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此时此刻浑身上下除了一块肚兜外什么也没有,被皇帝这么一摸,云清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容诚原本见她双目紧闭,似乎有些害怕,存心戏弄戏弄她,却又觉得掌下肌肤摸起来又滑又软,一时便没停下来。
“陛下!”
云清忍无可忍的睁开眼,下一秒却愣住了。
“容诚?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问题蠢透了,可云清真的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容诚放开了她,干咳了声道:“朕,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云清这才注意到,容诚身上穿着的龙袍……
“皇帝,你是皇帝?!!”
容诚丝毫不在意云清一口一个你的唤她,解释道:“是,早先没告诉你,是担心你知道我真实身份以后,你我二人就不能正常相处了!”
原来他就是皇帝……
是啊,当初太子失踪,自己捡到他,再后来他恢复记忆,太子也莫名其妙的回朝了不说,还有当初他送自己生辰礼物,种种事……
云清也不是没起过疑心,只是不敢想,她似乎苦惯了,根本不会将什么好事联想到自己身上。更别提阴差阳错捡了个皇帝这种事了……
“你,在想什么?”
容诚本就心虚,见云清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额角隐约有冷汗滑落。
云清在心底松了一口气,皇帝是容诚的话,好歹没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可是回过神来后,她心里又是说不出的气愤,起身刚准备说什么,身上的被褥滑落,露出了水蓝色的肚兜。
容诚眸色微动,往日里极少见到云清这样比较“女人”的一面,皮肤白皙,身材也不比柳烟等人的差,柔顺的黑发垂落在胸前,面上微微泛红。
容诚悲哀的发现自己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身下便微微起了反应。一股邪念不可遏制的在脑海中蔓延开来。
可惜他还未来得及多看两眼,云清便扯过被子挡住了自己,微怒道:“容诚,你骗我也就罢了!你让她们将我扒成这样,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她老实了,容诚回过神来,坐在床边伸手去扯云清身上的被子道:“你如今是朕的妃子,今晚是你侍寝的日子,你觉得,朕将你扒成这样是什么意思?怕你热着么?”
“你别闹了,叫她们将我衣裳拿进来!”尽管云清和容诚已经很熟了,甚至拉过手亲过嘴,可是这样赤条条的面对着他,身上只有一条棉被作为遮挡物,云清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还是不可避免的觉得有几分羞耻。
容诚发现她的脸皮后只是嘴上说说,到了这种时候反而还没有后宫其他女人放得开,觉得有些好笑,也没放过这难得的机会,无赖道:“脱都脱了,朕叫她们拿回来算什么?到时候那些宫人再多心,背地里议论些什么可怎么好?”
“总比我这样好吧!”要不是现在云清不敢离开这条被子,估计早就和他没完了。
容诚其实就是怕她跳脚,才故意如此的,如今看来这招挺有效果的,这条棉被倒是成功的束缚住了她,也给自己省了不少麻烦。
容诚道:“朕身上只有这身龙袍,要不,给你披上?”容诚一面说着,一面解下了身上外袍。
云清不答话了,穿龙袍?她可没这个资格。容诚见她不动,伸手解里衣道:“要不朕的里衣给你?”
“不用!”
这容诚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就一身里衣,无论他们二人谁穿,总有一个光着的,无论是哪个云清都不愿意。
这次算是彻底被他摆了一道,云清愤愤的盖着被子重新躺回了床上,没好气道:“陛下!臣妾要休息了!”
“爱妃就这么将朕晾在这里?不侍寝了?”
云清拿眼睛瞪他,容诚知道自己不好太过分,适可而止了,脱下鞋袜后上了床。
云清一惊:“你做什么?”
“睡觉!朕明日还要上早朝呢!”
“你,你要和我一起睡?”
“不然呢?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朕答应你,不动你行了吧?你总不能让朕去睡地上吧?如今已经入秋了,爱妃不会这么狠心吧?”
这如何能行?她除了个肚兜外,可什么都没穿!
可是容诚如今身份不同了,可是一国之君,云清仗着二人昔日的关系,面上还能同他打趣几句,其实心里瞬间便清楚了,二人之间身份的差距,犹如天堑,高不可攀。
容诚趁着云清出神,一把扯过被子趟到了云清身旁。