能将一切化为冰山。
“去告诉北长歌,我墨千尘应战。”
就在刚才,北长歌亲自给他下了战书。
马将军心中担忧“王爷,北长歌是个狠角色啊!”北长歌是北离国君的亲弟弟,从八岁起就名声大振全国上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西夏边界的女子们都倾心于他,有的甚至不畏拔山涉水,漂洋过海都要前往北离国一睹他的风采,只是北离国君却在要侵略西夏国的前一个月,杀了这些出现在北离国的女子,说她们没有资格多看他的皇弟一眼。
没过多久,北长歌便带着十万大军亲临城下,大声叫唤“墨千尘,你个缩头乌龟,是没脸再来见我北长歌了不成?在眉州你不是狂妄得很吗?怎么?如今怎么没胆子了?”
北长歌眉目英气,却是一身黑色战衣,据说上面曾沾满了无数人的血肉,如今他穿在身上,在西夏国人看起来是恶心,可是在他看来却是战功,是骄傲。
“唉……你说说墨千尘是谁?为何值得王兄在这咆哮,看他那样子,像是别人欠他金山银山似的……”不远处,一名头戴将士帽,身穿普通将士衣服的小兵对着一旁的副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