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啊了一声,站在那显得有些痴呆,一向好色如命的皇上居然要遣散皇宫中的女人,这怎么可能呢!王保见皇上不像说着玩的,打了个冷颤,“奴才马上去办!”
我让田荣跟着他去,虽然知道这个时候王保不敢耍花样,但监督一下总没有错,看着王保对田荣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不由想起一个词,趋炎附势!
我和张开在商量一些具体的细节的时候,李香君为我们端来了香茶,我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睛发红,肯定是哭过了,难道她在思念候方域吗?
我喝了一口茶,“香君!你哭了?是想侯公子了吧!朕已经告诉了张总管,让他到了扬州后就通知候方域回来,这下你该高兴了吧!”虽然我心中很爱慕李香君的姿色和才艺,但人家早就名花有主,我又何必做那王老虎抢亲的勾当呢!
李香君一愣,随即脸如芙蓉花开,款款一礼,“多谢皇上!皇上!香君并不是为了思念侯郎才掉眼泪,而是为如是姐姐感到难过。”
如是?难道是柳如是!她不是钱谦益的小老婆吗,我刚才把钱谦益也关起来了,难道是李香君得到消息告诉了柳如是,所以二人才为钱谦益的安危担心吗?“柳如是怎么了?朕能知道吗?”
李香君娓娓道来,原来,钱谦益升官后,柳如是非常替他高兴,认为自己的老爷终于可以一展抱负,尽扫以往怀才不遇的阴霾,还特意替钱谦益摆了几桌祝贺呢!可是当柳如是知道钱谦益的升迁是由东林党人的鲜血造就的时候,不禁易抑郁非常,认为钱谦益有违做人的根本,实在对不起奉他为领袖的东林党人,愧怒之下居然投水自尽,因为抢救及时才没有死。
这件事发生在两天前,李香君也是在昨天在知道的,因此才伤心的落泪,当她把经过讲完后,飘飘跪倒,“皇上!如是姐姐表面上温柔可人,骨子里乃是刚烈无比,香君自愧不如!”
我点点头,觉得柳如是确实比那见风使舵的钱谦益好上许多倍,“朕要是早来南京几年该多好!那时候秦淮八艳还没有名花有主吧!看见你,朕就知道秦淮八艳都很出色!”
李香君一愣,随即想到皇上话中的意思,不由面色微红,这个皇上还真是有趣,早来南京几年,难道他还会学宋徽宗打地道去见李师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