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郃虎视眈眈在一旁,这些黄门都不敢接受任何的贿赂了,张郃可是得到了阳球的真传,如今暴虐不仁的恶名,甚至都能媲美阳球了!
张角几次不得见,无奈之下,最后却是来到了解渎亭,他知道,这个老人是完全可以帮到张角的,当今天子是仁义之君,对于这位幼年服侍过他的家宰,他肯定也是厚爱的,如果自己能搭上这条船,想要传教四方的志向也就能够成功了。
夜里,静悄悄的,在驿站之外,数个黑衣人悄然聚齐,几个人互相张望着,缓缓来到了张角所在的房屋面前,几个人显然都是有所预谋的,缓缓拔出腰间的利剑,便开始了行动。
次日,张角早早便醒来,没有打扰弟子们的休歇,走到了屋外,进了食,便又拿着道经读了起来,驿站老吏
笑着看向他,问道:“君昨日休歇的如何?”,张角温和的拜谢道:“很好,多谢老丈款待!”,那老吏笑了笑,便开始整理院落,张角也是起身要帮忙。
却被老吏所拒绝,张角的弟子们一一清醒过来,可是,快到了中午,却还有两人没有走出屋子,这让张角的其余弟子们都有些愤怒,张角的亲生兄弟也是弟子之一的张宝起身,便朝着那两人的屋子走去,张角也没有组织,仅仅片刻,他们便听到了张宝的惊呼声!
几个人顿时起身,跑了过去,张角跟在他们的身后。
张宝目瞪口呆的望着屋子,其余几人刚刚靠近,便闻到了那刺鼻的血腥味,在房门被打开之后,这股血腥味冲了出来,险些将张宝熏晕了过去,张角连忙挤了进去,看了过去,屋子内是一片血泊,那些血液都已经凝固,变成了漆黑色,而诡异的是,地面上并没有任何的尸体。
屋子内是空着的,只有一地的血液,张角与诸多弟子连忙进去,四处搜寻,可是,屋子里却是没有人,张宝有些惊恐的看着屋内,起了身,颤抖着说道:“我进来时便是这般!他们遇害了!他们遇害了!”,张角转过头,严厉的说道:“速速前去报官!”
弟子们连忙冲了出去,张角望着这血泊,久久无言,昨日,张角自己睡的并不是那么熟,这里满地的血泊,自己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厮杀惨嚎的声音,想起来,不禁让人有些害怕,而一旁的驿站老吏,则已经是惊恐的浑身打颤,完全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便有大批的更卒赶到了驿站,这里可是天子故居,留守的更卒是很多的,也是比较精锐的,数十个更卒赶到了此处,在听闻张角等人的叙述之后,便立刻报告给了县里官吏,一时间,河间国都再次被震动,被杀了两个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可若是发生在了解渎亭,那就是大事了!
县里官吏还没有到来,却是颤颤巍巍的刘伯在一个黝黑的家奴的扶持下,来到了此地,看到此人,诸多更卒也是连忙行礼,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年龄,还是因为他的身份,刘伯走了进来,也没有理会众人的行礼,连忙问道:“这里出了什么事?谁被谋害了??”
张角起身,有些落寞的说道:“是我的弟子,两个弟子不知踪影,地面仅有些血迹....”,他指着屋内说道,刘伯连忙走进屋内,看了看周围,顿时愤怒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脸色涨红,他咬着牙,恶狠狠的叫道:“大胆狂徒,大胆狂徒,怎敢在此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