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也不对。当今圣上是什么人,如果楚王真地找出庄廷祯走私的证据,圣上绝对不会姑息养奸,从这次楚王救灾来看,做的还算漂亮,如果再揪出庄廷祯这个倒霉蛋的把柄,不但会得到万岁爷的嘉奖,顺便还能打压四皇子周围的人。就看楚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刘兄说罢,面上一喜,“这个世道就算不错了,记得我听我们家老爷子说过,当年黄河两岸大旱,可谓白骨遍地。千里无鸡鸣,老百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在死亡线上,而今次福建遭受如此天灾,死的人才一万多点,而且饿死地很少,多数是在台风中死去的,说明朝廷在救灾上很是出力,看来我大明算是出了明君啊!比之太祖皇帝,当今的中兴之功。也不遑多让。”
虽然这两个人的声音不高。但朱慈?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对这两个人的说辞。他深表赞同,父皇的功绩一点都不输于开国的太祖皇帝,自己作为父皇地儿子,也不能让父皇脸上无光,这次一定要把走私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虽然自己不想借庄廷祯来打击老四,但看来不得罪宸妃娘娘和老四是不可能了,他现在正是骑虎难下,也是没办法啊!
等朱慈?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凝芳楼,朱慈?朝薛霸一招手,把薛霸叫到身前,“薛霸,你马上打听一下刚才坐在我前面的那两个人是谁,一定要打听的清楚。”朱慈?对那个姓刘的人比较感兴趣,通过刚才地话判断,刘姓之人也是买卖人,说不定也走私过,也许能从他身上获得一些庄廷祯等人走私的证据也说不定。
朱慈?回到客栈后,晚上,薛霸也从外面回来了,来到朱慈?面前禀报打听的结果,“王爷,那两个人都是福州的富商,也算是家财万贯,当然跟庄廷祯他们没法比,但在福州也是数的上数的老字号,其中姓袁的叫袁平,绰号袁**子,经营着布匹丝绸,刘姓的叫刘文采,经营的是茶叶生意,两个人在福州港务衙门都有专属的货号,可以说是进出口地大户。”
朱慈?敲了敲桌子,“今天也有些晚了,明天,你去买八样彩礼,本王想去刘文采府上拜会一下,别太张扬,去吧!”
晚饭后,刘喜给朱慈?洗脚,憋了半天刘喜终于说话了,“爷,我听薛霸说,爷今天去了凝芳楼,那个地方小地也知道,那里可有勾栏院,爷,小的有些话本来不想说,可为了爷好,不得不说,那种地方爷以后不要去了,爷现在为皇上办事,出门在外,不能有丝毫把柄落到有心人手里,福建地这些官因为爷把庄廷祯等人抓了起来,都眼睁睁的盯着爷呢……!”
朱慈?一听就知道刘喜要说啥,他一笑,“你呀!说的也对,这个时候我是该多加检点,嗯!以后会注意的。”
刘喜一听非常高兴,“爷!其实爷也该成亲了,上次陪爷进宫的时候,小的曾经听康妃娘娘说过这个事情,说是准备给爷找个王妃,这次回京后,小的可能就会吃到爷的喜酒了。”
朱慈?闻听脸色略微一红,他也是棒小伙子了,哪能不想女人,可父皇对几个兄弟的这个方面管的很严厉,他也经常听老师们说色是刮骨钢刀,连父皇都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他们这些皇子更应该保护元气,不能沉湎酒色,今日听了那歌女的吟唱,听了刘喜的话,朱慈?不禁想,母亲会给他找个什么样的王妃呢?
刘文采的祖上也曾做过官,到了刘文采的祖父辈,祖父父亲连试不中,面对官场的**他们灰心不已,就一心经商了,到了刘文采这一辈,赶上了好时候,生意越做越大,虽然不能跟庄廷祯那样沾了皇亲的人相比,但日子过的是滋润非常,三代之内不愁吃穿。
刘文秀每天早上都要打打太极拳,今儿正亮开架势,还没推呢!管家刘全就过来打断了他的锻炼。
“老爷,家里来客人了,您快去客厅吧!”刘全知道老爷不喜欢早上被打扰,可今天这个客人实在太特殊,他可不敢怠慢。
刘文采哦了一声,“是谁大清早的就来拜会?有什么事你就看着办吧!”刘文采还以为是一些生意上的事,这些刘全都能做主。
刘全哎哟了一声,“老爷,是当今万岁爷的楚王殿下来访,小的可招待不起呀!”刘全一脸苦笑。
刘文采啊了一声,不禁心生狐疑,楚王怎么到他的府上来了,最近福州商户人人自危,谁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没干过走私的事情,都生怕被收拾了,就连刘文采也做过几次走私的买卖,难道说案子犯了?不能,案子要是犯了楚王也不会前来拜访他,早就被抓起来了,“你先去好生招待,我换身衣服马上过去。”
朱慈?带着刘喜和薛霸来到刘府拜会,在客厅里品着香茶等待刘文采,刘家是做茶叶生意的,给他献上的又是武夷山的极品好茶,茶香扑鼻,比之皇宫的贡茶也不差分毫。
刘文采来到客厅,发现楚王是轻装简从,心中顿时放松了很多,大礼参拜,“楚王在上,草民刘文采给殿下磕头了。”说着就要跪倒磕头。
朱慈?赶紧过去一把把刘文采搀扶住,“先生不必客气,是小王冒昧前来打扰,给先生添麻烦了,昨日在凝芳楼听先生一席话,让小王心生仰慕,因此前来拜望,希望没打扰先生。”
刘文采一听,心中叫苦,他没想到昨天在凝芳楼的说的那些话被楚王听见了,更没想到楚王会去凝芳楼,难道是去“采花”恰巧听见了自己的言论?胡思乱想中,刘文采极力的款待朱慈?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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